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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溪:“…………”
張澤清凌厲地目光在君溪身上一掃,大意是當著未婚夫的面和其他男子打打鬧鬧,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君溪扯了扯唇角,把頭髮從宋宜指尖收了回來,淺淺淡淡的道:“二位打擂臺,莫傷及無辜。”
徐如玉卻在一旁氣的渾身發抖,自剛才開始這些男人全都圍著君溪打轉。尤其是張澤清說出那句‘她是將軍夫人’的時候,她死死捏住手裡的酒杯。不行,必須想個法子把勢奪回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平復下來。嬌笑出聲道:“長安候真愛說笑,入贅護國公府。先別說姐姐和將軍有婚約,只憑著您二人的品級,這入贅之事便是不可能。你們就莫要讓我姐姐難做了!”
君溪目光凜冽地掃了她一眼,徐如玉笑容一僵,不甘示弱地梗著脖子與她對視。最終氣勢不敵,只好訕訕地收回目光,含笑道:“瞧,姐姐都生氣了呢。”
徐如玉真是狗皮膏藥,自己有心放她一馬,卻急著奔上來作死。君溪彎唇一笑:“那日葉冰雲同我說你才情並茂且溫柔如水,如今姐姐仔細一瞧,發現這些優點都比不上你的容貌。”
徐如玉沒想到君溪居然會誇獎自己,她眼裡閃過一絲警覺,卻聽君溪慢悠悠添了句:“只可惜,再美的容貌都拯救不了你的腦殘。”
“姐姐你……”徐如玉眼眶含淚,君溪不耐煩和她扯皮。直接站起來,朝外面走去:“夜深了,君溪便先告辭。”
“姐姐……”徐如玉伸手想拉住她,卻因重心不穩摔在地上。這一摔,摔得她昏迷不醒。
張澤清招了府中軍醫來診脈,軍醫滿面笑容地恭喜他:“將軍,這位姑娘有喜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呆住。
張澤清皺眉抿唇,看了眼君溪,再看了眼躺在床上小臉慘白,惹人憐愛的徐如玉。最後下了個決定,明日派人去護過國公府提親。
徐如玉的將軍夫人夢,似乎即將圓滿!
安頓好昏迷不醒的徐如玉,張澤清喚住轉身離開的君溪,再次重複:“明日我會來向你提親。”
君溪眨眼,這是順帶加上自己?
她好笑地看著張澤清:“我雖不知道你為何這般鍥而不捨,但我不難猜出,這件事你並不情願。恰好,我也不想嫁給你。”
“沈君溪!”張澤清開口打斷她的話,黑暗中只能聽見他生硬冰冷的聲音:“嫁給我是最好的辦法!”
走出將軍府,君溪覺得心情煩躁。
她嘆了口氣,仰頭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思考李括今晚說的話,自古太子選秀並不是什麼大事。可李括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和宋宜、張澤清對她的態度可就讓整件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覬覦的呢?
“護國公府”“護國公府”
君溪喃喃自語,如今的護國公府門庭衰敗,似乎沒有任何勢力。不對,君溪細細梳理著一切細節,當初皇上賜婚,徐鳴遠入贅之時老護國公府沈勇軍權在握。老護國公死後護國公府因無男嗣權利被皇帝收回分解。沈瑛去世,徐鳴遠為官之路坎坷十幾年根本毫無建樹,又被皇上罷官禁足。到她承爵這一切似乎都是他們鬥爭的結果,而皇上只是下了一道聖旨而已。
這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可是君溪總覺得哪裡不對。
原主身上似乎有什麼秘密,她靈臺忽然一清明,腦中閃過一絲大膽的想法。
君溪愛腦補,並且覺得自己腦補出了真相。遂心情豁然開朗,領著珠兒漫步回家。
☆、第十章
宋宜和李括騎馬從後面追了上來,李括高聲道:“君溪,你別將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張澤清這樣的人並不是你的良配!”
君溪抬頭,笑看著李括真心實意的道:“謝謝你,李括!”
這麼客氣的君溪李括有些不習慣,他瞪圓了雙眼:“你是沈君溪嗎?”
君溪看著他,說了真話:“不是!”
李括傻住了,宋宜探究地目光落在君溪身上
君溪站直了身子任由他打量,這時李括似乎反應過來,喃喃道:“對,你如今是有品級的女侯爺了!”
君溪暗自翻了個白眼,她剛才那樣說確實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原主沈君溪,而是一抹來自異世的靈魂——君溪!
可這又如何,她用的是沈君溪的身子。佔據了原主的一切,再來承認自己似乎有些可笑。
罷了,管那麼多作甚!
既來之則安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