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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日更。開年後的初七,香香要回家,又有一年多沒回過家了。分享一張家鄉重慶的圖片給妹紙們看。這是香香從小長大的地方——美麗的山城,兩江環抱之景。妹紙們會不會奇怪為什麼江水是兩種顏色,因為左邊的是長江,右邊的是嘉陵江,這是兩江匯合時的景觀。記得小時候,香香時常趴在朝天門碼頭的石欄杆上看這眼前的情景。還問過媽媽一個很幼稚的問題:“為什麼下面船上的人那麼小?他們是小人國的人嗎?”哈哈!香香的想象力是不是很豐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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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冬獵(一) 。。。
現下華妃被劉越禁足,暫時沒了威脅,只要她不踏出華清宮,或許此事也算告一段落。而且衛珂自己也沒真憑實據,若將這事告訴劉越,只怕他會將她當成與這幾宮的女子無異,還是暫時靜觀其變,尋找適當的時機再動手不遲。手裡已有了她的把柄,衛珂也不想急於一時,否則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眼看冬季快到了,衛珂與宮裡幾名手巧的奴婢在一起縫製冬季的新衣,這些事本不是她做的,但記得前世劉越曾要宮中眾人縮減耗費,籌備軍餉,她也是那時第一次學習了使用針線。雖然最初做得很難看,還被劉越笑話了一番,但卻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家的溫暖。從前在裕王府時,劉卓沒讓她做過這些,但有了前世的記憶,她對這並不陌生。
瑤兒很不明白娘娘的做法,在她身邊嘟囔:“娘娘,你是一宮之主,為什麼要這樣辛苦自己?宮裡又不是沒吃的用的。”
衛珂不想講那些劉越教給她的大道理,只對她說:“自己做的穿在身上不是更有意思?”她這樣做當然有她自己的目的,她已浪費了前世的一生,不想再與劉越消耗此生的重聚,如今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要他知道她的真心。
這些日子,她前思後想,有些事情如果不能改變,她能做的就是伺機而動,長遠打算起來,或許更有意義。
珃兒掩嘴笑了笑說:“只怕娘娘做的這些,沒人敢穿。”經過這段時日,珃兒已經知道衛珂是真心待她,只要她不行差踏錯,她就是個最好的主子。
衛珂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是在嘲笑本宮的手藝?”
珃兒受驚,立馬應道:“奴婢不敢,奴婢的意思是說,娘娘親手做的東西除了皇上和娘娘自己,恐怕沒人敢穿。”
衛珂笑了笑,他若真願意穿,多做幾件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他到時又笑她手工拙劣!
瑤兒見二人東拉西扯都是在說手裡的針線活,很替自家娘娘著急,“娘娘,這幾日其餘幾宮娘娘均為了新年的事費勁,可你倒好,居然還有這閒情逸致。小心被她們博了皇上歡心,你哭都來不及。”
衛珂故意板著臉說:“怎麼?本宮平日對你們太好,說話越來越沒收斂了是吧?”
前世她從未與她們這樣和諧,只因她性情冷淡,很少和她們說起自己心裡的事。但若身邊的人都對自己不能忠心,她又如何力挽狂瀾?
聽了這話,珃兒卻有不同看法,她對瑤兒聳了下鼻,“你懂什麼。宮裡有時不爭便是爭,以退為進沒什麼不好。你看這幾日那幾宮的娘娘忙得焦頭爛額皇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我們娘娘自然是另有打算的。”
衛珂在旁聽著更覺好笑,“還學會隨意揣摩本宮心意了?”
珃兒惶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知道娘娘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外面傳來腳步聲,劉越走了進來。侍婢們紛紛從地上站起給他問安,待劉越命她們起身,一群人立馬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
劉越見到眼前情景十分意外,沒想冷情如她也能與侍婢有說有笑,他走到衛珂身邊拿起她身旁剛放下、尚未成型的冬裝看了看,“愛妃還會女紅?”這殺手做得確實令他挺新鮮的,又是一樁意外之事。
冬衣雖做得不算精緻,比不上宮裡那些宮人的手藝,他卻覺得看得很順眼。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妃子娶了幾個,還沒一人會親手替自己做衣服穿,就連平時最順他意的莊妃都不可能做到這點。
衛珂挑了下娥眉,略帶不滿地反問:“難道臣妾在陛下眼裡就如此一無是處?只知道混吃等死?”
“胡說!”劉越佯怒,“你比朕小了整整八歲,只怕朕……”
衛珂聽他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瞬間伸手捂住他的嘴,劉越微愣,握住她的手,嘴角漸漸泛起笑意。下一刻他將她摟進懷裡,低聲在她耳邊問:“愛妃這是在意朕?”他的心莫名有種激動的情緒,竟然噗噗跳動不止,這感覺除了兩年多以前第一次見她,只在重遇她那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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