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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琰回頭一看螢幕,大勢已去。
嚴央對著螢幕嘿嘿笑了一陣:“誰說換一百次我還會輸的。”
阮湘南含笑剝出一瓣橙子,遞給卓琰。
他直接當作沒看見,把她晾在那裡不理不睬。
嚴央轉過頭,一口咬走她手上的橙子,舔舔嘴唇:“嗯,很甜的啊,你們都不吃嗎?”
阮湘南抽了紙巾擦擦手:“我買了話劇的票,是下午場,要不要一起去看?”
卓琰對歌劇話劇這些活動都沒有興趣,又不想掃大家的興致,便也勉強跟著一起去了。阮湘南買了三張票,嚴央拿了最左邊的那個位置,阮湘南在中間,而卓琰則坐在她的右手側。
開場前,嚴央嘟著嘴說:“姐姐,你這是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很幸福的。”
卓琰在心裡暗罵嚴央不學無術,左擁右抱和齊人之福這兩個成語有她這麼用的嗎。
話劇是《蝴蝶君》,法國領事高仁尼愛上了神秘的東方女子宋麗玲。宋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波對於他來說,皆是神秘風情。他拜倒在她的裙底,神魂顛倒,眼見愛情如幻影晃來晃去,來去無蹤。
中場換佈景時,燈光黯淡,卓琰側過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以前看悲劇愛情電影同班女生都淚水漣漣,他只覺得劇情太無聊。而這場話劇對他來說也是同樣無聊。高仁尼最後一程都在監獄中反覆思量,無人為他作證,而送他來到這裡的就是那位東方女子宋。
原來愛情沒有真相,也沒有定數。
而如他父親卓顯揚所言,婚姻是人終此一生需要去嘗試過的那一段旅程,如同愛情,只不過愛情更加不可預測。人這一輩子,大概都會試著去愛一人,哪怕瘋魔。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017
話劇結束,他們再一起吃了晚飯,從餐廳裡出來,已經弧月懸空。經過滑鐵盧,阮湘南停下來,示意給他們看:“這裡是拍《魂斷藍橋》的地方。”
從車窗裡往外看,那輪彎月似乎就停駐在橋面之上,霧氣氤氳,就連倒影在水中的月影也隨著粼粼波光搖曳生姿。橋邊法國梧桐樹上的疤痕,斑駁深刻,好似一隻隻眼睛。
阮湘南彎了彎嘴角:“不過《魂斷藍橋》是悲劇呢。”
嚴央笑道:“嗯,這部電影我也很喜歡,姐姐你這個方式明顯是來追女孩子的嘛,吃過飯在外面兜風看月亮什麼。”
阮湘南笑了一下,沒有接話,重新踩下油門。
卓琰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隔了片刻,忽然道:“明天你有什麼安排?”
阮湘南握著方向盤,注視前方:“明天上午還有個實驗要觀摩,你們要是起得早的話來學校找我,或者我去酒店找你們。”
她把他們送到預定好的酒店,開進停車場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喊阮湘南的名字,還是一個聽起來彆彆扭扭的外國口音。
阮湘南停下車,搖下車窗,那人就探過身子來,長得卻是一張東方面孔:“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阮湘南笑著回答:“是我的妹妹和一個朋友。”
那人把不鹹不淡的中文又換成英語:“你妹妹和她的男朋友?”
卓琰用同樣標準的牛津音答道:“我們是朋友,按照社交禮儀,閣下是否該在問人隱私之前,先介紹一下自己。”
那人不由看了卓琰一眼,換成了德語:“阮,你的這位朋友似乎有很強的佔有慾,你要小心他。”
阮湘南笑道:“這真是讓人不開心的玩笑話。”
卓琰卻也換成德語,字正腔圓地回敬:“多謝誇獎,恰好我也略通德語。”
阮湘南忙打圓場:“好了,這位是我的室友,他是英國本地的華裔,這位是我的朋友卓琰。”
那個英國華裔笑著說:“我父母今天來看我,也是住了這家酒店,既然剛好碰上了,不如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們?”
假洋鬼子就不會明白,在中國傳統文化裡,見家長是一件多麼鄭重的事情。卓琰轉頭看著車窗的另一頭。
阮湘南道:“不用這麼麻煩。我還要陪我的客人上樓坐一會兒,然後就回去了,明早還要去實驗室。”
那人卻亦步亦趨地扒著車窗:“那好吧,不過是不是該有晚安吻?”
卓琰猛然回過頭看著他們。他們根本不是情侶,就只是室友而已,這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是晚安吻,就他所知,外國人也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
果然阮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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