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著……”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街上開始有行人了,麗萍爸在前面拉著小車,氣喘吁吁地一路小跑,麗萍和喜多緊緊跟著,邊跑邊看著車上不見轉醒的少軍抹眼淚。
這一幕驚動了街上的行人。人們都停住腳步,指指點點地說道:“那不是老曹嗎?”
“這一大早出啥事了?”
“躺在車上那個是誰啊?”
“不會是他老婆吧……”
鎮上沒有什麼大醫院,只有個簡陋的衛生所,白牆的半截刷著藍色的油漆,是一個獨立的小院。遠遠地看到了那個紅色的十字標誌,三人又加了把勁,推著車匆匆走到院裡,衛生所還沒有開門。麗萍披頭散髮地上前哐哐地砸門,值班室窗子上的淡藍色窗簾嘩地一下子拉開了,一張臉氣惱地露出來大喝一聲:“等會!”接著又刷地拉上了。
鎮上唯一的一個醫生姓宋,家就住在衛生所隔壁,值班護士去他家把他叫過來。宋醫生先拿聽診器給少軍胸前背後聽了一遍,又量了量血壓,疑惑地說:“沒啥問題啊,心臟血壓正常。”
麗萍哭著攥著少軍的手,頭髮沒扎,眼睛也紅腫的成一條縫,都沒個人樣了。
喜多心裡暗暗著急,這個大夫靠譜不靠譜啊?要不要到空間裡摘兩個果子給少軍呢?可他一直牙關緊咬,連水都灌不進去啊。
宋醫生指揮著麗萍爸把少軍挪到掛水的床上,大筆一揮,讓小護士給少軍輸液先看看。喜多看著小護士拿著個大玻璃瓶子走過來就要給少軍扎針,心裡一急,上前攔著問道:“這是啥藥?”
小護士鄙夷地看了喜多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啥藥?退燒藥!咋滴,說了你還懂咋滴?”
喜多心裡著急啊,她摸著少軍一直髮熱的腿,明白肯定是小丸子起的作用。說不定小丸子正在給少軍治腿呢,這要是輸了藥進去,會不會再出啥事呢。
但又說不出口,無法阻攔,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突然躺在床上毫無動靜的少軍咳咳地咳了起來,曹麗萍立刻驚喜地撲到少軍身旁,扶起少軍半靠在懷裡,給他順著氣兒。少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喜多一見少軍醒過來了,心中大喜,二話不說,趕緊將手中的搪瓷杯子遞過去,少軍正口渴難耐,見到這杯水,立刻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喜多鬆了口氣,只要能喝了這水,應該就沒事了。對空間裡的東西,她還是深信不疑的。
果然,喝了水,少軍長出了一口氣,眼神也亮了起來。曹麗萍摸了摸少軍的額頭,好像沒那麼熱了。嘴裡緊著問:“你嚇死了我,現在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啊?”
少軍搖了搖頭,對喜多說:“還有水麼,我就是感覺口渴。”
喜多連連點頭,“有,有。”
小護士端著藥和針具站在一旁,翻著白眼不耐煩地問著:“還打不打針了?”麗萍他爸急忙說:“稍等會,稍等會。”小護士哐啷一下把盤子丟在桌子上,轉身出去了。
病房裡人多,喜多拿著杯子轉身走了出去,在走廊裡見四下無人,瞬間進到空間裡,急急地取了水,又順手從河裡撈了個果子揣在兜裡。
少軍接過喜多手裡的杯子,一口氣地喝乾了。感覺精神頭好了很多,也不感覺有其它異常,就像長長□□地睡了一個甜覺,現在終於清醒了過來。
曹麗萍他爸看著少軍靠在自家姑娘懷裡,頭剛好枕在那個鼓鼓軟軟的位置,突然老臉紅了紅,趕緊上前,把麗萍趕到一邊,把床上的一個髒破的枕頭拿起來,墊在少軍腦後。誠懇地搓著手道:“軍啊,你可別想不開啊,你嬸她嘴巴是不好聽,昨天的話說的重了些,……你嬸,也確實是捨不得麗萍……受苦……,你也得要理解我們做老人的心啊……”
曹麗萍一聽,立刻緊緊攥住少軍的手,轉頭央求著:“爸……你就別說了……”
曹麗萍他爸咬了咬牙,轉過身去,輕聲嘆道:“閨女,你就死了這個心吧,你媽和我,都不會同意的……”
曹麗萍也是個倔強的性子,昨晚的刺激還沒過,又經過剛才少軍昏迷這一嚇,有點快要崩潰了。再一看平時最疼她最好說話的親爹都說這話了,立刻暴發了!嘴唇哆嗦著,一咬牙,眼珠一轉,看到剛才護士丟在桌子上的托盤裡,正好有一把用來剪膠布的剪刀!立即伸手拿起來,鋒利的剪刀尖對著自己脖子,對著她爸,哽咽地說道:“爹,你們想逼死我麼?”
兩個人都怔住了,曹麗萍他爸傻了眼,大叫一聲:“麗萍,快放下!”
少軍也傻了眼,他離麗萍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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