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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他轉身往殿裡走去。

龍兒，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不會殺她，她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只是很多的事，他不太清楚。

展司馬的高徒，混在他的身邊，為的是什麼？殺他嗎？可是她處處幫著他，還幫他打仗。

點亮了燈火，他銳利的眼看著她：“你有何目的？”

“沒有什麼目的，就我喜歡你，才幫你的。”這個理由，足夠吧。

凌夜在感情方面，不是一向木納得很嗎？

凌夜冷笑：“龍兒，男人做得大事，就能殺得人，我不殺你，是因為你的確是對我們有功，坦誠來說，皇上以後會好好地獎賞你，但是你打仗，不是為我做的事。”

“我喜歡你呢，所以背叛了師父，一心一意跟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就是今天晚上這樣，你也太傷我的心了。”她得理不饒人。

凌夜冷哼：“你不說實話，別怪我不客氣。”耍嘴皮子，的確是沒有她厲害。

她依舊笑得如春花一樣豔：“你會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呢？真令人期待啊。”篤定他，對她下不了手，因為她是喜歡他的，他知道。

他出手快如閃電，一下就點住了她的穴道。

她能高傲如此，是因為她有一身的好功夫，而且聰明，才會傲視於眾人之上。她知道很多很多的計劃，或者，她在等的時機，還沒有到，所以一直在他的身邊。

表情，會出賣一個人的內心與想法。

他冷然地看著她：“龍兒，我會廢了你的武功，我說到做到。”

“你廢啊，凌夜，你什麼時候，也這麼見不得光了，竟然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我嗎？”

他跟她，看來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她很奸滑，他口頭上的話，她也不放在心裡。

凌夜手指點她幾個穴道，她覺得有一股子氣，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出一樣。臉色一白，心也驚怕了：“凌夜，你幹什麼？”

“我只是想要你說實話。”

“你居然這樣對我？你……”

“你最好說，我不喜歡開玩笑，更不喜歡玩花招的，你以為，我相信你嗎？”有些冷然，有些無情，他有始到現在，都不曾相信過她。

她咬牙：“放開我，我說。”

馬上就解了她的穴道，她軟軟地跌坐在地上：“我是師父收養的徒弟，就是跟在你的身邊，收集你的情報，再轉告他。”

“想來，你真的不想說實話，其實我不介意再多殺一人的，在我的身上，已染滿了鮮血，我這一生，已無法清清白白，那我多殺一個，又何妨呢？”不知道，這滿身的血債，會有什麼樣的報應。

知道他說到做到，龍兒閉上雙眼，恨恨地說：“我該死的，剛才就是你到了展司馬那裡一死，我也不要去管，我知道，什麼叫做好心沒有好報，沒想到，我今天就栽在你的手裡了。”

對他放不下，所以，她過不去這個坎。

一會咬牙切齒地說：“我是大周的公主，我想要做的，只是復國。”

“好。”這才是真話：“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凌夜，你會有報應的，一定會有的，你很愛她是嗎？那你真的很慘很慘，知道她會怎麼死嗎？萬蟻咬心而死。”她笑著大聲地說，算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如凰朝，如你。”

“是嗎？”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還真狠的心，給她紮了幾針。”

“你……”這回，她喘息的更厲害了。

“蘇拉有什麼事，都不會瞞著我，我和她，早已結髮的夫妻，她後腰上的幾針，我安能不知。”早就猜到是她了。

她閉上眼睛，決然地說：“要殺要剮，隨便你，落在你的手中，是我的命，一開始就小看了你，是我最大的錯。”

聰明一世，對情之一物不屑為之，敗在這裡，敗在自己的手裡。

驕傲如她，萬不會求饒，更不會開口求情。

她就是她，冰雪一般的女子，寧折不彎。

凌夜再點了她的穴，讓她的內力都流光，看著她怨恨的臉說：“我是不能留你這樣害人，你害誰，或者我可以不過問，但是你萬不能對蘇拉動壞腦子。我不殺你，功是功，過是過。”

她看著他決然而去的身影，氣恨得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恨啊，恨誰呢？恨自己，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一個心裡只裝著一個女人的男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