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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水才是能救火的?還是直到把整個屋子全燒光了才知道逃命?為什麼她總是要把自己陷入危險而不自知呢?
看著她憨憨的笑容,沐辰宇有一種抓狂的味道,卻偏偏又說不出來什麼話,便只能吩咐護衛們整理一下主屋。
“爺,這主屋需要修繕一下,不如您暫時搬去東園,這段時間皇上也不會過來。”小鐵建議道。雖說這主屋毀壞的並不厲害,但是總也需要修繕個幾天。
“不用了,我暫時住在東廂房好了。”沐辰宇揮揮手,算是拒絕了小鐵的建議。
就這樣,護衛們簡單整理了主屋,火勢算是全滅了,也一一清點了被損壞的傢俱和物品,沐辰宇也就讓他們先行離開,待明日天明後再行處理。本來方若瑤還打算照料一下沐辰宇,可是也被他趕回了怡雲閣,雖說她心裡有些不舒服,也只能瞪了一眼尚自杵在一邊犯傻的楊憐雪,離了開去。
這人都散了,景園的侍女護衛們也都各歸各位,所以楊憐雪也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她脫了衣服,剛剛躺在榻上,卻聽得屋門有異響,不由大驚,這才想起,她睡覺前竟然忘記把屋門給關上了。難道,會有什麼賊人偷溜進來不成?
想到這裡,楊憐雪一下從榻上崩了起來,抄起榻邊放置的傘具,躡手躡腳地往屋門口探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屋門口真的有一個黑影,心道,這人竟敢半夜潛進她的屋子,看她不把他打成稀八爛。心念剛下,手上的傘便向那黑影砸了過去。本以為可以一擊而中,卻沒有料到那個黑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她手中的傘,她自己反而被反作用力推摔倒在地上。
“有賊啊!”眼見反被賊倒打一把,楊憐雪使出了最後一招,那就是哭天搶地。不過來人並沒有給她太多機會大呼小叫,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亂叫什麼?”
近距離的相視,終於讓楊憐雪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沒有想到她竟然是沐辰宇。她驚魂失措,顫抖著聲音,道:“你……王爺你怎麼當賊了?”
沐辰宇沒好氣地將她“扔”在地上,點起了燈油,淡淡地說:“你欣兒丫頭很有銀子嘛,有賊不去庫房跑你這裡來偷?還是你這丫頭長得有多傾國傾城,讓賊來採你這朵花?”
“我……”楊憐雪一下子語塞,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不管是什麼賊也不應該來光臨她的屋子才對,“那賊什麼要來我的屋子?”
沐辰宇差點沒被她這句話噴出血來,敢情他和她說了這麼明白,她還在把他當成賊?所以下一刻,她的腦袋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聲音也隨之而來:“把本王比作賊,也就只有你敢這麼放肆。”
楊憐雪吐了吐舌頭,喃喃地輕語為自己解釋,大體是一些天太黑看不見之類的話。
“我的屋子被你燒燬了,所以今晚我只能留宿在這裡了。”沐辰宇轉身坐在了她的榻上。
楊憐雪一聽這話可就急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這沐辰宇怎麼可以和她同居一室。當下,她便嚷道:“王爺,你不是住東廂房麼,這裡是偏房。”
“這個王府,我是主子,我想住哪就住哪。再說了,若不是你把我屋子燒了,我會沒有地方可住嗎?”沐辰宇的眸光有些奇怪,嘴角嚼著笑意。
“我那可全是為了給你暖被子。”楊憐雪嘀咕,“誰知道那個燈油那麼容易起火嘛。”
“暖被子?”沐辰宇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笑意,突然一把拉過她帶入懷,在她耳邊說,“其實暖被子有很多方法,不是隻有燈油一種。比如現在,你親自給我暖就可以。”
楊憐雪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他壓在了身上,看著他那含著詭異的笑意,楊憐雪的心不自然地跳了起來,如被擊鼓般,一聲一聲,只怕快要跳出胸腔。她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深沉眸子,竟然看呆了。不知不覺,他的眸子給她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似乎在很久之前她就看到過,就迷失過。
就在她迷失在這個眼神中的時候,她突然感到嘴辰上一股溼濡感,這才意識到他竟然開始侵犯起她的唇,似乎還嘗得挺有滋有味。她一驚,想要推開他,可是卻不知不覺被陷入到這樣的溫柔中,不可自拔。
“你幹什麼?”突然間,她終於從這個溫柔鄉里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他,跳了起來,喘著粗氣,道,“你喝醉了嗎?我是個醜八怪而已。”
她摸了摸臉,證實自己的臉上依然塗著那些奇醜無比的疤痕,所以,她確實還是那個醜婦無疑。那麼沐辰宇會突然親一個醜婦,唯有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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