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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我想想都覺得可笑。”司徒穆不明其意地自嘲,“不過我現在休學。”
“哦?你不打算讀書?”
“可能重新來過,我準備折回高中插班,不過不是原校。”
“放著大學你不讀?有選擇了嗎?”楚凡問。
“爸爸正在交涉。”
不會看中附中吧,那豈不是和自己一道?楚凡正想。
這時,酒吧經理從內堂出來,他欣賞之餘頗為難地說:“小兄弟,你的唱功很不錯,可惜你還是個學生。這樣吧,如果你以後週末有空隨時可以過來,我們這裡要求一個小時至少唱兩首歌以上,人呢要呆足兩個小時以上方可自由離開酒吧。”
“至於價錢,我按正式的酒吧歌手價格付給你。我現在有事出去,等會你記下你的聯絡方式。你走的時候直接跟櫃檯說一聲即可,他會給你結賬。”經理講完就按手機出酒吧。
司徒穆興趣地望著楚凡笑,說:“楚凡,週末的酒吧多半是學生的天下,你這長像就是品牌,學生妹們會衝著仰慕你而來消費的。經理看得出這一點,所以他剛才沒拒絕你砍你的價。“
楚凡苦笑,“生意人就眼光超前獨特,這樣也能看到商機?我只是普通的楚凡,恐怕連市井的牌子都談不上。”
“你就別謙虛,你是上浮股,我很看好。”司徒穆說著爽朗一笑,突然握起拳頭來,“我捶胸宣誓,我要定你這個朋友,我們永遠都不會傷害朋友的心,不做背叛朋友的事!”
一切都還是為剝殼的米糠,連生米都談不上,怎麼就上鍋變“熟飯”?
楚凡猶豫間,司徒穆的拳頭已經挺在自己的胸口輕打一下。
瞬間有直覺讓楚凡震撼,直覺什麼,楚凡不清晰。
楚凡沒有兌拳向司徒穆的胸心,他笑一聲簡單地說“好”。
楚凡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再唱一首歌。司徒穆會意地說道:“你彈吉他,我來唱。”
“幻聽,你聽過嗎?”
楚凡點頭。
吉他聲就在沒有說開場詞的節奏下抑揚奔放。
“在遠方的時候,又想你到淚流,這僑情的措辭結構,經歷過的人會懂,那些不堪言的疼痛,也就是我自作自受,你沒有裝聾,你真沒感動------”
“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轉播的歌好耳熟,我們坐一起聽過,當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現在聽起來竟然很生動,可能是時光讓耳朵變得寬容------”
“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失落,幻聽你在我的耳邊輕輕訴說,夜色多溫柔,你有多愛我------”
“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失落,愛已不在這裡我卻還沒走脫,列表裡的歌,隨過往流動------”
歌聲殤傷落寞,悠遠清晰,婉轉自如。
有稀落的掌聲,有誇張的驚叫!
可是這些都是之外的聲音。司徒穆的歌聲裡唱了誰的世界?
楚凡沒想過表相高傲的司徒穆會有這般細緻細膩的一面。
結束時,司徒穆還是原來酷酷的姿態向酒吧裡的人敬一杯,“各路朋友,能否榮幸和大家喝杯酒?我兄弟第一次登臺,以後可能會經常來,希望大家捧個面。”
話落自己先乾為敬。
“人傳神,歌傳情,嗯,不錯的小夥。這杯我們喝。”其中有人朗聲說道。
帥哥同臺,賞心悅目。
“好,好!”眾人紛紛起興。
司徒穆拉拉一旁如棋外人事不關己狀態的楚凡說,“今天你才是主角,說話,喝酒。”
“我要走了。”楚凡悠悠的嘆出一句。
“這?好吧,我也要走,一起走吧。”
“謝謝你!”楚凡突然很認真地對司徒穆說。
司徒穆笑了一下。
楚凡回頭跟負責收銀女孩子的說:“跟你們經理說,今晚我的工錢等我如果下次來的時候再一起算吧。”
然後和司徒穆走出酒吧。
司徒穆指指路邊車位上的一輛白色橋車,說:“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回去有事。”楚凡假裝為難的語氣,他心裡不想去,一兩面之緣怎能輕易就入人家圈子。
司徒穆表現出惋惜。他開啟車門回頭對楚凡說:“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謝了!你忙你的不耽誤了。”楚凡委婉拒絕。
司徒穆尷尬一笑,無措地掏出手機拿在手上欲言又止。楚凡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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