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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意:“那阿福,你有何願望呢?”
“我希望,”阿福的眼中宛如落入了天上的星星,那般明亮,璀璨奪目,直直照入了六郎的心間,“六郎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
動情至深,六郎一把將阿福攬入懷中。
原來有一個人時刻為你著想,會是這般踏實的感覺。之前,她一直在疑神疑鬼,怕六郎會走,會離開她,原來不安定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內心。
六郎一直站在她身邊,從未離去。
阿福枕在他的胸膛之上,突然問起之前的事來:“六郎,你悔婚之前,早就為我鋪好了認親的路,是不是?”知道她能平平安安地等他 回來,才故作那般絕情的離去。
六郎沒有 回答,只是靜默地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又怎會知道公孫小姐要繡那副‘百壽圖’,並作為皇后娘娘的壽禮?”齊福想不明白,那時,她與六郎到京也不過數日,難不成六郎能掐會算?
“半個月前,華雪就已潛入丞相府,買通了繡娘和繪圖樣的畫師。”
搞定了他們,便可唆使公孫小姐定下送出的壽禮。他早就打算讓自己與長姐相認,可在關鍵時刻保住她這條命。
可見六郎心機之深,步步為營。
“那華雪又是怎麼死的?”說起華雪,齊福心中有很多疑問。
“華雪的死……是個失誤。”六郎閉上雙眼,重重嘆了口氣,“那時,我自以為掌控了全域性,這邊拖延著常來郡馬府打探訊息的公孫小姐,透過雨聞和血術將塞外那邊的關係打通。可謂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故而下令,讓身在丞相府的華雪將入關的令牌偷到手。未料,華雪當夜身陷陷阱,她的身份早就暴露,而洩密之人正是霧黎。”
“你是說霧黎害死了……華雪?”這樣的答案讓齊福尤為吃驚。
“正是,霧黎是公孫丞相的人,是我不查。那時他已對華雪動心,卻不能背離主子,所以將她軟禁在府內。霧黎大概也想不到,李天狼早對雪華起了色心,更未料到,施暴不成,反傷人命……”
聽到這樣的訊息,不禁讓人扼腕。
難怪了,一想起霧黎與她說到有關華雪之事,那哀傷的神情便會讓人不自覺得跟著難過,是他親手將心愛之人推上了絕路。
不過,想來之前霧黎還是相爺的人,這麼快轉為幫六郎出關,齊福大膽揣測:“所以,霧黎願意幫你,也是因為此事?”
“正是。”
記得與霧黎合力殺死李天狼時,他的神情,原來他對華雪同樣用情至深。
“等等!”齊福突然反應過來。
這麼一說,六郎是一步一步地引她入局,將她也算計在內了!
明明在良城相見時,就能開誠佈公的說明一切,明明可以早早與長姐相認,他卻遲遲不道出真相,讓她每日都活得擔驚受怕,不明不白的。
可惡至極!
“阿福,為何這樣看著我?”六郎還是第一次被齊福的眼神盯得發毛。
“你既然早就得知我的身份,為何不說?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成心讓我傷心,讓我難過,你這個壞人!”說罷,齊福氣哼哼推開六郎,起身就走。
“阿福,你聽我說……”此時,六郎已是筋疲力盡,卻還是踉蹌起身,拉住欲走的齊福。
“不要,你走開!”齊福完全沒有發現六郎身體上異樣,還一門心思的要和他發脾氣。
“對,我就是不想讓你 回宮!”六郎索性不哄她了,要解開誤會,便要將真心話說給她聽。
“什麼,你做了錯事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承認?你……”齊福真是要被他氣暈了。
“阿福,我不瞞你。我就是不想你 回宮!”六郎也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很久的心裡鬥爭,“我怕宮中害你的奸人未除,你再有損傷;我怕自己身份暴露,再引來追兵,我怕……你我身份懸殊,恐難成姻緣。”
這段“狡辯”怎麼說得人臉紅心跳的?
齊福突然氣不下去了。看六郎說完這些,神情慌張的樣子,還有些好笑呢!
阿福不禁笑了起來。
這麼一笑,讓六郎摸不著頭腦:“笑什麼,我說的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心話了。”生怕再說錯了什麼,欲言又止的神情,阿福從沒看見過他這副樣子,更好玩了!
阿福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突然不氣了。”
六郎不信:“說不氣,就不氣了?”這麼簡單就完了?
都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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