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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又露出傷心的表情:“你嫌棄我當初就不要收留我,我、我走了,反正我活著也沒意思,我這個人多髒啊。”
阮湘南知道不該跟醉鬼認真,但是被她這樣胡言亂語一陣,也有點按耐不住,一把把她推到窗子邊上,開啟窗戶,外面春寒料峭的冷風倒灌進來,吹得餘熙的臉色從潮紅變成了灰白。她難受地皺著眉:“你生氣了?我就知道你也看不起我,可是你又不說,這樣多虛偽啊!你知道嗎?虛偽!”
阮湘南把她推出窗外,強迫她看下面:“這個高度,跳下去肯定摔得死,最不濟也是植物人,你不想活了,想跳下去嗎?不敢的話,就不要說要去尋死這樣的話。”她鬆開手,轉過身收拾垃圾:“還有後面那個問題,你應該聽到流言,前幾天那場機場車禍,有一個急救病人是HIV陽性……你也稍微注意點,我還在視窗期。”
餘熙被這樣一折騰,酒也醒了大半,突然抬手捂住嘴:“你是說你——”
阮湘南嗯一聲,又拿出手機來,給卓琰發了資訊:“我很抱歉,但是再給我三週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
急診室裡全部都是流感打吊針的人。
卓琰在裡面走了一圈,也沒遇見眼熟的護士,正好一個護工來看病配藥,他見過那個護工,正是謝允紹的弟弟在住院時幫忙的那個。他走過去,輕聲叫了聲:“阿姨。”
那護工轉頭看見他,也笑開了:“哎呦,是卓先生。不過謝先生早就辦了出院手續回家靜養,你是白跑了。”
卓琰忙幫她拎手上的布袋,溫和地開口:“其實是想問件事。”對方似乎對他並不反感,還衝他點點頭:“你問。”
“前幾天,就是有很多手術的那一天,是不是有個病人……”他當時聽見護士議論,也是聽過就算,可是事後回憶起來,覺得阮湘南的異樣也許是和那件事有關。
“卓先生,你說的那件事太怕人,你不知道吧,那個病人啊,唉,真是誰攤上誰倒黴。”
“那是……怎麼回事?”
“艾滋病啊,還能怎麼回事?”護工搖搖頭,看上去還有慼慼然,“家裡人都說沒有問題,等到化驗出來了又不得不承認,聽說那天做手術的醫生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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