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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風景之獨特,常讓人讚歎,這樣的地方,其實到了冬天,會冰天雪地,往東邊的沙漠在夏天又灼熱得可怕,南邊是草原,所以居住的人胡人,多在南邊一帶。
以牧馬為主,過的,也是遊牧一樣的生活。
寂黑的夜,靜極了。
在北方,連蟲叫,也特別的少。
如今是日頭驕陽似火,到了晚上,又寒風陣陣。
不習慣北方的生活,讓很多人都不適應,惡寒生病,什麼都有,讓大軍不得不駐紮,休息養生,再一舉進攻。
反正,大家都不急。
他是無所謂,他不過是個無所重要的人,只要出現在軍中,大家還當他是帶頭人,也就足夠了。
凌夜披著毛毯,看著滿天的繁星,總是還想著,那寂黑的天空,那落寞的幾顆星星。
今晚的馬兒,特別的吵鬧,想必不太尋常。
他倒是不怕的,反正他遲早也是死的,這些怕什麼呢?刺客,是天天常有的事,不過,都近不得他的身。
要在千軍萬馬中刺殺他,真的有點難。
耳邊有微微的風響,有人近身,他輕側身,躲了過去。
一聲嬌斥,他皺起眉頭,現在的殺手,居然還有女的了。
女的也不留情,要他命的人多了,他早就熟悉了。
一拉那纖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掉在地上。
他轉過頭冷哼:“就憑你這身手,也想殺……蘇拉,拉拉。”他激動地叫著,真的是拉拉,那眉眼,那相貌,真的是她,化成灰,他也認識,就是她,他的蘇拉。
他反手,將她抱得個結結實實的,緊緊地抱著。
是蘇拉的靈魂嗎?還是自己喝多了,看到的,又是幻覺。
不管就任自己抱個夠,就任自己想個夠,抱得死死的:“拉拉,拉拉,是你,是不是?你說,是你,是不是?”
蘇拉卻是皺起眉,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推不開他。
腦中殺他的氣息還在,眼眸一亮,袖中摸出一把刀,狠狠地插進了他的背後。
好痛好痛,可是,痛得好真實。
再低頭看看,真的是蘇拉,這一下,真的不是做夢,是蘇拉啊。
他笑,深情地說:“拉拉,對不起,拉拉,你是生我的氣吧,再扎我幾刀,好不好,讓我心裡不那麼內疚。”
一身酒氣,蘇拉好討厭。
明明刺了他一刀,他為什麼還是不放開她啊。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任務,就是要殺了他而已。
這個男人的奇怪,並不光她的事,推著他,冷然地說:“放開我。”
楞可是,他不併,他抱得更緊了,伏在她的耳際,低沉地叫:“拉拉,拉拉,我是夜啊,我是你的夜啊。”
有些悔恨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有時候,淚水是最能的傾訴的情感的一種方式。
失而復得的寶貝,就在他的面前。
痛吧,痛吧,真的好痛,痛才會讓他清醒地覺得,真的是蘇拉。
但是,他有些站不住了,她扎得好準,似乎在一個穴道上,痛得讓他想勿忘了,都很難。
一陣奇怪的蕭聲響起,蘇拉的眸子驀然地睜大,更加用力地要推開他,回到她的地方去。
凌夜卻緊抱著,不讓她動上一分。
掙扎中,雙雙倒在地上,他背上鮮紅的血,流得那白毛氈都豔紅無比。
她的眼神,如此的無情,她狠狠地咬著他的手,要他放開她。
蕭聲越來越急,她越來越用力,冰雪一般冷厲的眸子,無懼於他,也不帶半分感情地看著他。
咬破的手,流出了鮮紅的血,滿嘴是血腥味,也不放開。
凌夜忽然有些明白了,蘇拉不是這個樣子的,蘇拉的眼,在他的面前,永遠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凌厲而又無情。
那奇怪的簫聲,聽來沒有什麼,可是其中,卻有些暗藏著別的深意。
他一手還死死地抱著蘇拉,一手摸了腰間的劍,抽了出來,在劍梢上擊著,沉沉重重,低低長長,高亢低淺,就是要打亂蘇拉聽到的簫聲。
她一時清醒,一時又發狂,他還在她的耳邊,低沉地叫著:“拉拉,我的拉拉。”執意不要讓她沉迷在那簫聲中。
他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他是凌夜,是她要殺的人,可是為什麼他不殺她,而且,還在憂她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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