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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朱雀屬火,佑南方!
他已經斂了身上所有的神力,這和尚居然也能看出來?
是真還是假?
“四海為家,無所謂命格。”江佑川笑笑答道。
“施主此言差矣,四海為家的是出家人,而施主心繫凡塵,不是出家人,自然要有家。”
江佑川眼睛慢慢眯起,他看著禪心,“師傅還有話說?”
“施主早些送女施主回去吧,任何事情都講求個瓜熟蒂落。”
禪心離開得匆忙,一身洗舊的袈裟消失在齋館的大門,江佑川和思吾都像是被迷煙迷過了一般沒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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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沉森親眼看見思吾坐在江佑川的車上從地下停車庫開出來,等他開車追去的時候,車子已經找不到。
思吾身上有定位,他開著手機裡的軟體找定位,定位卻將他引到了林雲寺。
他到了林雲寺,卻與離開的思吾擦肩而過。
禪心站在臺階之上,俯瞰著沒有找到思吾已經準備離開的文沉森,“施主,這就是緣分。”
文沉森回頭,望著臺階之上,寺門之外的和尚,他見過禪心,知道這和尚意有所指,“我們即將結婚。”
“那不是緣分。”
“她最近在我身邊很安分。”
“那是她迷茫。”
“我卻認為她找到了真正的方向。”
“每個人的靈魂都有一個歸宿,她的歸宿不在你這兒。”
“她是我身上的肉。”
“……”禪心笑而不語,久久才道:“人怎麼可以自由肉,沒有靈魂?”
文沉森一步步踏上臺階,步步艱難,深藍的也空有黑雲彙集,星子被遮蓋,禪心看著團團黑氣,嘆念“阿彌陀佛”。
文沉森早已不把禪心當成普通人,他信鬼神,也信輪迴,“我覺得思吾民眾註定是我的。”
禪心不急不躁,“施主,命中註定的你該放下。”
文沉森已經與禪心站在同一臺階!兩邊林木繁盛,林中蟲鳴在黑氣聚攏的夜裡戛然而止,萬籟俱寂!
他突然一側身,睨著矮他幾分的禪心!樹林沙沙大響,有鳥蟲驚叫飛起!文沉森切齒道:“憑什麼是我放下!”
禪心看著文沉森的眉心,而後將目光落進他幽深的眼潭裡,“不是你的東西揹負在身上太重,你應該將心裡的執念放下,迴歸本位。”
“我的本位是什麼?”
“你只有放下了,才會知道你的本位是什麼。”
“我不要放下。”
“那你永遠都只能在無盡的黑暗中。”
“那我就生出一雙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思吾的眼睛!”他本來信命,如果放下是他的命,他便再也不信!
不信命!不信鬼神!不信輪迴!只信自己!
禪心猛地退開數步!他被文沉森身體裡迸發出來的魔氣震傷,靠在林雲寺的大門上,喉間一股鐵腥的液體湧出,他差點受不住,默唸數次心經才將那股血壓進了咽喉抱住被震傷的心脈!
禪心看著文沉森,看著他身後黑氣翻湧!看著他按捺不住的憤怒和隱忍!
如今人間汙穢濁氣上升,他不能保證文沉森能不能壓制住身體裡的魔,如果這一世文沉森體內的魔甦醒,這世間的所有將會被銷燬殆盡!
他是出家人,一個人的執念如此深重,深重到無法淨化,為什麼?
文沉森站在林雲寺外,轉身看著黑壓壓的天空,“禪心,你們出家人的地方都供奉著佛,你說佛心裡在想著什麼?”
禪心看著文沉森肅黑的背影,在林雲寺外的燈籠下顯得愈發黑暗強大,他心中震撼,怕是真的過不完這一世。
“佛心裝著世人。”
“佛的心裡真的眾生平等?”
“自然是。”
“那我算不算世人?”文沉森反問,他覺得此時的自己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他不是在和一個和尚對話,是在和天上的佛對話。
禪心一怔,他拭掉嘴角的血跡,朝著文沉森的背影走近兩步,“自然是。”
“那佛的心裡是否有我?”
禪心又是一怔!“自然是有。”
“佛雖然教育世人要平常心,可也教育讓世人勇敢堅韌的生存,並不傳遞自甘墮落的思想是不是?”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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