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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朕今日選擇信你,希望你的選擇也能同朕一樣。背叛朕的後果不是每個人都承受得了!
他劉越不是完人,只是個普通的人,雖然手握吳國江山,卻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大愛無疆。尤其是對他信任過,又背叛了自己的人……
皇上要出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劉越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手裡堆積的奏摺便是一把無形的枷鎖,身為人君要先是君,才能是個凡人。所以即使答應了他的衛妃,他也必須先國而後家。
衛珂沒有催促他,因為她知道他會陪她出去的。
秋風剛剛送來涼意,宮裡發生了兩件事情,令劉越既喜既憂。喜的是華妃終於順利誕下麟兒,雖然比預期早產了一月有多,好在母子平安,這是劉越第一個皇子,他當然十分欣喜,終於不必再時常被那些言官嘮叨;憂的是莊妃身子不適,病情加重,終日纏綿病榻,儘管派了所有太醫前去診治,都沒一點起色,反而越發沉重了。
衛珂卻是知道,華妃生下皇子已經冥冥中改變了歷史,讓她見到了新的希望,但莊妃的病卻是她一早知道的。過往的一切在變與不變之間搖擺不定,她同劉越一樣喜憂參半。
這幾日劉越時常在華妃和莊妃的宮裡進出,一邊關心莊妃的病情,一邊又要陪伴剛替他誕下一子的華妃。宮中開始盛傳,華妃恐怕要母憑子貴了,連日來劉越送到華清宮中的賞賜不斷,除了有給華妃養身的補品,還有不少小孩兒的玩物,都是劉越親手挑選的。
珃兒和瑤兒開始替自家娘娘著急,皇上連著幾晚都沒來了,難道已經將娘娘忘了?可是自家娘娘卻一點兒都不在乎似的,看得二位近身十分無奈,娘娘好不長進啊!
前一世劉越的兒子並沒能平安出世,他日日留在關雎宮中,自然無可厚非,但現在他剛獲麟兒,如果這樣都不到華清宮走動下,就要惹來更多的不滿了。之前劉越將書房搬到關雎宮中已經有人頗有微詞,這樣緩緩也不是不好。
衛珂是不在乎,因為只要他好好活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劉卓和衛芙的婚禮定在初夏,劉越問過她要不要去觀禮,被她一口拒絕了。但這次不是對那二人的憤恨,而是覺得他們再與自己沒一絲關係了。
負她之人,她必負之,這才是她衛珂……
皇宮從來不是佛門,裡面住的不是高僧,也沒有聖人,劉越妃子雖不多,但也湊得齊兩臺戲。因此衛珂沒奢望過會有清淨日子過。既然再次選擇了這條路,她早已心中有數。
眼見莊妃病情沉重,衛珂不想袖手一邊,開始盤算起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如果說之前她對某些人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話,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她是該為自己做點兒事了。不想再如前世一般漠然旁觀,她要早日讓劉越知道她是為他而來,只有贏得他,她才能穩操勝券……
她帶了珃兒和瑤兒去莊妃宮中探望,順便向她請安。莊妃見她到來,不冷不淡,衛珂知道莊妃多年陪伴在劉越身側不是一點兒都不介意她分薄了她的恩寵,但更多的卻是在意她的身份。可這個人是她必須爭取到的!這是一條捷徑,她不想繞道而行。
衛珂出自裕王府,早年劉越與劉卓是先帝身邊最得力的兩位皇子,也是先皇后為先帝誕下的兩位嫡子。但劉卓野心勃勃,雖然他這兩年一直在處處掩飾自己的鋒芒,養尊處優,但有時候越是自以為掩飾地十分巧妙,越能彰顯他背後的野心。
試問一個在前朝便才能出眾的人,怎會一下變得碌碌無為?因此劉越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恩威並施,一邊委以重任,一邊卻在想辦法加以鉗制。
在中宮剛坐下,同來請安的另外兩人便向她投來輕蔑的目光。衛珂不以為意,因為她們的結局她早已預見,根本無需在此時與她們計較太多。
莊妃斜靠在睡榻上,即使此時面露病容,那份端莊和威嚴也沒有隨之淡去。她目光掃過三人,淡淡說道:“陛下在朝上已十分操勞,妹妹們應替他多多分憂才是,切勿再讓陛下因後宮之事勞心。”
三人齊齊應了聲是。隨便閒聊了一陣,茹妃和湘妃見已在此逗留了許久,起身告辭。
衛珂知道不能過於打擾,她還有的是機會與莊妃拉近關係,待二人走後也準備告辭回宮。
莊妃看了看她,猶疑片刻,叫住她說:“妹妹不妨留下,本宮尚有話與妹妹聊聊。”隨即對寢宮內眾人揮了下手,讓他們下去。
衛珂見她似乎不想旁人在場,吩咐珃兒和瑤兒去寢宮外候著。
待到裡面剩下二人,莊妃對她招手。衛珂坐到她床前,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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