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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年婦女,讓中年婦從腳心串起一股寒意,那凌人的氣場瞬間就讓中年婦女的臉色白了一分。
“我家媳婦是我下了聘禮,明媒正娶娶回來的,不要用你齷齪的心思去想我家媳婦是個怎樣的人,她溫柔善良又體貼,我能娶到她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左一句狐狸精,又一句勾欄裡的女子,不過是你嫉妒我家媳婦的美貌罷了……我告訴你,你就是連給我家媳婦提鞋的資格都不配!”薛湛無比陰狠的說著,字字都透露著蝕骨的寒意。
若不是蘇子衿在旁拉著,薛湛那緊攥的拳頭都快要打到中年婦女的身上了。
薛湛如此的維護自己,自是讓蘇子衿心裡一暖,雖然中年婦女那些話傷不到自己,可是薛湛的行為卻是依舊讓自己十分的感動。
中年婦女這下是徹底的閉上了嘴巴,嚇得不僅臉色慘白更是雙腿發軟,直接躲到了精瘦男子的身後,只不過那雙細小的眸光看著蘇子衿卻依舊是帶著怨毒的。
“行了,行了,我們還是迴歸正題,不管我家媳婦如何,反正當時鄉親們都看見了,是你將我媳婦的衣服給扒了!”薛湛冷寒的眸光讓精瘦男子也是嚇得一個哆嗦,但是為了那二十兩銀子依舊撞著膽子說道。
“那是你家婆娘拉著我的手,自己脫的!”薛湛冷冷的說道:“當時我在砍樹,已經快砍完了,你們跑過來說這棵樹你們早就看好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來得急砍,見我不搭理你們,你們就直接用處了這下三濫的招數,逼我我屈從!”薛湛一雙黑色的眸光已然染上了幾分血色,拳頭攥得也格外的緊。
似乎蘇子衿受辱,比他受侮辱還要讓他更為的氣氛。
“你簡直胡說八道,那棵樹分明就是我家媳婦砍的,你自己突然一下竄出來,見四周無人,就我家媳婦一個人,就想對我媳婦行不軌之事,幸好我就在附近,聽到了我媳婦的呼喊聲,不然恐怕你都得逞了!”精瘦男子臉色稍有變化,但是隨即就更加大聲的指責薛湛說謊。
“我薛湛去過不少地方,也見識過不少的人,可是卻沒見過你們這般無恥下賤之人,為了一顆樹連最基本的尊嚴都不要了,你們這樣和畜生又什麼區別?”薛湛眯起眸光,冰寒的眸光便從眸底射出。
冷寒得著實讓人覺得可怕。
精瘦男子儘管被薛湛的氣勢嚇到,可是都到如今地步了,他們若是承認了,他們豈不是要賣身給他們做勞逸?咬了咬牙,精瘦男子繼續說道:“明明無恥下賤的人是你?難道一棵樹比我家媳婦的清白還重要嗎?在說就一棵樹而已,這山裡有的是?我媳婦為了一個數用自己的清白誣陷你?這世上有這麼傻的人嗎?”
第八十章打人了
眾人一聽倒是覺得也有些道理,隨後又看向薛湛。
薛湛堅毅的面容,在聽到精瘦男子這一番謬論之後,臉色是越發的陰狠,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更是凌厲的可怕。
蘇子衿抱住薛湛的手臂,就怕他一個忍不住上去將兩人給打了,他的力氣可大的很,若是在惹來官兵,那可就糟了。
“好,你說我家相公扒了你家婆娘的衣服是不是?”蘇子衿擲地有聲的聲音一下打破了越來越沉寂的氣氛。
“是!”中年婦女和精瘦男子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今天就是將他們打死了,他們也是這樣說。
蘇子衿卻是一下將薛湛的手攤開,只見薛湛的寬厚佈滿薄繭的手上,不知何時染上了蔥綠色的牧原葉,這牧原葉在冬季依舊是一片綠意,用來餵豬是最好的,但是這牧原葉只要用手去摘,蔥綠色就會染到手上。
薛湛看到手上染上的牧原汁液時,表情十分的驚訝,看著蘇子衿的眸光也更為的驚豔,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些,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小媳婦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當時薛湛揹著蘇子衿,蘇子衿覺得這牧原葉長得比較奇特,所以便讓薛湛摘了幾片給她玩,因此薛湛的手上便染上了這牧原葉。
村民們都是在山裡行走的人,自然也都知道薛湛手上的汁液是什麼,這種汁液只要沾上了,只能用水洗掉,而且若是再接觸其他的物品,那其他的物品定然也會被染上這顏色。
這下中年婦女和精瘦男子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眾人也都瞧得清楚,中年婦女身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兒沒染到牧原汁液的痕跡,倒是中年婦女的手上卻是染到了不少。
這下,真相大白,眾人皆是一臉的氣憤。
“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為了一棵樹竟然去誣陷別人,你們要不要臉?還敢則喊捉賊?害我們差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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