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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您,慢慢的和先生反目的過程他也會痛苦,畢竟血濃於水。
先生知道大少爺想脫離文家,設定了多少的障礙,大少爺從來沒在您面前說過一句,抱怨過一句。
您恨文家的人,可是大少爺做過什麼啊,他那時候才比您大幾歲,能做什麼?”
思吾低頭趴在白色的病床床沿,床沿上是文沉森的手掌,他的手背上插著針,液體輸送進他的身體。
管家看見思吾的肩膀在發抖,她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白色的被面。
管家吸上一口氣緩緩吐出,嘆了一聲,轉身走出病房。
思吾感覺自己的心是兩半,一半硬,一半疼。
“哥。”
她聲音顫抖,如果恩怨可以一筆勾銷的話,她會感激他嗎?
如管家說的,那時候她多大,他才多大。
一次次的生命到了邊緣的時候又獲得重生,都是因為他的出手相救。
文沉森在虛幻的夢境裡聽到了女孩在撕心裂肺的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黑袍的長髮男子站在幽暗的牢門外,“如果我和他,只能有一個可以存活的話,你要我們誰死?”
“我死!我死!讓我見他一面!我替你死!”
黑袍長髮的男子仰著頭,文沉森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聽那男人聲色顫抖,“如果我放棄永生,讓你們在一起,你可不可以有一世是喜歡我的?”
文沉森顫抖著睫毛,他呼吸加重,心疼得受不了!
他睜開眼睛,看見思吾趴在床沿邊,哭得隱忍,肩膀抽動,他突然想起方才的夢……
手掌上還有針管,他的手掌摸著女孩兒的發頂,“思吾?”
思吾抬起臉的時候,眼淚泡溼了睫毛,她慌亂的擦拭著臉上的眼淚!
“哥!你醒了!”
文沉森笑了笑!
他的心都在笑!
思吾這是在擔心他吧?
25歲了,他喜歡的女孩兒都25歲了,她從來沒有因為他而哭泣過,不管他生病還是受傷,她都能淡淡的看著。
文沉森插著針管的手捏著思吾的手指沒松,“怎麼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思吾看著文沉森帶著笑意的眼睛,她開始恍惚,這是她認識的那個哥哥嗎?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他,那麼冷硬。
“昨天你有沒有睡好?”
文沉森岔開車禍的事情,他受這麼重的傷,那麼江佑川一定死了!
“……還好。”思吾看到文沉森手背上針管裡的血開始倒流,趕緊把他的手放平,“別動!”
文沉森沒有被思吾好好的對待過,能得到這樣一個小小舉動的關懷,他已經不知所措。
“昨天你過生日,沒有聯絡上你,禮物之後補上。”
文沉森看著思吾,他嘴角淡淡彎起很淺的弧度,“是不是記不得我的電話,下次抄在本子上,手機沒電也用座機打一個給我。知道嗎?”
文沉森至始至終沒有問關於思吾為什麼關機的事情。
他為她找到了一切的藉口和理由,說服對方,也說服自己。
九年的漫長找尋消磨掉了他所有的稜角和暴戾。
他看到思吾的時候,就想著再也不要嚇跑了她。
她很可惡,一跑開就再也讓人找不著。
目光落在思吾的手上,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已經拿了下來。
文沉森別開眼睛,沒有追問,他需要時間來慢慢了解。
“思吾,我想喝水。”
在思吾的眼中,文沉森從來沒有想要人照顧過,他從來沒有脆弱過。
所以思吾不覺得文沉森是會病倒的人。
更不會開口讓她給他倒水。
思吾站起來,去找杯子,她似乎欠了文沉森很大的一個情。
文沉森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病了,思吾還會照顧他。
他會記得思吾今天為他流的眼淚,為他倒的水。
夜深時,思吾在陪床睡下,很快入夢。
文沉森身體素質很好,再加上焱離保護了他的主要器官。
當房間裡再也沒有思吾走動的聲音時,文沉森下床,從思吾放在櫃子上的包裡找到了戒指。
戒指是無縫的指環,文沉森看著戒指。
樸素的環,玫瑰金的顏色,年輕人喜歡的款式,並不是不想給她買更貴的戒指,而是櫃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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