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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別送來,你直接幫我銷燬了吧。”
“那行,你放心,對了,先恭喜你了,到時候孩子滿月酒可記得喊我去。”
“謝,謝謝。”常如的聲音有些僵硬。
其實她一早便知道常如懷孕了,從那日同他們夫妻倆一起吃飯,常如以茶代酒,這茶卻是一杯白開水,她便看出來了。
後來找人一查,果然如此。
不然這計劃,也定然不能如此順利,只能說,這是運氣。
嶄新的黑色悍馬停在市醫院門口,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張揚而彪悍。
住院部很靜,靜到連樹上的蟬鳴都覺得吵鬧了。
楚喬抱了一束白菊,笑得一臉無害。
偌大的VIP病房內空無一人,就連僱來的護工都不知溜到哪兒躲懶去了。
看來趙文雅母女倆也沒有那麼在乎楚雄嘛。
“楚總別來無恙?”
楚喬推門而入,一把扯了床頭花瓶內的花束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換上白菊。
楚雄這才稍稍有些恢復,不免又被氣得接不上氣兒,顫巍巍地伸手指著楚喬,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手上已經持有楚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要不咱們打個賭,就賭你的董事長之位還能坐多久,怎麼樣?”
楚喬笑得猖狂,楚雄被氣得臉色發青。
出了醫院,第一時間將辭呈遞交到愛修手上。
“小喬。”
才剛回到酒店客房,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一隻手忽地撫上門框。
楚喬愣神期間。蔣少修已經閃進房間,關了門。
楚喬開啟電視,倚在沙發上看了起來,彷彿從頭到尾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似的。
“丫頭。”
蔣少修終於繃不住了,伸手關掉電視。
“有話你託夢給我,大白天的出來嚇我算怎麼回事兒?”
他忍不住輕笑,這丫頭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丫頭,我是有苦衷的”
“你的苦衷如果四年前跟我說,或許我會想聽,可是現在。”她搖了搖頭,生硬地吐出三個字,“沒興趣。”
“小喬,別這樣,我知道你心裡是愛我的,每年忌日你都在祭奠我。”
蔣少修掰過她的身子,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楚喬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透著一股子涼薄,像極了秋夜裡的風。
她淡淡地將自己推離他的懷抱,“好玩嗎?這樣躲在暗處看著別人黯然神傷很有意思對嗎?你們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惡趣味,非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的別人的痛苦之上!”
你們這些人。
也包括奕輕宸嗎?
我的小喬,你心裡也有他了嗎?
“小喬,丫頭,我錯了,你聽我跟你解釋好嗎?”他撫摸著她的秀髮,忽地將她向前一攬,低頭吻上了那朵嬌豔的紅唇。
楚喬猛地一把將他推開,狠狠地揩了揩自己的嘴巴,“是因為沒拿走而不甘心嗎?真是抱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楚喬三兩下脫下自己的連衣裙,光潔的酮體只著一套黑色維密,密密麻麻的吻痕遍佈全身。
“看到了嗎?那張處女膜沒了,你可以走了吧!”
她冷笑著,精緻的面龐帶著三分嘲弄七分悲哀。
“站著不走,是非要親自驗證過嗎?”
蔣少修轉身。從臥室中取來一件睡袍替她披上,“小喬,我不在意的,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你別這樣……”
“可是我介意!”
一字一頓,彷彿用盡全身的氣力,拖沓著疲憊的身軀,緩緩朝臥室走去,披在肩上的浴袍緩緩滑落,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只是機械地邁著步子。
給宋奎打了個電話,讓他暫時充當了保鏢的身份。
她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人煩。
楚式董事會,成了楚喬和楚允的擂臺賽。
“他就是大坤。”宋奎俯身,在楚喬耳畔低語。
“什麼時候你也喜歡撿我玩剩下的男人了?”有了大坤在身旁撐腰,楚允說起話來底氣自然足了不少。
“嘴上功夫不錯,看來這幫子男人倒是將你調教的很好。”楚喬斜斜地倚在椅背上。伸手指指位於主位的她,“各執百分之五十,這位置你再坐著恐怕也不合適了吧。”
“合不合適,恐怕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吧。”楚允氣急。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