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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這兩人我都不認識,他們不由分說,上來就把我給拽了下去。任憑我苦苦掙扎。他們就是不鬆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憤怒的道:“這是哪兒?我要回去。”
“回去,想得美。”西裝男冷哼一聲:“別再廢話,再廢話就把你賣到農村,讓你一輩子拴著鐵鏈子活。”
“草你大爺。”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臭脾氣。破口罵了一句。那西裝男卻甩手給了我一巴掌:“給臉不要臉,我大爺是你能草的到的?再廢話老子不介意先草了你。”
這個地方很偏僻,住戶總共就沒幾乎人家,兩邊都是平房。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有多久了。
他們最後把我帶到了一個小房子面前,敲了敲門,裡面就走出來了一個老人來。
西裝男好像早就跟他商量好了似的。看見我們來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提著一個大包袱離開了,好像是要給我騰地方。
房間裡臭烘烘的,讓我好一陣噁心乾嘔。到處都是垃圾,甚至還有幾隻老鼠在跳,很是噁心。
不過不知為什麼,從來這裡的第一眼,我竟覺得這裡有點熟悉,好像我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
“你們要做什麼?”我憤怒的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隨手把我扔在床上,玩味的目光看著我:“把你賣了,你信不信?”
“你們敢。”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你如果想逃,儘管逃。如果能逃出去,算你命大。如果逃不出去,嘖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西裝男冷笑著道:“不過我勸你最好在這兒老實呆一段時間。因為你會發現很多真相。等你知道真相了,我覺得你應該就不會再想逃出去了。”
說著,西裝男舒展了一下懶腰,玩味的目光掃了一眼房間,一臉嫌棄的說道:“這個地方還真是髒呢,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把你給逼瘋。”
說著,兩人也不管我,轉身離開了。甚至好像知道我不會逃似的。門並沒有鎖上。
等他們離開了之後,我立即就在房間裡轉了起來。
熟悉感越來越強烈,破敗的土炕,掉漆的木製傢俱。帶天線的黑白電視機……
我想起了我小時候。
大冬天的,只有父親有資格誰在暖烘烘的土炕上,我在土炕附近打地鋪,一家三口就擠在小房間裡睡覺。
從蔬菜大棚裡回來。做晚飯,收拾完碗筷之後,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看黑白電視機,哆啦A夢是我最喜歡的動畫片。有時候聲音大影響到父親休息了,就會遭到一頓毒打。
在我被打了,罰站的時候,我經常會望著老式櫃子上的花紋發呆。上面的字我只認識幾個,而且不能理解那上面的意思。
現在我認全了,上面寫的是“巾幗不讓鬚眉”“愛紅裝更愛武裝”。
記憶好像泉水一般湧了上來,淚水忍不住的順著臉頰輕輕飄落。這是我小時候的家啊。我又被送回到了這裡。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歷盡千辛萬苦,還是沒能走出這個圈子,我又回來了。
內心的情愫被觸及到。我蹲在角落裡,嚎啕大哭。物是人非,當我再回來的時候,故人已經不見,只有這些破敗的傢俱依舊,卻帶不給我絲毫的溫暖。
相反,我卻感覺到了濃濃的恐懼。
他們到底是怎麼追查到我的老家的?為什麼要送我回來?是什麼人送我回來的?兩個黑西裝臨走之前跟我說過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去村裡轉悠轉悠。
這裡早就成了留守村莊,年輕點的,都出去打工了,留下來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兒。
這裡沒有熟悉的面孔,或許是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記,所以我認不出了吧。
也沒人認出我來,只是看我穿的光鮮,知道是城裡來的,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我。
我那該死的父親呢?死了?抑或是離開了?還有我的母親,自從離家出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我敲開鄰居家的門,開門的是二叔,我父親的堂兄。
“你好,請問這戶人家的主人去哪兒了?”我問道。
“不知道。”二叔有點畏懼的看著我:“走了好幾年了,也沒回來過。”
“那您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嗎?”我問道。
二叔特別緊張的看著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聽這個?”
☆、第六十章 求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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