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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跟下去,幾步追上她抱起來避開馬路中央危險的車流帶到人行道上。
“你不想活了?瞎跑什麼?”
“我不要你去我家,更不要和你去酒店!”
“你早說啊,打野戰也沒問題。只是這裡不合適,我們找個合適的地方。”施夜焰拉著她來到便道上,隨便閃進一條人少的小路。遊月茹一路掙扎反對都無濟於事,反招路人的指指點點,議論笑話,頓覺狼狽不堪。
面對這個無恥男人的霸道強勢她忽然覺得委屈極了,一股怒氣衝上來,不管不顧的衝他大喊。“施夜焰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都放我走了嗎!現在又回來算是怎麼回事?一見面就要做這事,那麼想要怎麼不去找別的女人!我就是專門供你洩慾的?”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施夜焰就氣不打一處來!傳到他手上那些不堪的照片與誇張的報道讓他恨不得殺了雷愷!求婚?竟然還搞了求婚這一套!讓他辦的正事不做反倒勾搭起他女人來了!
“我還沒說你呢!你一點良心都沒有?才離開我這麼幾天就投奔到雷愷懷裡了!沒男人你活不下去是不是!”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管我和誰在一起……”她忽然沒了動靜,施夜焰回身一看,這小女人眸底泛紅,盈滿水光,幾乎就要哭出來的模樣。胸前的柔軟雪白起起伏伏,風景甚好。他抬手用指腹在她臉上一抹,“沒掉眼淚啊,我還以為你哭了呢。”
遊月茹咬牙切齒的甩開他的手,“我為什麼要哭!”
“我不是不要你了麼,我不是和你說‘再見’了麼。”他譏誚的輕笑。
“那我應該謝天謝地終於逃脫魔掌了,應該笑才對!”沒錯,她應該為此高興!而不是整天鬱鬱寡歡三魂丟了七魄。
“那麼笑一個我看看?”相比她的激動,施夜焰好整以暇的令人髮指。遊月茹咬著唇不語,恨不得把他可惡的俊臉上瞪出個窟窿來。沉默就此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誰也不肯先開口。彷彿誰先按捺不住誰就兵敗如山。
施夜焰有勝券在握的感覺,只是還不等他得意,臉上揶揄的表情褪去,換做一抹意味深長。
因為遊月茹一瞬不瞬的瞪著他,因寒冷而紅潤的臉頰上就那麼無聲無息而又粹不及防的滑下兩串清瑩的淚珠。
“我為什麼要笑給你看,我是哭是笑都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我不想見到你,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惹我討厭!”遊月茹單薄的身體在冬夜的冷風中瑟瑟發抖,卻仍倔強的挺直腰面對他,驕傲的像只天鵝。
施夜焰沉吟半晌,微不可聞的嘆息,脫下外套給她穿上,不顧她反對把她僵硬冰冷的身體擁入懷中。
“哭什麼?”
“跟你沒關係!”
“小茹,哭什麼?”
“跟你……沒關係……”他越問她越心酸,後面的話遊月茹帶著濃濃的鼻音顫抖聲音說出,眼淚像開啟閘門的水洶湧而出,暈溼了他的襯衫。
施夜焰有些挫敗,大手順著她的脊背安撫。“我發現你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何必呢?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說出來我們商量商量。”
“我害怕……施夜焰,我……害怕。”她把臉埋在他胸前,整個人脆弱的不堪一擊。
從重逢到現在幾個月間,她一直都在怕。怕他弄死自己,怕他知道她的身份,怕他一輩子圈著她不給她自由。回來之後才發現,習慣這個東西比他更可怕。像毒藥一般浸入她的骨血與思想。
原來她最怕的,是在漫長無邊的黑夜裡,身體不再受控於大腦而對一個人產生的恣意想念,那種空虛如同蠱蟲吞噬她的心,她卻別無他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淪,恐懼讓她無所適從。
原來當感情不期然降臨的時候,每個人在最初都會經歷那叫做束手無策的慌亂。
施夜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他想笑出聲又得拼命忍著,否則她彆扭勁一上來又要從頭再來。“我是誰?”
“施夜焰啊。”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遊月茹一頭霧水。
“那你還有什麼可怕的,只管繼續淪陷,其他的有我。”他吻著的她發,用他獨有的方式安撫下她所有的恐懼。
遊月茹不禁抬頭望他,那雙琥珀色的雙眸裡迸射著攝人心魄的驚豔,是和唐笠安黑眸中的清冷截然相反的炙熱,像團冉冉不熄的火焰,從那流光溢彩的瞳仁中傳遞到她心裡。
施夜焰忽然皺眉,指腹擦著她的眼淚。“妝都花了,真是醜死了。”
遊月茹在他這句女人最忌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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