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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誤解了弟弟那麼多年。南寇一役,他被父皇斥責,心生怨恨,竟連這個唯一的親弟弟都疏離了。興許正是父皇見他毫無悔意,才讓弟弟坐上了太子之位,卻不料令二人更加疏遠。或許珂兒說得不無道理,他真是執迷不悟了!
歲貢時,木盧國派來使臣,極力解釋之前行刺之事並非他們所為。劉越並未追究,他手裡還握著一步未走的棋子。正如從前對衛珂說的,他並不忌憚木盧國,沒有霽國的支援,他們難成氣候。
藉著歲貢,劉越假作在眾臣的勸說下,釋放了阿斯爾,並邀他一同參加今年的冬獵。
冬獵,衛珂因有孕在身,未能成行,劉越隻身與各國來使去了西山,回來時卻帶來一個令衛珂都始料未及的訊息——
今年冬獵,劉越沒有忘了自己的功臣,帶了淳王世子隨行,沒想劉怡梅也跟了家兄前去,卻無意間與阿斯爾相遇。阿斯爾不知為何竟對這淳王次女有了興趣……
劉越不覺在衛珂耳邊輕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衛珂漠然看了他兩眼,怎會不知是他刻意安排的?劉怡梅跟著自己學了不少東西,連琪兒都常在她面前說郡主姐姐越來越似母妃了。也不知此前一直不肯釋放阿斯爾,是不是劉越在靜待這個“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香香星星眼盼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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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冰釋(二) 。。。
歲末,劉越將除夕夜宴之事交給了劉卓去處理,自己則在關雎宮內陪著衛珂。雖然皇兄並未在他面前說過什麼,但每每李遠來報,均是他在家修身養性。無論他是真的頓悟,還是在養尊處優,靜待時機,劉越都不著急。
他摟著懷裡的人,想起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不覺感嘆:“珂兒,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一份厚禮。”
若不是她的到來,他無法看清太多事。雖然早知茹氏野心,但若不是她的暗示和警醒,他或許會忽略了華妃的轉變。直到劉芷琪那日闖下大禍,劉越才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細細回想了一遍,終於明白有時一句看似無關痛癢的挑撥之語,也會令人性情大變。這是把殺人不見血的暗器!
他命李遠暗中查探,竟在全妃口裡得知,原來茹氏兩姐妹也曾在她面前離間過她與莊貴妃。但她們想不到的是,全妃根本不在乎這些。
除夕當晚,劉越攜了衛珂一同去太和殿的夜宴,衛珂的肚子成了眾人的焦點。這段日子,初初懷孕的症狀已經沒前幾個月那麼明顯,只是那越來越渾圓的肚子確實成了她新的負累。據偶爾來看看她的全妃回憶,當年莊妃懷孕時也沒她這麼顯懷。衛珂也記得華妃當時的肚子,確實與她不能比,她只好將這歸咎在劉越身上,誰讓他命童渙然為她弄來那麼多東西補身子。
不過相較華妃懷孕時,衛珂時時泛起笑意,他從未如此在意過他人,對自己確實是與眾不同的。
劉越牽著她的手走過大殿中央的紅毯,群臣俯首參拜,待到二人在上方落座,劉越才揚聲讓眾卿平身。原本這次夜宴,劉卓想將家眷與朝臣分開,但劉越考慮到衛珂的身子,不放心她一人操勞,因此特地下旨群臣攜眷一同赴太和殿飲宴。
等大臣們與自己的妻眷重新站好後,劉越才揚聲道:“取聖旨來。”
眾人心裡有數,暗暗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衛貴妃。果然皇上也將頭轉向了自己身側,含笑對她說道:“朕準你站著接旨。”
衛珂微楞,忙起身在劉越身前站好,內侍太監見娘娘就位,這才開始宣讀聖旨。這聖旨本該幾月前就宣讀的,只因娘娘那日身子不適,皇上命他暫時收了起來。但皇上要立後,就必須先晉娘娘的品級,這是大吳的祖制,不可逾越。
劉越聽著內侍的宣讀,嘴角泛起笑意,再過幾月他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封后,給自己最愛之人真正的名分。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快四年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如當年父皇與母后一般,恩愛白頭。
衛珂一邊聽著聖旨,低垂的頭微微抬起,沒想正迎上劉越含情的目光,她眼底泛起一絲潮潤,對他會心一笑。
內侍宣讀完畢,兩人有些忘情,衛珂竟沒謝恩。內侍不得不看看皇上,又看看娘娘,小聲提醒:“皇貴妃娘娘,該接旨謝恩了。”
難道她要抗旨?
衛珂回過神,這才接過內侍手中的聖旨,對坐在自己身前的人微微俯首:“謝陛下隆恩。”
劉越伸手扶起衛珂,沉默著沒說話,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後,才對著下方揚聲說道:“都平身吧!”
之所以要當眾宣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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