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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清低頭掃了眼君溪裂開的衣裳,又見她滿身鮮血。他微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地解下披風披在君溪身上。才回頭看著屬下,沉聲道:“將此人送去衙門!”
“是!”張清澤的手下動作迅速地從廢墟里拖出半死不活的人,見他一雙眼被廢了都隱晦地看了眼君溪。
君溪大病初癒,今日又遭了這般罪。
身體早就吃不消,可她依舊挺直背脊,仍由張澤清的手下打量。
張澤清見狀,目光一冷,他的手下趕緊低頭收回目光。餘光瞥向落在地上的匕首,張澤清彎腰撿了起來還給君溪:“我先送你回去!”
☆、第五章
“等等,我的婢女還在東市。張將軍你的馬借我……誒,你幹嘛?”君溪瞪大眼睛,看著張澤清。
“送你去回府!”張澤清將她橫在馬上,打馬往前走去。
君溪氣急:“我的婢女還在東市,我必須去找她!”珠兒的哥哥捲入了官司,這小丫頭一定難過的要死。若不是南秦刺客突然襲擊她,這時候珠兒哥哥的事情說不定已經告一段落了。
眼見著馬兒晃過巷子,竟是直接朝護國公府的方向行去。君溪瞪圓了雙眼,掙扎著從馬上下地。張澤清壓了壓眉,低聲道:“沈君溪,你就沒腦子嗎?你怎麼不想想南秦刺客哪裡不好藏偏要藏在你車上,為何還要行刺你一個弱女子!”
君溪勾唇諷刺一笑:“無論那人是南秦刺客還是另有所圖之人都不勞張將軍廢心,男女授受不清,還望張將軍注意分寸。”
張澤清滿頭黑線,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他輕哼一聲,手裡的馬鞭一揚,駿馬嘶鳴一聲飛速朝前面衝去。君溪一時不妨,撞在他胸前冷硬的盔甲之上,疼的呲牙咧嘴:“加速的時候不會說一聲啊!”
張澤清嘴角一揚,淡道:“男女授受不清!”
君溪:“…………”
她覺得自己八字和張澤清相剋,索性閉嘴不說話。
馬兒一路疾馳,停在東市醫館門口。那裡依舊在扯皮,珠兒臉上掛著淚珠急的團團轉。見君溪回去,趕緊奔了過去:“我的小姐啊,你可嚇死奴婢了。”
君溪扯了扯嘴角:“你哥哥怎麼樣了?”
珠兒眼淚又淌了下來:“那家人要求賠錢,不然就讓我哥哥抵命!”說完,又見君溪衣衫狼狽,差點就操碎了一顆心。哥哥和小姐同時落難,她該照顧誰?
君溪從破損的袖袋裡摸出一條錦帕地給她:“擦擦眼淚,我去看看你哥哥。”
珠兒吸了吸鼻子,終於找到了主心骨:“謝謝小姐。”
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將醫館門口圍的水洩不通,君溪擠了半天都沒擠進去。張澤青見狀,剛想上前幫忙。就聽見君溪高聲喊了一句:“誰的銀子掉了!”
面前立馬空出了一條道路,君溪施施然走了進去。看清了裡面的形勢,眉頭一挑。幾個壯漢抬著一個死人來找麻煩,醫館被砸的一片狼藉。一個長相與珠兒相似的布衣青年正將一個長鬚老者護在懷裡,雙眼戒備的瞪著那幾個彪形大漢。
他們見君溪走了過去,為首的大漢凶神惡煞地高聲罵道:“看什麼看?快滾!”
君溪咧嘴一笑,走到屍體面前搖了搖頭:“此人面色發青,定然是中了劇毒!”
“廢話,不就是被他家的藥毒死的嗎!”
君溪“哦”了一聲,點點頭:“難怪啊~”
大家見她挑了開頭,又不接下去說。心裡難免有些癢癢,一個粉嫩嫩的小男孩,仰起頭問道:“難怪什麼呀?”
君溪蹲下身子,逗他道:“難怪死的這麼悽慘,不過姐姐可以救他喲!”
“找死!”那幾個壯漢就站起來將齊齊君溪圍住,君溪笑容燦爛:“我能救你們兄弟,你們還兇我。難道……你們是在訛詐!”
“哼!少廢話,不滾可別逼大爺親自動手。”為首的大漢極其囂張:“大爺上頭有人。”
圍觀的眾人自然是認識這幾個地頭蛇,他們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一般人也惹不起。君溪一句話點了個通透,他們交換了一個顏色,已經有人暗暗上前想將君溪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先解決了再說。
這時珠兒的哥哥站起來,擋在君溪身前:“姑娘,他們家有後臺。你一個人惹不起……”話還沒說完,就見君溪側身一蹲,手裡的匕首捅進那死屍的大腿上。
死屍尖叫著蹦躂起來,看得眾人面皮一抽,好暴力的小娘子!
君溪功德圓滿地指著張澤清:“將軍府張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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