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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帝王之愛嗎?”
衛珂呼吸滯住,雖然知道他會給她什麼答案,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和自己記得的是兩回事。多想再聽他說一次,她故意淡漠地說:“福澤蒼生,雨露均霑。”
劉越笑了,笑得很開懷,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笑意中帶著的濃濃寵溺。衛珂知道他是在笑話她,笑話她一點兒都不瞭解他。
好一陣劉越停下說道:“我不一樣。”
衛珂眼眶有點兒溼,時隔若干年後,她竟然還能聽到他對她說這句話,她很想哭。
劉越目光閃爍地看著她,“怎麼?不信我?”
衛珂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只能一直看著他那張被明媚的陽光勾勒出俊逸輪廓的臉龐,哽咽著,強忍著。如果此時開口說話,她會忍不住哭出來的。
劉越含笑說道:“日子還長,你終有一日會明白的。”
衛珂想對他說,她已經明白了,他寧願自己孤獨八年,也不願狠心讓她殉葬,他的愛雖霸道,卻最終捨不得傷害她。比起另一個人,已經足以令她生死相隨了。
自宮外回來後,劉越心情一直很愉悅,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都忍不住時常露出少許笑容。不僅是李遠,朝堂之上眾大臣都感覺到皇上最近似乎心情頗好,好些臣子立馬趁這機會將平日不敢參奏的事都翻出來奏了個夠本。
下朝後,劉越在御書房內負手想著什麼事情,但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李遠入內見他的模樣無奈搖了下頭。
劉越聽見動靜,轉頭,“有事?”
李遠搖頭,平時他沒事也會進來看看皇上有什麼需要沒,在他心裡他就這麼不稱職嗎?非得有事才能進來?
“朕在想,是否現在將宮中的金縷衛和鳳印一併交給衛妃。”劉越回到書案旁坐下才對李遠說道。
李遠瞪大眼,“皇上就憑一塊玉佩就信娘娘了?”
鳳印關係到大吳後宮,本就要交給一個信得過的人執掌,但金縷衛乃是這些年先帝和皇上一手培植出來的秘密武器,若輕易交到衛妃娘娘手上,會不會太冒險了?至少現在時機尚不成熟。
這群人分佈皇宮各處,還暗插於朝臣和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身邊,關係到大吳命脈,牽一髮便動全身。
劉越看著他笑了,“還記得朕說過的那件事情嗎?”
“臣記得。”李遠應道,“為何皇上不直接對娘娘說明呢?其實三年前……”
劉越抬了下手,止住了他的話,“朕希望她慢慢品味。”
李遠應了聲是,猶豫著退了出去。他當然知道皇上為何對衛妃娘娘如此不同,那是發生在大約三年前的事了,但恐怕皇上至今記憶猶新吧……
當時先帝尚在人世,木盧國在邊境滋擾頻繁。先帝那時已有病在身,本想命遠在郡縣巡查的裕王回京率兵平寇,但又恐此時將兵權交給他後,滋長他的野心和勢力,不得不冒險將這重任交到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身上。
皇上代先帝親征木盧,大獲全勝,令木盧國國主臣服大吳。凱旋大軍回京路上皇上卻遭遇伏擊,與他們失散一月有餘。李遠帶人尋回他時,竟是在京城附近的一間玉器作坊。
皇上當時手裡拿著一塊尚未雕刻好的玉佩,一臉惆悵,正在向作坊的老闆打聽什麼訊息。見到李遠便立馬拉著他說,要他去替他尋找一名女子。皇上不知道女子的名字,只記得她十五歲左右模樣,生得嬌俏,而她的身份竟是一名殺手……
可偏偏好事多磨,皇上剛剛回朝先帝便病重駕崩,他不得不擔起整個大吳天下,還要掣肘皇兄的野心,李遠也因此分丨身乏術,此事便耽擱了下來。但偶有閒暇,二人在勤政殿下棋閒聊時,皇上會時常憶起那一月裡發生的事情,思緒飄渺,甚為遺憾。
當時那名與皇上相處了近一月的女子負傷在身,常常處在昏睡之中。皇上也是在尋找李遠和大軍的路上無意間發現了她,與她相處了一月的時光。李遠從皇上那些零星的回憶裡體會出一些端倪,那個女殺手真正打動皇上,令他如此痴迷的,竟是她的一句話。
皇上說過,當時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一直沒以真面目見她,而是帶著從前偷溜出宮時常戴的面具,也沒與她說過一句話。那名女子每次醒來,便會拿著懷裡那塊尚未雕刻完整的玉佩一直呆呆看著。有一日無意中聽她提起,說那塊玉佩是想送給自己未來夫君的,她想打造一份不假手於人的情義給他。
女子受傷頗重,支援她生存下去的或許就是這份信念!
直到某日皇上醒來,忽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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