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黎夕的後腰。這個姿勢,不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就在所有人摸不著頭腦時,江聿琛清絕的聲線,夾帶著些許笑意響起。
“不好意思,我太太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老是喜歡跟我鬧脾氣,大家見諒。剛才的一切,純屬戲言。”
聞言,黎夕猛地推開他。不過力道太小,江聿琛沒有絲毫動彈。在旁人看來,反倒像是兩人親暱的小舉動。
仍舊是剛剛的那位女記者,她拿起話筒提問道:“江先生,您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剛剛您仍稱江黎夕小姐為養妹,現在卻稱她為太太了呢?”
江聿琛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英俊的側臉上,掠過一抹得意的神色。之後,將跟她交握著的手,輕輕地雙手抬起來。
黎夕的左手無名指上,赫然戴著一枚戒指。磨砂質地的戒指,在燈光下顯得低調異常。但中心鑲嵌著的哪一顆碩大的鑽石,讓人豔羨。與此同時,江聿琛也同時伸出左手,同款的戒指,無疑地兆示著一切。
上帝曾賦予最接近心臟的無名指,最神聖的榮譽,一種象徵著愛情與婚姻的代名詞。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我的養妹。是各位,一直在妄加言論。早在之前,我就將戶籍遷離了江家。”江聿琛偏過頭看向黎夕,沉黑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狡黠:“如果各位不信的話,我的助理待會會給大家參考一下——我跟我太太的結婚證。”
常峰走上前,滿臉的胸有成竹。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以及黎夕的面,掀開了那一個牛皮紙袋。那鮮紅的三個字,讓黎夕覺得異常刺眼。
在她反應過來哪裡出錯的時候,她早已經被江聿琛帶離了會場。
臨走前,她還聽見常峰的聲音在她耳邊迴盪:“接下來,我會代替江聿琛先生與江太太,回答接下來的所有問題。”
有人提問:“我記得有報道稱,江聿琛先生曾患有自閉症。但是現在,江先生看起來已經痊癒了。請問這是為什麼?”
常峰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備案,聲音聽起來十分篤定:“江先生在確實患有自閉症,但黎夕小姐出現後,江先生開始嘗試治療,至今已經痊癒了。”
黎夕忽然冷笑了一聲,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明天所有的新聞,都將把江聿琛塑造成一個深情款款的男人。然後,把她碾碎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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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個耳光毫無預兆地落到了江聿琛的臉上。江聿琛沒有任何回應,無聲地應承著黎夕的怒火。
“江聿琛,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偽造那種東西?我不會跟江霖的兒子在一起,永遠不會!”最後一個音節是破碎的,黎夕不知道是用了多少的力氣,才控制自己沒有崩潰。
相反地,江聿琛看起來異常平靜:“黎夕,結婚證不是偽造的,是真的。”
“呵,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可不信,江霖會讓你娶我。”黎夕嘲諷。
“回國以後不久,我爸就同意了。”江聿琛抬眼看她:“黎夕,很多事情都已經定了,我們以後,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黎夕從鼻息間吐了一口冷氣,不甘心道:“我的父母被他害死,現在他的兒子,當著我的面,說要我跟他在一起。這世界,真的是太可笑了。”
江聿琛走近她,扼住她的肩膀,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黎夕,你看清楚,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都是了。別再那樣了,我也會累的。”
黎夕忽然殘忍地揮開他的手,說:“你覺得可能嗎?”她凝著他,幾乎要用目光將他刺穿。甚至於,神情裡都看起來愈發猙獰:“江聿琛,我永遠忘不了。我父親執行死刑之後,我的母親,一整天不說一句話,就是抱著我哭。哭到後來,她的眼睛都快瞎了。”
有些滾燙的東西,在黎夕的眼眶裡打轉:“對了,我也沒辦法忘記。我母親死的那天,那天天氣好熱,太陽就像是個毒瘤。那天,她說要給我出去買冰棒。我還真的信了,巴在窗臺上,等她回來。
結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我猜,大概這輩子都忘不掉了。我看見她從樓頂上飄下來,然後直直地掉在三伏天的地面上。我跑下去的時候,只看到了血。她身上留下來的好多血都乾涸了,結成了塊。那時候的天,多熱啊。但是我卻覺得冷,打心眼裡的冷。”
“黎夕,別說了。”江聿琛心疼地抱住她,不想讓她再用回憶傷害自己。
這一次,黎夕沒有推開他。她只是安靜地被他簇擁著,然後冰涼的字眼,一字一頓地吐出:“江聿琛,如果你也有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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