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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惡夢了?”
淡淡的聲音傳來。楊桃嚇得一把坐起來,往後挪了挪。
“嚴晰,你,你怎麼來了”。
他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邊看著雜誌。
抬眼問“你夢到我了”。
楊桃微垂眉“呵呵是,做了個小噩夢”。
他似乎坐著很久了;仰頭動了動脖子“你喊著不要停下”
“……”
楊桃下床倒了一杯涼開水。
這是套房式的酒店,一間房裡面有獨立的客廳和兩間臥室,楊桃在正對客廳的房間睡著,門都沒關上。
“我也不記得夢見什麼了,出了一身汗”
嚴晰從背後看著她,想象著她仰頭喝水時滾動的喉嚨和鎖骨,一定比剛剛的睡姿更性感。
楊桃回頭諂笑“嚴醫生,明天有什麼計劃嗎”。
“暫時沒有”
“今天你光顧著忙,都沒一起玩。明天陪我去水上樂園盡情玩水吧”。
“ok,今天處理完了,明天全力配合你”。
楊桃笑了。然後暗淡道“好可惜這裡沒有檸檬雪碧”。
接著,她做了有史以來最大膽的事。
她走到嚴晰身邊,跨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迎上他詢問的目光問“嚴醫生,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型別符合你的擇偶標準嗎”。
她穿著裙子,這個動作雖然沒有走光,卻極好的襯托出她的世紀級美腿,優勢盡顯——無論怎樣,她相信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嚴晰定定看著她道“你猜”。
“差不多,或者差的也不遠”。
嚴晰,笑了,伸出一隻手托住她的腰“我擇偶沒有標準”。
嚴晰不置可否,仍舊看著她,雙手都搭在她腰上,似是配合她,又似是幫她保持平衡。
楊桃垂著眼“那你對我有感覺嗎”。
幾乎是出口的同時她就後悔了,她腦子短路了,急於知道他的想法。
急忙慌張的抬頭看他,補救道“我剛剛睡太久了,有點不太正常”。
嚴晰一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有機會站起來。
“你再問一遍”。
她不知該把眼珠子往哪裡放“你別誤會,我是指在這裡,我們……”
“剛剛問我對你有沒有感覺的話,再問一遍”
“我……我……”
楊桃不知所措,看著他,看不出他的想法:或許他是想好好委婉的拒絕,還是太吃驚了。像他這樣寡淡的人。
嚴晰傾身靠近她幾分,對著她的眼睛“這樣看著你,心跳不穩”。
她也呼吸……困難。
他問“你對我有感覺嗎”
楊桃點頭,順著他的方向進入自己挖的坑,漸漸放大瞳孔。
“那就好”。
嚴晰突然親吻她的額頭“這個答案滿意嗎。”
楊桃歪著腦袋看他,被他一把攬進懷裡“聽聽我的心跳”。
那樣的心跳聲,楊桃覺得熟悉又陌生。
她嚇得站了起來,拉著裙角道“嚴晰,對不起,我剛剛做夢夢過頭了,有點不清醒”。
說完往自己房間走去,快速關上門。順著門框滑到在地。她完了。
如果她以這麼快的速度投入新的懷抱,會不會是她的內心其實想轉移注意力逃避關新的事,會不會她太自私了。
門外,嚴晰在敲門,規律的敲三下。然後是死寂的沉默。
“楊桃,開門”
她低下頭,埋進膝蓋裡。
想清楚後,開啟房門。
一個清香的懷抱撲鼻而來。
“不用有壓力,你愛上我不是件有壓力的事”
她頓了頓,整理好思緒道“我可能老了,覺得自己可能會嫁不出去,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我沒有擇偶標準,但娶一個你這樣的……不賴。”他扶著她的髮絲,氣若游絲,楊桃分不清他是在安慰還是在說事實。
抬頭看他,帶著驚訝和驚喜。
楊桃瞬間紅了脖子,眨眼睛。扭了扭被他託著的下巴。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考慮,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不會只是單純的在一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也不能省略” 他淡淡的說,帶著自信,又帶著不自信。
楊桃不解,挑眉。漸漸扭開了視線,道“我,我考慮一下可以嗎”。
嚴晰看著她,太陽已經徹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