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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的肩膀,寬慰著:“後來,也是在做臥底的時候,有了你這麼好的孩子。雖然結果並不好,但你父親也是曾經幸福過的。”
李姨將黎夕從臂彎裡推起,平和出聲:“黎夕,別多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想來,你爸他也不會想要你一直活在仇恨中的……看開些。”
但是,得知真想的黎夕,又怎麼可能看開。那麼不甘的過去,似乎所有都是被江家給毀了。
她不甘心,她要報復,要血淋淋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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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夕回到清檀園的時候,江聿琛也剛剛抵達。基於昨天的不歡而散,江聿琛似乎有心來緩解兩個人之間無形的低氣壓。但如今的黎夕,心裡只剩下滿胸滿腹的恨意。
她不會說出來,因為,她還沒有到報復的時間。但她會尋找到一個點,然後,讓江家,包括江霖、江聿琛全盤崩壞。
彼時,江聿琛從身後環住她,柔順地吻了吻她的唇。他並不擅言辭,所以他覺得,或許行動更來的實際些。
“黎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帶著曖昧的聲線。
而黎夕則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觸感一樣,無動於衷。江聿琛將吻蔓延至她的耳後,用極其溫柔的姿態,趨使她服從。
心底的怒意想要發作,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只能隱忍著:“江聿琛,別鬧我了。我今天不想……”
“嗯。”
他沒有多說話,只是將她抱在腿上。然後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原本,對於他的目光,黎夕是會選擇應承的。只可惜現在,要她忍住心中作嘔的心情,去吻一個仇人的兒子,完全不可能。
她忽然生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他想知道,除卻江霖這個始作俑者。是不是,江聿琛也瞭解這件事的始末。她幽幽出聲:“江聿琛,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以為對你最好的人,卻害死了你最親的人。你會怎麼樣呢?”末了,她還不忘補上一句:“別誤會,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昨天看了個電視劇,好奇才問問的。”
江聿琛眼底的某些陰鬱一閃而過,那種像是猶疑,又不敢確定的情緒,恰好被黎夕不疏不落地捕捉到了。江聿琛的表情,出賣了他。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我可能,會報復。但是,我不認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用三言兩語解決。而你又怎麼能夠知道,你以為的那個始作俑者,是不是也有其他的苦衷呢。而那個最親的人,是不是也有他自己想要維護的東西呢。”
黎夕揚了揚唇角,狀似不經意地說:“江聿琛,你繞來繞去,都把我繞迷糊了。只不過是一個問題,用得著那麼複雜嗎?”
“但願如此。”
他的回答,讓黎夕覺得高深莫測。但是,她能篤定的是。江聿琛對江霖和她父親的事,即使瞭解的不多,但是也至少知道。
原來,從頭到尾,被矇在鼓裡的。僅是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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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檀園裡萬籟俱寂。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如雷貫耳。
江聿琛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透過玻璃,如同帝王般俯瞰一切。長久的佇立後,他撥通了常峰的電話。
“喂,江總。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急事嗎?”常峰的嗓音,帶著些困頓的惺忪。
“我要你幫我去查黎夕最近接觸的人,接觸的事。越快越好,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到所有的資料,擺在辦公桌上。”
“是。”
“還有,找人替我跟著她。切記,千萬不要讓她發現。”
“好。”
chapter 44
第二天,當江聿琛離開清檀園的時候,黎夕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師兄,我是黎夕。”
“有什麼事嗎?”
黎夕猶豫了一下,開口:“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有個同學在新都週刊當記者,是嗎?”
新都週刊,Z市影響力最大的娛樂週刊。一旦有負面新聞刊登出,足矣讓任何人再一夕之間,身敗名裂。
“是啊。”
“我想要一下他的電話,我有一些公司裡的事情要跟他談談。”
“好,我等下把他的電話發給你。”
“謝謝師兄。”
結束通話電話後,黎夕沒有做其他的,只是反覆地翻閱著父親留下來的那一本《白馬酒店》。泛黃的紙張,被她一頁頁的翻過。好幾處都留下了深深的摺痕,能看的出,手指的主人該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而此時的黎夕,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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