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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靠,“孟敬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名字,秦瀚的眼神沉了沉,害她進醫院的罪魁禍首,若非實力懸殊……
“他打過我電話,問你的事情,就在你回容城那幾天,後來倒是沒再聯絡過我。”他道。
陳輕點點頭。
“公司這段時間情況如何?”
“挺好,最近又談了兩個大單。”秦瀚頓了頓,“孟敬那……”
“不管他。”她撇嘴,“他也打了電話給我,我搪塞過去了。”
秦瀚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他接電話期間,陳輕很自覺閉嘴不言,待他講完收起手機,她才道:“有事?不然你去忙吧,我在這待一會兒,晚上一起吃飯。”
他說不急,又問:“你昨晚幹嘛去了?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
陳輕怔了怔,她昨天一整天都坐立難安地在準備和賀鈞言“約會”,之後乾脆把手機調到了會議模式防干擾。
她垂下眼:“睡得早,聲音關了沒注意。”
“我去過你家。”秦瀚眸色一深,“你不在。”
“可能睡得太沉沒聽到敲門聲……”
“是麼?”他盯著她,並不信。
陳輕避著他的視線一直不看他,視線低斜在桌面遊移。
“你在說謊。”秦瀚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很瞭解你,一個表情一個眼神我就能看出你說的是真是假。”
他並不想窺探她的隱私,只是最近事情實在有點多,她進了好幾次醫院,尤其她半夜遇襲突遭圍毆那次更是讓他心有餘悸,他真的很擔心她的安全。
陳輕搭在扶手上的指頭無意識摳了摳,秦瀚見狀,眉頭微微蹙了一瞬。
這是她心裡有事的表現。
靜默良久,她說:“我去見賀鈞言了。”
聽到那三個字,秦瀚一驚,過後愣住,半天才反應過來。
“誰?”
她重複了一遍。
又是一段沉默,比之前更冗長,更迫人。
“……我和他沒關係,以後大概也不會有交集。”陳輕先說話,聳肩僵硬笑了一下,“我試過了,還是不行。”
秦瀚對她話裡的“試過”沒有表態,臉色陰鬱,低沉開口。
“他有那麼了不起麼,你就真的一點都忘不了他?”
她不吭聲。
僵持半分鐘,秦瀚忽然閉了閉眼,眼底隱藏著輕淺的難受。
“沒有結果的事,不要再想了。你真的覺得你們有可能嗎?”
賀鈞言是什麼樣的人,唸書時不瞭解,現在早已清楚,他和他們不一樣,和陳輕不一樣,甚至和大多數人都不一樣。
頓了頓,他的聲音中帶上怒氣:“陳輕你聽到沒有?”
“你以為我不想嗎?!你以為我願意這樣?”陳輕也動了怒,“這麼多年我除了剪剪雜誌什麼時候主動接觸過他?!八年!你以為……”
喉頭哽咽,她的眼眶泛起了紅。
“我試過了,試過很多次,可我真的對其他人沒感覺……除了他我誰都不想要,我也控制不了……”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把微溼的眼睛。
“就這樣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都習慣了。”
喜歡賀鈞言這件事,經過長年累月的發酵,對她來說早已變成一種習慣。或許某一天她會從這種情緒中解脫出來,自然而然繼續下一段旅程,這當然很好。
可如果不能……
那也沒關係,她已經捱過了一個八年,人生苦短几十年,不過是再來幾個八年而已。
“你……”秦瀚正欲開口,忽然有人敲門。
“秦總,孟先生來了!”
說話的人聲音又急又慌,想來也是被嚇到了。
陳輕和秦瀚俱是一驚,孟敬?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紆尊降貴跑來。
“我先出去。”秦瀚站起來,剛轉身,門外敲門的姑娘又驚詫叫了一聲,“孟先生!”
下一秒,孟敬推門而入,勾起一邊唇角笑了笑。
“喲,陳經理總算是在了?”
“孟總。”秦瀚走上前去,“陳輕她……”
“秦總出去一會兒如何?我有話要和陳經理說。”他挑眉,語氣聽著是詢問,透露出的意思卻不容反駁。
秦瀚不想出去,陳輕從驚訝中鎮定下來,朝他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你去吧,不是正好有事情沒處理完?我和孟先生聊一聊,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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