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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桃回道“那就好,改天我會讓畫廊裡的人過阿里和你確認合約事項。今天就不打擾了,對了至於你剛剛說的是事,不在我考慮範圍內哦”。
“你害怕了嗎”他在身後喚回她。
“不,我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同樣的話,下回我的助手過來後,你可以問問她。她的名字叫楊芳”。
楊桃微笑著離開。
羅丁喆淡淡的看著客廳的東西,寂寥,落寞。
他也有被拒絕的時候啊……
他的身材從來沒失敗過。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找已婚女人商量這事,做這事的地步了。
楊桃關上門後倉皇而逃。
天知道她第一次遇到這事有多恐怖,被比自己小的男人調戲了。她緊緊握住手。現在的她很清醒,但就怕未來的那一天她就被迷惑了。
不會的!但願他快點放棄這個念頭。
……
新聞報紙上都在刊登關家繼承人關新即將結婚的訊息,一時熱火朝天。
不管微博還是新聞都能看到婚紗照的蹤影。楊桃不免有些心煩,獨自在畫廊泡著茶。
這時收到一個簡訊,“來看我的新作”。
“要放我們畫廊嗎”不是的話她就沒有去的必要。
“恩,你同意就行”
楊桃提了包包出去,楊芳問“出去嗎,楊小姐”。
“恩,出去談個客戶”。
楊芳看著她的背影,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憑什麼可以讓丁喆開始畫畫,對她言聽計從的。她不服,更不爽。
楊桃按下電梯,徑直到丁喆公寓裡。
這次他還是一樣白淨——一種偏執的潔癖,看不到一絲鬍渣。
“什麼畫”楊桃直接問關於畫的問題。
“進來看”
這是她第一次進他的畫室,滿屋凌亂不堪,基本沒有可以站腳的地方。
地上散亂的放著各種稿紙,廢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怎麼走不會毀掉有價值的東西。
於是楊桃愣在門口不動。丁喆走過去,拉她的手,將她拉到畫板面前。
幾乎是一瞬間,楊桃的臉就紅了。
——這是一幅裸畫,畫的是一個□□的女人的身體。她知道這是一種藝術,可是畫的那麼細緻,所有的毛孔細節都看得到,她不免糾結的抬頭看他。
“你沒有裸模怎麼畫的”。
他顧左右而言它“你要嗎”。
讓楊桃糾結的點在於,女子露出的四分之一的臉頗有些自己的神色。希望這只是她的臆想。
這時傻白甜的丁喆卻說“我想象著你的樣子畫的”。
哄的一聲,楊桃耳朵嗚嗚的叫著,失去了意識。
她只知道背後的人在說話,說什麼聽不清。
他走到另一側的畫板邊,拿出一份畫遞給她“拿走吧,今天我累了,就不送了”。
楊桃顧不上拍胸口,拿著畫往門外走。每次來這裡都是虎口脫險啊,丫的。
然而,諸事不順,她在接近門口的地方摔了一跤,碰到了顏料,摔得滿手顏料,脖子上也沾了些。這顏料還是她最舒心的那個牌子的顏料。
哭——
她不得不在他這稍微清理,借了浴室洗個澡。穿上他的白襯衫。
“我讓人給你買衣服了,在沙發上,下回小心點,我這有點亂”。
“謝了”下回?還有下回,下回讓楊芳來。每次都有種有去無回的驚險感。
他遞給她一杯咖啡,問“你相信命運嗎”。
“什麼”
“我們的相遇不是沒有原因的”。
楊桃語重心長的說“你在我眼裡真的就和我弟一樣。不要這麼偏執,你是很優秀的男人”。
他抿了抿嘴“我和你一樣偏執。你的手指有很多傷痕,你也是偏執的性格”。
這是語句肯定句,楊桃張著嘴說不出話。說道傷痕的時候似乎觸到了某根神經,腦子暈暈的,開始發脹沉重,視覺變得模糊。
模糊間聽到他說“那你自便吧,我還有些畫要收尾,走的時候帶上門”
身體不適之間,感覺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她。她嚇了一跳,手肘一頂掙脫開,離的遠遠的問“你在做什麼!”。
“你不排斥不是嗎”。
“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我現在可以叫警察”。頭好暈,為什麼這麼暈,為什麼感覺這麼不真實,想睜不開的夢魘一樣模糊的聽覺和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