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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彼此沉默之時,突然周圍出現了腳步聲,而這個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了刺耳的厲喝聲:“什麼人,竟然敢私放囚犯?”
作者有話要說:
☆、陰謀
楊憐雪愕然地將目光投向說話的源泉,竟意外地看到三皇子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來,而說話之人,正是三皇子。
看到這個場面,大皇子的臉色瞬間變白,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三皇子會說什麼。
三皇子駐足在他們面前,將目光掃視了他們一圈,幽幽地開口:“大皇兄,您這是唱得哪出戏呢?”
三皇子含笑的目光裡含著太多的挑釁,那嘴角劃出的弧度分明寫著陰冷。他手指了指站在身後的南齊國六王爺,又指了指大皇子手中的那塊令牌,探究似的眼神投向大皇子。
大皇子轉首望了一眼六王爺,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頓時感到無言以對,微啟雙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楊憐雪,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場面的危機,解釋道:“三皇子,你誤會了,沒有私放,是大皇子好心想完成他的心願,就只是爬上那個亭子而已。”
“果然呀,是皇兄你的意思。聽看守的侍衛說,是要提了見皇上?可是,皇上好像沒有這個意思呀?難道是大皇兄假傳聖旨?”三皇子的聲音更為冰冷了一些,偏偏嘴角還噙著笑意。
大皇子手心有些冒了冷汗,這事兒怎麼隱隱約約含著一些古怪,似乎有人是故意造成的這種局面,一切似乎來得太過巧合。
“三弟,這事兒是誤會,是她……”大皇子轉向楊憐雪,卻突然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她供出來。況且,楊憐雪為什麼會提犯人出來,這件事他也沒有問清楚。按理小小的一個宮女,是不可能有這種膽子的,而且她還大搖大擺的帶著人在宮裡晃盪,這完全不合情理。
三皇子卻先一步伸出手掌,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說:“大皇兄,此話差矣,若是沒有你的命令,這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我聽守衛的侍衛說,這宮女也是奉了你的命令去提人的。你看,令牌還拿在你的手中呢。這不應該是誤會吧?”
“不是這麼回事,事實是……”大皇子正要爭辯時,三皇子又先一步堵了他的話。
“我說什麼都不算,我們還是讓父皇來評判吧。”三皇子一揮手,低喝道,“來人,把人送回牢中。”
大皇子就這樣渾渾渾噩噩地被人請去了皇上那裡,南齊六王爺也被帶走了。楊憐雪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不過,有一點算是明白過來了,這護國將軍所謂的讓她做南齊的美食,什麼思鄉好像都是一場騙局。
好像不應該讓大皇子揹負這樣的冤枉。她決定要向三皇子說明這個情況,所以待人一走,她馬上叫住了三皇子。
“三皇子,你真的冤枉大皇子了,這是護國將軍讓我……”
“難道你不知道,護國將軍不就是大皇兄的人嗎?”三皇子靠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一步一步將她逼退了好幾步,她禁不住縮了縮脖子。
“不過我得謝謝你,若不是你,怎麼能抓到大哥的把柄呢?”他笑得很燦爛,可是在她看到卻充滿著詭異,不禁讓人心底發毛。
“三皇子,不是你想得那樣……”她有些生氣,同時又因為自己害了大皇子而感到不安。
三皇子狐狸般的笑容展現在臉上,突然接住她的腰,將她逼近了一邊的石頭角上,在她耳邊輕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我不會虧待你。這件事,整個就是大皇兄主導的,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
敢情,她還成了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奸細不成?這三皇子也太會扯了吧?
所以,楊憐雪很悲哀地發現,整個人就被他這麼壓在了石頭上,根本不能喘氣,不由有些生氣。不過,很快她便發現,雖然手臂和身子被他禁錮住,但是雙腳還是可以有移動的空間。所以,她立刻用她最後的武器扞衛自己,那便是一腳踩了下去,果然,三皇子呲牙咧嘴的樣子便是她成功的證明。
“你讓開。”她不顧什麼君臣之道將他推開,反正她是齊國人,三皇子是北裘國人,八竿子也打不成君臣。
不過,三皇子可沒有她想象的這麼天真,她才喘出一口氣,他便又欺上身,這下就是嘴巴牢牢地被他捂住,那力道大得簡直就要把她的嘴巴給摁扁了,起碼現在的她是這麼感覺到的。
“你這麼大喊大叫,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這件事有關嗎?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