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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卻又匆匆離開,難道真不喜歡自家娘娘了?
珃兒拉了下瑤兒的衣角,對她搖頭,這是自家娘娘的傷心事,還是少說比較好。雖然衛珂平時並不喜歡責罰她們,但越是這樣越應該多替娘娘著想,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再給娘娘添堵呢?
衛珂在正殿的坐榻上側身坐下,淡淡看了看二人,只說:“本宮不在乎這些。何必計較?”
適才在中宮正好遇到同樣奉旨前去的湘妃,原本衛珂先到,看到一匹純白色的布料,一下想起劉越喜歡,伸手輕輕摸了兩下。沒想剛進門的湘妃看在眼裡,沒等衛珂說話便對一旁守候的製衣局的人說她要。
衛珂自然沒有異議,原本她就覺得自己不適合那顏色,並非膚色不襯,而是她覺得就算穿上那身白色的衣料,自己也不是個心境純淨的人,何必要將自己扮作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況且她也不會因為劉越喜歡而特地討好,雖然今生卻是為他而來,但也為了自己,屈意迎逢的事不是她衛珂做得出的。
誰知她剛將手移開,摸上另一匹布料,尚未來得及看清,湘妃又說那匹她也要。衛珂覺得很好笑,但也知道之前劉越夜夜留宿關雎宮,恐怕有人積怨已久。否則劉越這些日子怎會故意不來?
有些事,她是略有耳聞的。她尚未進宮時,劉越隔三岔五還是會去各宮走動下,但並不是很頻繁,自打她進宮後,他卻不知為何頻頻出入關雎宮,一下將其他幾宮拋諸腦後,惹來這樣的嫉妒,衛珂只好在心裡替自己喊了聲冤枉。
現下華妃誕下皇子,劉越時常陪伴在華清宮,宮中之人均道她因此失寵,有些人還不立馬藉機報復?只是衛珂自己看著覺得很無聊,她衛珂豈是會計較這些床帷之爭的人?能讓她上心的,只有劉越一人而已。
衛珂不想與湘妃浪費口舌,於是帶了兩位近侍回宮,反正劉越的旨意裡並沒說要她今日就選好,即使沒有新衣,穿舊的也無妨,她剛進宮幾月,宮裡的衣裳都是新的,做不做都一樣。
反而是兩名近身不服氣了,均以為她是被湘妃氣走,一路都憤憤不平的。因此她只告訴她們,她其實並不在乎。
衛珂話音剛落,殿外卻傳來劉越的聲音:“朕在乎。”
劉越負手走進關雎宮前殿,帝王霸氣瞬間充斥整個大殿,那股威儀足以震懾此間所有的人。
他身後跟著幾個他的貼身內侍,每人手上都捧著幾匹尚好的布料,看得珃兒和瑤兒都瞪大了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馬問安。皇上多日不來,這一來好大的排場啊!
劉越走到衛珂身前,一把將她從榻上拖了起來,輕輕攬著她的腰說:“當著朕的面挑,喜歡什麼就說。”
衛珂在心裡暗歎,這下恐怕又給自己招恨了吧?其實她被人嫉妒,都是因為他啊!才收斂了一月,他又老毛病犯了?
“臣妾新衣尚多。”
“朕讓你選你就乖乖去選。”
衛珂是被他拖到那堆布料前的,劉越在旁目光深邃地看著她,她只好隨便選了幾樣算是交差。
正準備轉身離開,沒想劉越忽然叫住她問:“為何沒有醬紫色?”
衛珂愣了下,記得在裕王府時,她就時常穿著醬紫色,其實並不是她喜歡,而是劉卓喜歡,她的衣物當時都是他在命人打點,她沒特別的喜好也沒為自己爭取過。此時聽他這句,估計他又是在吃醋了,可她近日除了去中宮,連關雎宮的宮門都少踏出,他打什麼地方聞到的醋味?
“臣妾不喜歡。”他如何知道她的“喜好”?不過他是皇上,要知道並不難吧?劉卓說的?
劉越嘴角微揚,似乎不打算繼續追問了,對宮裡眾人揮了下手,“都下去吧!”
這晚劉越留下陪她用了晚膳,衛珂以為他過會兒會走,沒想他卻吩咐珃兒去備水,說是想在這裡沐浴。衛珂聽到這句就想躲,卻偏偏被劉越察覺了,一把將她抱到後殿,又和他做了對戲水的鴛鴦。
直到二人穿好淡薄的褻衣,回到鳳床,劉越摟著衛珂才問:“為什麼不在乎?”
衛珂躺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應道:“一件衣服,臣妾為何要在乎?”
劉越翻身壓在她身上,伸手解開她的領釦,吻落,在她耳邊低語:“朕要你在乎。”
她怎麼可以不在乎呢?他劉越要的就是她的在乎!她還不懂嗎?他要她在乎她的身份,在乎他的一切。他不准她這樣什麼事都彷彿不在乎!
第二日劉越莫名其妙地命人來撤換了關雎宮裡的許多東西,還命人送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