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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臉,突然就覺得身體裡跳動的這顆心疲憊不堪。
齊愷卓見到她的動作,語氣涼颼颼的,似乎又夾雜了幸災樂禍,他道:“人是健忘的,所以即使天下父母都是從子女成長為父母,但還是孩子時會覺得自己的父母很囉嗦,管這管那,這個不讓做那個不讓做,煩的要死。可等當了父母后,他們只覺得自己的子女太調皮,不聽話,難管教。完全不記得,他們自己年輕時又是怎樣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混蛋樣。”
齊母愈發羞愧,低聲說道:“……愷卓,別說了,別說了。”
齊愷卓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了兩眼,點到即止的噤了聲。
齊雪真和白琤經過一番激烈運動後,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白琤拿著毛巾為她擦洗過身體,又重新給她把衣服穿上,梳理好她的一頭烏黑秀髮,才把她攬入懷中輕輕蹭著她的臉。齊雪真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他的動作都沒能吵醒她,還在繼續熟睡。白琤輕揉著她的髮絲,嘴角勾起了笑意,軟語低喃,“寶貝,以前我覺得錢啊,多少都無所謂,夠花就行。可退出娛樂圈後引起的每一起風波,以及我姐姐處理這些事的手段方法,它們都讓我覺得,原來錢僅僅是夠花那是不行的。正是因為集茵財大勢大,所以才更好的為我護航保舵。如果我想讓你過更好的、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必須要回國一趟。”
歸國,然後進入集茵,躋身董事會。這是他的計劃。
白琤將她放下,下床到了電腦桌前。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但天空仍是一片黑沉,空氣壓抑得想讓人破口大罵。
白琤找到信紙,握著黑色水性筆,略微一思考,就開始落筆。很快,他便寫滿了一張信紙的內容,然後,他又開始了第二張。一直到第三張,他才擱筆。粗略的閱讀過一遍,他摺好信紙,放入了信封中。
白琤將摺好的信封放到她胸前,有內衣的固定,確保了信封不會掉落。做好這件事後,臥室門被人敲響了。
三聲“叩叩叩”過後,白琤開了門,入目是白嫻的臉。白嫻旁若無人的進屋,看到床上的齊雪真時,忍不住問了句,“白琤,你真認定她了?”
白琤聳聳肩,漫不經心的答:“我什麼時候讓你覺得我對她像是說笑的?你說出來,我改。”
白嫻瞪他一眼,“下樓,她媽催了!”說完,她調轉了頭,走了兩步,又忍不住提醒他:“既然認定她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她的父母這麼冥頑不化,你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也得給我征服他們!呵,我們白家居然還有人不屑進,我就不信邪了!”
白琤笑了,“OK!”
白琤抱著齊雪真來到一樓時,他的父母以及齊母齊愷卓已經在等著了。抬眼看了看客廳裡的時鐘,已經晚上六點。齊雪真還在熟睡,齊愷卓走過來時他微笑說了句,“她睡著了。”
齊愷卓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從他手裡接過齊雪真,但白琤避開了,“我抱她出去。”
齊母辭別白家父母,她走在前面,白琤抱著齊雪真走在後面。齊愷卓開口說道:“阿琤,永遠都別做對不起真真的事。”
白琤微笑點頭。
臨進車時,白琤突然俯身,冰涼的唇輕吻她的唇。片刻,他移開唇後,莊重說道:“二叔,白琤發誓,永遠都不會做出對不起真真的事,如果做了,那就讓他淨身出戶。”
齊愷卓又輕拍他的肩膀,從他懷中接過齊雪真,眉眼好像聚了笑意,“彆氣餒,加油。”
目送他們上車,車子發動,沒多久車影便沉入了夜色。白琤回頭,進屋關門。
兩天後,白家一家四口登上私人飛機飛回洛杉磯。楊素的事白嫻沒有發話,嚴向琛也沒有處理,仍叫李姐看守著她。
離開前一天,白嫻叫了嚴向琛來清峽灣。晚餐過後,白嫻就跟父母坦誠布公,告訴了白父白母他們想要結婚的打算。白母當時怔愣了一瞬,然後就笑眯眯的點頭答應了,並主張說一定為他們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其實白母的心思很簡單,這個強勢高傲目空一切的女兒,難得她和嚴向琛能修成正果,當然得抓緊!否則女婿跑了,她的女兒誰還敢要?!
白琤登機的那天,齊雪真給他打了電話,“琤哥哥,我等你回來。”
等你帶我去美國,等你以後娶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尾巴那部分,我加了一句話:【排卵期第三天】
(?ì _ í?)
☆、初次露面
時間很快過去一月。在這段時間裡,娛樂圈內風平浪靜。不說其他明星,至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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