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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眾人更是靜若寒蟬。
也不知為何,薛湛只單單在那說話,那氣勢卻是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那眼神更是不用說,看得就讓人發憷。
“李家公子是姑蘇城裡的大戶人家,又是個讀書人,明年便要赴京趕考,你們這般言之鑿鑿,斬釘截鐵的說我家媳婦與那李家公子有染,若是真如你們所說,那李家公子的秀才之名便要被革去,明年更是不能赴京趕考,而我自當會休了我家媳婦,倘若沒有這回事,李家公子與我家媳婦從不相識,你們說的這般汙衊話語,不僅毀了李家公子的名聲,也更是影響了他日後的仕途!”薛湛重重的說完最後一句戶,聲音低沉,冷冽,底下的人聽的是連大氣都不敢在喘一下。
這李家公子可是個大戶人家,去年剛和姑蘇城的縣令成了親家,若是李家公子因為這些話語,耽誤了仕途,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挨板子倒是小事,就是擔心被治個罪,關入縣衙的大牢。
到時候李員外與縣令一通氣,把他們折磨死在縣衙的大牢,那也是無處伸冤。
薛湛這一句話,讓原本還心存不甘的人,無疑打入了地獄。
恐怕這從今往後都不會有人敢說李公子和蘇子衿一個字兒了。
“到底有沒有看見我家媳婦和李家公子親近?”薛湛抬高了聲量,渾厚的嗓音讓一眾人將頭低得更低。
“安嬸子、邱家媳婦,董家媳婦,宋家媳婦你們倒是說誰看見我家媳婦和李家公子有染了?若是真的,也好讓我們瞧清楚李家公子的為人……”薛湛特意點了這四個人,森冷的聲音讓這四人不寒而慄。
這四人更是連看都不敢看薛湛一眼。
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連氣都不敢出一聲。
她們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她們哪敢跟縣令員外鬥啊?再說她們說這些話無不都是針對蘇子衿的。
“既是不說話,那你們剛剛說的話豈不是杜撰出來誣陷我家媳婦的?”薛湛又是一個沉聲。
讓這四人冷不丁的打了冷了個冷戰。
蘇子衿望著眼前的薛湛,薛湛的眸光深遠如山,堅如盤石,讓她心底湧現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跟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她穿越一回當真是值了。
隨即握著薛湛的手更緊了,看著薛湛的眸光滿是感激和感動!
“我們也是聽安嬸跟我們說的……”小媳婦阿香一下將責任全都推到了安嬸身上。
剛才四人還那般的團結一致,眼下便立刻鬧起了內訌。
“哎……你這董家媳婦,還不是你們先說薛家媳婦大半年生不出孩子,被她家男人打,又亂花她家男人錢的?”安嬸瞪了阿香一眼,一咕嚕的將她們剛才說蘇子衿的話給全說出來了,隨後又害怕的去看薛湛:“是張嬸子跟我說昨晚看到有男人從你家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的……”
“安家嬸子那你還說薛家媳婦是害人精,狐狸精,盡會花男人的銀子,讓她家男人連肉都吃不上,酒也喝不上呢!”小花可是不甘示弱,將安嬸子之前說的話又給全吐出來了。
女人就是這樣,遇到共同敵人時好的跟孿生姐妹似的,但是一旦牽扯到個人利益,便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開始背後插劍,當面捅刀了。
她們說的這些話聽著無不讓蘇子衿十分痛心。
她沒想到薛湛娶了自己後,竟然許久都沒有吃肉,連酒都戒了。
她還一直以為薛湛不喝酒,即便是吃肉也是等到過年過節時才能吃上。
卻不想薛湛在娶自己之前,日子過得那般愜意瀟灑自在。
雖然這都是原主的錯,可是蘇子衿卻是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將原主犯的錯給彌補回來,好好的對這個男人!
“我家媳婦生不生孩子是我們自家的事,與你們這些外人何干?我將銀子交給我家媳婦打理,我媳婦怎麼花,難道還要請教你們這些不相干的人?至於我媳婦怎麼成害人精,狐狸精了?”薛湛聽著似乎比蘇子衿還要生氣,那張俊朗堅毅的面容緊緊的繃著,無不讓人心生畏懼。
“薛鐵匠,我們……我們也是有口無心,隨意說說……”安家嬸子被薛湛如此逼著,只好拉下臉求饒。
“安嬸子倒是好一句隨意說說,今日若是我不來,你們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要將我家媳婦給淹死了吧?”
安嬸子臉色霎時掛不住,動了動嘴,卻是沒敢再說什麼。
那三個小媳婦更是縮在一邊兒,十分的害怕。
“哎,安嬸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和薛鐵匠做了三年的鄰居了,當初你家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