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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地笑了起來。
這一邊何晴玩的快想不起來她爹是誰了,那一邊,何縣長快把縣城翻個底朝天了。
何立明急的啊,親戚家全問過了,酒店也全查過了,沒有一點線索。
秘書小馬懷疑著何晴是不是離開富錦縣了,何立明一聲令下,於是全縣的派出所警力全部出動,汽車站火車站售票處候車室都多了很多的便衣,細細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天黑了,一無所獲。何立明坐在家裡,頹然看著黑乎乎的窗外,心裡一片絕望。
這會兒,何晴正坐在一個小飯館裡,與楊子對喝著啤酒,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的歡暢。
在何晴十五年的人生裡,沒有過一次如此暢快的經歷!
想喝就喝,想罵就罵,想哭就哭。不一會兒,桌子上就堆滿了酒瓶子。
何晴不勝酒力,已經醉了,滿臉的酡紅,舉著酒杯,哽咽地說著:“你不知道啊,那個賤女人,仗著長的漂亮,挑唆我爸打我,我爸可從來沒打過我的……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我爸,打我這裡,打這裡……可是,我的臉不痛,我是這裡痛,我的心好痛啊……嗚嗚嗚……”
楊子嘆息著,把椅子挪了挪,靠到何晴身邊,伸出胳膊搭在何晴肩膀上,一邊輕輕地拍著何晴的背,一邊哄著安慰著:“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不哭不哭,我陪著你……”
何晴舉起酒杯,一口氣仰頭灌了下去。
楊子坐在何晴身側,向後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沉醉的何晴,嘴角掠過一絲玩味。
……
這是哪?何晴掙扎著睜開眼睛,身上的沉重壓迫的她喘不上氣來。想要張開嘴,立刻被什麼軟軟溼溼的東西堵上。一條軟軟的東西塞到她嘴巴里,在嘴巴里攪來攪去。何晴噁心的要吐了。
用力掙扎,卻感覺渾身無力,身上的重物實在是壓的她太難受,無法動彈,兩腿間不知被什麼東西硬硬地戳著,那個硬點灼熱而堅硬,何晴突然下意識地害怕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何晴終於看清了那是誰。
楊子!
正是今天陪著她在外面瘋玩了一天的楊子!
此刻楊子完全不像白天那般斯文和體貼,雙眼充血,深深的眸色中閃著捕捉到獵物般的興奮和嗜血的冷色,楊子扭曲地笑著,一口咬向何晴白晳的脖頸!
何晴感覺脖子上巨痛,啊地尖叫一聲,猛地抽出被壓在身下的手,用力地向楊子的臉上撓去,登時揚子的臉上就掛了彩,四道血痕子就被撓出來了!
☆、第七十七章
惡夢一般的夜過去了。
何立明一夜沒睡,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富錦縣已經搜了個底朝天了,所有何晴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與何晴有可能聯絡的同學朋友都問過,一無所獲。
憔悴地坐在沙發上,身前茶几的菸灰盅裡,積累了滿滿的菸頭。
何立明的頭髮,一夜之間,白了一半。
喜多和陳星得知此事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喜多在陳星家裡吃了早飯,正準備回學校,突然司機小李上來敲門,娘倆看到小李,都是一臉的詫異。
……
陳星和喜多得知何晴離家出走已經是一天一夜了,都吃了一驚。
陳星想起生日聚會當晚,自己家小房間的窗戶玻璃被人砸碎的事,突然聯想到了,那一定是何晴乾的!
何家客廳,何立明聽到陳星的這個訊息,心裡有說不出的悔和痛。也許自己應該先和女兒解釋下,說明何晴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別人無法代替的,讓她放心,讓她沒有被威脅的感覺,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她得有多恨陳星,才會在離家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砸陳星家的玻璃,女兒啊女兒,幼稚天真傻的讓人心疼!
坐在一旁的幾個警察,立刻根據這個情況總結出何晴離家出走的時間段大概是在晚上八點半左右,立刻打電話指揮著調查陳星家小區附近五里之內在當晚八點半左右的監控錄影。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調查監控錄影的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電話鈴響起,有人迅速去接了電話,訊息回來了,何晴最後一次露面是在荊花酒店的大堂門口,沒有進去,轉身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影像。
富錦縣還是個小縣城,縣裡只有寥寥幾處安了影片監控,這個線索出現在一天兩夜之前,這時再去尋找,恐怕已經遲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眾人的眼光一齊看向何立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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