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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正在一邊喘粗氣呢,忙上前道謝:“阿福能夠脫險,要多謝宏小王爺出手相救。”
“不用謝,”景宏見到蕭贏便氣不打一處來,“是我救錯人了!”
說罷,景宏利落地上馬,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從熊壯那裡要過包東西,隨手丟向齊福,六郎眼疾手快,一把穩穩接住,遞到阿福眼前,代她開啟布包,齊福從蓋頭下看去,竟是一團白花花的小毛球。
“小狗!”阿福心頭驚喜,喊出聲來。
“是賀禮,大郡主讓我捎給你的,說是紅燒肉的親戚。”
“紅燒肉……謝謝你宏小爺。”想起那個可愛的小傢伙,阿福鼻子一酸,“這隻小狗叫什麼名字?”
“長得跟肉球似的,聽說叫四喜丸子。”景宏答道。
齊福溫柔地將小狗抱在懷中,眼中有一抹晶瑩閃現,口中喃喃出聲:“四喜丸子,你是紅燒肉派來祝賀我成親的嗎?”阿福一直十分想念故去的小京巴,這隻小狗也算能稍稍彌補了她心中的遺憾了。
視線流連於抱狗女子嬌笑的身影,片刻,景宏終策馬揚鞭而去。
他怕看久了,會不捨得離開。
馬兒啟步,卻只是小跑了不久,便停了下來。景宏忽然轉頭看向腰側的佩劍,只見那劍端上掛著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
他擰著眉頭,好奇的將紙包取下,費了些力氣才解開了那纏繞得有些紛亂的麻繩。再瞧,只見這紙包中是幾塊白皮點心。這酥鬆的白皮點心是最容易“破相”了,應是被人小心的護著,才保得了糕點原始的面貌。隨後,便是一股酥油香氣撲鼻。
想來不是自己的,啊……一定是剛剛打鬥糾纏時,齊福那個小吃貨落下的!
他抬眼向遠處望去,此時那頂花轎已經消失在塵土飛揚的小道之處,不見蹤影了。
熊壯湊頭瞧去,大露樸實憨厚之氣,粗聲問他:“小王爺,這點心要俺追過去送還嗎?”
“為何?”只見宏小爺聽後,嘴角微微上揚,不羈笑道,“咱們剛好沒吃早點呢!”
想到齊福發現點心不見後,淚眼朦朧,痛心疾首,搖頭嘆氣的模樣,景宏就覺得有趣,他從紙包中撿起一塊,直接丟入嘴中。
齊福呢,是發現了點心不在,心痛之餘,因為要與六郎趕這良辰吉時拜堂,一時忙得不可開交,也就無暇顧忌了。
六郎先命人收拾了打劫三次都不成功的“滿天星”,事不過三嘛,那麻子大漢只怕天生不是當匪寇的料,可以安心改行了。成親之日自是不能見血,齊福攔下欲五馬分屍了他的六郎夫群,給此人指了條明路,良城酒樓這麼多,不如跟著爹爹當廚子吧!
一對新人終於平安到達齊府,在兩位老人的祝福下,齊福與蕭贏共結連理。
宮中皇后長姐為胞妹準備的嫁妝也隨之送到了齊府,這其中還有皇上交於勝國君主蕭贏的手諭。齊福沒有看到內容,只聽六郎說,手諭是份厚禮,有兩國永遠不相犯之意。
不打仗自是好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她也能吃好喝好不是?齊福心中也跟著高興。
隨後,在良城大擺喜宴三日,無論親戚朋友,還是普通百姓,達觀貴人,或是難民乞丐,人人可食,也讓整個良城都沉浸在喜氣洋洋的氣氛之中。
三日後,蕭氏夫婦坐上了前往勝國的船隻。
大船前行,前後共有五船隨行,果真是安心了不少,而親自來接別國和親郡主的,蕭贏怕是為數不多的痴心天子了。
入夜後,夏夜微風徐徐,不似白日悶熱,立於船頭,六郎從後將阿福輕輕地擁在懷中。
如今,阿福已經是他堂堂正正的夫人了,六郎知道她有心結,有些事須向她坦白才好:“阿福,對於蘭橋館之事,我知你心中介懷,是我對不住你,讓你揹負了不祥的名聲。”
“哦,你承認了!”齊福一聽,心中冒火,說著就要推開他,卻被六郎強壓 回了懷中。
“阿福,我和你說過吧,我母后身在冷宮多年,可你知,她之所以遭此迫害,是因為什麼嗎?”阿福聽他說起過去,才慢慢安靜下來,“全因父皇聽信奸佞國師的讒言所致,我也因此,被送到大君做質子多年。”
是聽宮人提起過,那時阿福只當是戲言,未曾相信。沒想到六郎的爹爹這般糊塗!
“就算落腳良城兩年,我依舊前途未卜,難脫險境,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你多久。蘭橋館中,我說要幫你測試那準夫君,不願放手是真,但也曾心生退意了,突然間,就想起了我母后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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