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長,長到她精疲力盡,躺在他坦露的懷裡,沒有一絲力氣挪動。
劉越輕輕撫弄著她早已散落的長髮,閉上眼回味著什麼,健美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緩緩上下起伏。衛珂從來都知道這個在所有吳國人眼中一向自律的皇帝陛下,其實一點兒都不自律,至少在她面前沒有一次節制過。
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又找上了她,她可以透氣的間隙實在太少了……
只是次日一早,劉越又發現那個很不給面子的愛妃沒等他起床就已經在銅鏡前了。無奈只好放棄早朝前還想有的歡愉,起身披衣走到她身後質問:“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雖然他不是女子,但也有好幾個妃子了。別說初夜,就是平時,沒一個不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都想多沐一會兒皇恩。等他走了以後才肯離開那張鳳床,她倒好,連讓他多抱一會兒都不肯嗎?就如此厭惡他?
睡不著當然就起床了,這是衛珂的習慣。她不想向他解釋太多,因為她知道他遲早會習慣的,於是放下篦子,站起身問安,準備去拿他的龍袍。
劉越一把拉過她,心中忿忿的,低下頭吻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卻不忍心咬破。這是懲罰,誰叫她冷落他?從來只有他冷落人,哪來人敢冷落他?
但他相信遲早她都會愛上他的,因為他劉越是比那人更值得她愛的人。
亂了,一切全亂了。
這是劉越走後留給衛珂的感覺。他不是該再過兩日才來的嗎?記憶中,他自從與她有了初夜,便會樂此不彼,甚至將自己的書房都搬到了她的關雎宮中,可她還沒查出是誰對那個盆景做了手腳。
難道過往的歷史已經從昨晚發生了轉變?她將如何把握?
衛珂獨自用完早膳,便在關雎宮的正殿裡徘徊,看得身邊兩名侍婢眼都花了。按理說昨晚皇上留宿,還臨幸了娘娘,她該高興才是啊!為什麼她的臉色一點兒都不好看,甚至比昨天還令人難以琢磨。
直到衛珂忽然停下,說道:“去御花園。”珃兒和瑤兒才知道,娘娘的心情又不好了……
三人一前兩後地走在宮裡的甬道上,引來不少人暗地裡好奇的目光。這些人好奇不是沒道理的,關雎宮前晚的事情恐怕早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大內,誰知還沒讓眾人嚼得淡味,昨晚皇上忽然又駕臨關雎宮,結果可想而知。這一沉一浮之間,實在令人琢磨不透,但凡這種費煞思量的事最終都會被四個字替代——聖意難測。
三人來到御花園時,劉越還在早朝,而宮裡的其他皇妃這個時辰恐怕還沒梳妝完畢,因此御花園顯得特別幽靜,除了一段距離內站著一個侍衛以外,再見不到其他人影。但這些侍衛是不敢東張西望的,衛珂從來便當了他們是一尊尊石像。
她假作看了一陣花,才故意問身邊的珃兒:“這些花平時都是誰在打理?”
珃兒應道:“回娘娘,是花事房的管事和奴才。”
衛珂說:“帶本宮去看看。”
珃兒很為難,“這……娘娘,花事房雜亂不堪,那種地方不適合娘娘去的。如果娘娘喜歡什麼花,可以告訴皇上,他一定不會拒絕娘娘的。”
珃兒想起今早見到的那一床凌亂,可以想象昨晚皇上有多“賣力”,能弄出那樣的“傑作”,對娘娘的喜愛一定不會少。
衛珂面無表情地說:“本宮想親自去瞧瞧。”
珃兒看了看旁邊的瑤兒,瑤兒茫然地望著她,好似在說:平時你可比我機靈啊!
珃兒只好應道:“奴婢遵命。”心裡卻暗暗為自己祈福,希望皇上知道她們帶了娘娘去花事房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汙了繡鞋,不要責罰她們才好。
衛珂終於如願以償地駕臨了花事房,驚得裡面的所有奴才都停下手裡的活出來相迎。
花事房很大,不比一般的宮中花園小,四面圍牆,卻並不是一間屋子。裡面放著許多花花草草,可謂百花齊放,但卻沒有御花園漂亮,只因那些花草的苗都是歸類擺放,但卻十分擁擠,反而沒有那種奼紫嫣紅的感覺。
衛珂走了一路,花事房當值的奴才就跟了一路,還不時在一旁替她清道。衛珂終於在一處停下腳步,眾人如釋重負,就怕裡面亂七八糟的花花草草不幸絆倒了尊貴的衛妃娘娘。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衛珂一邊看著和華妃宮裡的那盆盆景相似的盆栽,一邊暗暗地聞著它們散發出來的氣味,似乎也沒有什麼異樣。難道是被送去華清宮的路上動的手腳?
但衛珂知道,要讓一盆盆栽長久散發香毒,除非從它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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