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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呼吸氣息,蘇俞顯然還未回來。遲歌微微蹙眉,徑自推開房門走至桌邊,桌上照例沒有火折,遲歌輕笑著搖頭,從袖中取出火折點燃燭臺。
火苗竄起的霎那,遲歌鳳眸微凜。他的視線飛快地掃過凌亂的床鋪、大開的窗戶,又蹲下身來,指腹沾了些地上的灰沫,放在鼻間聞了聞,臉色隨即大變。
遲歌猛地站起身來,縱身躍出窗外,指間彈出一顆訊號煙,催動輕功往西南方向追去。
*
沉睡中的蘇俞微微皺眉,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越睡越冷。她無意識地伸出右手想去扯棉被,不想手沒伸出,身體卻一下失去平衡,整個人猛地栽倒在地。
蘇俞被摔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才清醒過來,眨了眨迷濛的雙眼,一時間只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地方?手腕處傳來一陣痠麻,蘇俞輕掙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她大驚失色,掙扎著站起身來,藉著屋子中央小桌上的微弱燭光,環視一圈之後終於反應過來,她似乎是被人關押起來了!
這裡顯然不是什麼房間,而是一處暗室,放眼望去,四面石牆完完整整,完全找不到門的痕跡。
蘇俞一下子懵了,踉蹌著後退幾步,不防腳下又絆上一條桌腿,再次“撲通”摔倒在地:“哎喲!
錦衣男子嘴角抽了抽:“你還好吧?”
蘇俞刷地轉回頭去,發現牆邊竟還坐了個人:“你你你是誰?”藉著燭光她大概看清了男子長相。他看起來很年輕,長相本是極為英俊,眉目間卻隱有一絲凌厲之色,這樣一來臉部線條便顯得有些冷硬。不管怎樣,此人看來絕對不似肖小之徒,蘇俞心下微鬆了口氣,眼睛卻仍然一眨不眨地盯著男子。
男子坦然地接受蘇俞的打量,語氣中帶著淡淡嘲諷:“這話應是我來問你。你究竟是誰,最近得罪過何人?”
蘇俞氣結:“既然你不告訴我你是誰,那我為何要告訴你我是誰?還有,你我素不相識,你為何就咬定我得罪過別人?在這山莊裡,除了我的幾位朋友,我根本誰也不認識!”
男子懶懶靠在牆上:“容我提醒你一句,方才你我被,咳,被人抓住之時,我隱約聽見有人說起‘小姐’之類……”
蘇俞疑惑:“小姐?我在此處認識的小姐只有蓉兒……”蘇俞忽然閉嘴,腦中一道閃電劃過,不可置信地盯著男子:“你說什麼?方才你-我-被抓住?”
男子並不回答蘇俞的話,一雙鳳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蘇俞視線下移,目光落在男子身上的淡金錦衣之上:“你……秦大哥……”蘇俞只覺得眼前一黑,知道自己方才認錯人了,她不僅稀裡糊塗地把此人認成了秦然,還抱著他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
蘇俞滿臉通紅,根本不敢去看那人的臉:“對不起,因為我一位朋友時常愛穿淡金衣衫,我方才一不小心……把你認成他了……”
男子低笑出聲:“一不小心。”
蘇俞惱羞成怒:“做什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還沒問你呢,你一個大男人,幹嗎要鬼鬼祟祟地躲在我房間裡?”
男子嘴角又抽了抽:“我本是要去淺青院找個人,不想進錯了房間,這樣有什麼不對麼?”
蘇俞心虛:“那……你自投羅網,就怨不得我連累你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抓我。”
自投羅網……男子嘴角再次抽搐。
蘇俞費力地站起身來,裝模作樣四處查探起來。身後那人懶懶道:“不必白費力氣了,方才我已細細查探過一遍,要找到出口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這位美男,關乎後文中非常重要的一條線,至於是誰我先不說了,乃們有非常強大的想象力,草自愧弗如,直想掩面而去。。。
PS:我家出差LG班師回朝,草需排練草裙舞榮重接駕,故明日可能停更一天,請盡情地思念我~~~~
偶遇(二)
蘇俞不肯放棄,在屋內不住打轉。錦衣男子被她晃得頭暈,乾脆靠牆閉目而坐。
半晌後屋內終於安靜下來,男子睜開眼睛,還未完全扯開的一抹嘲諷笑容僵在唇邊,他微微一怔:“你――又哭了?”
“又”字令蘇俞再次臉紅:“我才沒哭!”
男子凝目看去,發覺蘇俞不過是眼睛稍亮於常人,在昏暗燭光之下看起來倒像是盈了一汪淚水。男子輕吁了口氣:“沒哭最好,女人動不動地流眼淚,可真讓人受不了。”
蘇俞沒心思與他鬥嘴,無語望天:“我就不懂了,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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