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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知道是蕭六郎的人,阿福自動在字首上加上了個“厭惡”,沒必要客氣。
“是我自己要來的,主上不知。”霧黎自知是造次了,卻也不見有何歉意。
“你是有話要和我說?”阿福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悠閒的走到茶桌前,坐下,自己個兒倒了杯茶喝,“想來那時在匯城你也救過我,那我就賣你個面子,有話快講。”
“多謝阿福姑娘。”
這一句“阿福姑娘”叫出了齊福對心底僅存的一絲情懷,這宮中人人稱她為郡主,雖說尊貴了不少,可在她耳中聽來,就如同是在喚她人姓名,那般陌生疏離。
一時動情,阿福 回憶起過去的事情,便隨口問道:“那天在比試的操場上看到了柳老闆和廚子哥,你也一直都在,怎麼不見雪兒呀?”
那丫頭還差點成了自己的情敵,處處與她作對,總是能說會道的惹人煩,卻是個讓人不可忽視的存在。
見霧黎不答,阿福又接著說道:“那時她聒噪得很,可是偏偏讓人忘不掉。這不,今兒個看見你,又不自覺的想起她了。她最近可好?”
阿福也是最近才捋順了這些人與六郎的主僕關係,原來他們早就相識,原來一切都是圈套。想來也好笑,只有她一人不知,可能從始至今,要瞞的也只有她一人!
這麼一說,看不到人,八成是出任務去了吧?
說起華雪,霧黎的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華雪,本是孤女,六歲入師門,我們本都是為主上培養的護衛。三年前,主上第一次在安遠郡馬府看到她時,就對她格外的好。”
“關係果然不一般!”阿福不知哪來的無明火,將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桌上。
“那時,蘇靖忠曾說過,說華雪像足了另一個女子。”霧黎面向窗前,忽然轉過身,視線慢慢移到齊福的臉上,“那時並不覺得,現在看來,確實像。”
阿福被看得不自在了,又倒了杯茶,捧在手上:“雖說六郎寵她,可在我眼裡,她卻是格外的粘你。記得在小樹森時,可是你到哪兒,她就去哪兒的。”
說起這些,霧黎慢慢垂下眼瞼,一股悲慟襲上心頭。
見他說到一半,又不搭話了,算是吊足了胃口,齊福只好主動問道:“那她現在人在何處?過得好嗎?”
霧黎像是被什麼重器直穿心臟,一時疼得幾乎就要窒息。
可那種無動於衷的表現,卻讓阿福想到了自己也曾付出真心,卻被人當作廢物丟棄,果真受傷的都是女人!這般一想,心中有火,便有心擠兌他:“是呀,人家姑娘對你們好,你們這種木頭還當作理所應當,定是不知 回報,只道是人人都欠你們的,現在人家姑娘走了,不要你了,慌了吧?”
“她……”
“傷了別人的心,還不自知;早不對她好些,現在就是想,怕是沒得機會彌補的!”阿福這話說得決絕,也是以此來代出自己的心境,卻不知霧黎心中痛楚。
“華雪她,沒了。”
剛舉起茶杯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齊福沒有想到,口中之人早已西去,無緣再見。
之前,那還是活生生的人哪!
“她為何……”說話間,已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因為,我混賬!”
他永遠記得,離開時,被捆在繩籠之中的女子,乞求的目光。
要是他能及時攔下,而不是放任,總想著要萬事周全,要從長計議再行動,或許她就不會……
屋中未點燈,月光下,看不清霧黎的表情,聲音卻是聲聲悲愴:“阿福姑娘,也許,當時的情況,你並不知曉有多麼的兇險,那是走錯一步都將有性命之憂的,華雪也因此殞命,主上不敢冒險,與姑娘斷義其實是想保全了你。”
阿福卻是不為所動,她真是咽不下這口氣:“過去兇險,他棄我而去;現下,一切太平,他才想得起我來,我還偏偏要等他,另嫁都不成了?”
“現在,真的一切太平了嗎?”霧黎話語淡淡,卻是句句踩在了齊福的心田。
他說的沒錯,真的太平嗎?
擇婿的三試選拔還是在宮中舉行呢,天子腳下,大庭廣眾之中就有人敢公然算計六郎。而且到現在,也不知要害他們的人到底是誰。哪裡算得上太平?
齊福這話說的,是自打臉了。
“你若是為他開脫來的,大可不必開口!”阿福心中明白,卻是在聽到有關蕭六郎的辯解之詞後,莫名的反感,口是心非罷了。
“霧黎不敢對主子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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