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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給你面子,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一家人也要吃飯的。就靠這點糧食了。”
翁氏哧啦一聲撕爛了自己前胸的衣衫,把兩個肥大的大冬瓜裸露了出來。
胡旺海嚇了一跳。趕緊側身過去:“你!你這是做什麼?”
翁氏咚咚走到了門口,回身瞧著胡旺海:“海哥哥,一句話,借還是不借?要是借,我的身子給你。要是不借,我可要喊了說你要強暴我!咱們打官司去!”
胡旺海臉色都變了,道:“翁么妹,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不是逼我嗎?”
“你說對了,我逼你,我一家人只怕又要餓死。沒有辦法。只能這樣。”說罷,翁氏又哧啦一聲,撕爛了自己的裙子。
“好好!我怕了你了!借多少?”
“夠我們家吃兩個月的口糧!我們老爺說了,秋後雙倍還你!放心,這次我們家買下了莫家大部分的田產,還有別的人家的。只要等到秋收,那可就是萬擔糧食歸倉,不愁還不了你們家的糧食。”
“兩個月的?這……這也太多了……”
“沒有辦法,只能這樣。”翁氏又抓住了裙襬,準備接著撕。
“別別!我答應了!
翁氏眉開眼笑,晃動著一對豪乳和一堆肥肉,朝著胡旺海走了過去:“我就知道。海哥哥對么妹最好了!來,小妹的身子現在就給你,讓你享用夠了,才不得覺得吃虧……”
胡旺海趕緊擺手:“不不!不用了!多謝,翁么妹,咱們不需要這樣,我答應了借給你糧食就是。”胡旺海又接著繞著椅子跑。
翁氏追了幾圈沒有追上,跺腳道:“算你沒口福!那就趕緊的去拿糧食吧,麻煩你派馬車給我送去。”
胡旺海現在只想把這肥婆打發走,沒口子的答應了。翁氏這才讓他叫丫鬟去取了一套新衣裙來給自己換上。可是胡旺海家的女人的衣裙都太小了。翁氏根本套不上去。只好拿了一件護院肥頭大耳健壯家丁的衣袍給她換上。
與此同時,胡旺海吩咐管家,給翁氏準備口糧,用馬車裝著。又讓帳房打了欠條,翁氏簽字畫押。
一切手續都辦好了。翁氏很滿意,給胡旺海福禮之後,坐在馬車上跟著一起回家。胡旺海一家人都出來相送,見到她竟然穿了家丁的衣袍,都很是驚訝,又不好多問。站在廊下看著翁氏坐在運糧食的馬車上跟著出去。
便在這時,突然刮來了一陣狂風,把廊下的胡旺海和妻妾、丫鬟吹得東倒西歪。
籮草抱著胡旺海的小兒子在屋門口,被這狂風吹得倒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跑著孩子爬起來,躲到了屋角。緊接著,又是一陣強勁的狂風,夾雜著雪花吹了進來,把客廳裡的座椅板凳吹到亂飛亂撞。
籮草是躲在屋角的,所以雖然也是被吹進屋裡的旋風吹得站立不穩,但是卻沒有被吹走。她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抱著孩子,跪在地上,快速地爬進了裡屋,一直爬到大床下面。
這張大床,是胡旺海重金收購的用非常厚重的金絲楠做成的,當初搬進來,用了十多個僕從,累得一個個氣喘如牛,這才挪了進來。籮草抱著小少爺爬進床底,驚恐地看著外面,狂風把東西吹得四下裡亂飛。
胡旺海被第一陣夾雜著雪花的狂風吹得摔倒了,他反應倒也快,趕緊的抱住了廊下的一根大立柱,回頭一看,自己的幾個妻妾也被吹倒地上,有的抱著立柱,有的相互拉扯抱著,其中有兩個,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小妾,被狂風捲了出去,飛到了半空。妻子直接撞在了對面屋頂的山牆上,腦袋頓時碎裂,腦漿和鮮血糊了一片,屍體又被捲到空中,跟另一個小妾一起,不知道落到哪裡去了。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胡旺海嚇得魂飛魄散,他從欄杆下看出去,便望見了院子裡那幾輛運糧食的大車上的糧食,一袋袋地被捲到了半空,隨即被扯爛了,滿天的飛舞,好象下得不是雪花而是稻穀一般。
翁氏被吹得飛下了馬車,好在她太肥了,三百多斤重,所以沒有被狂風捲到空中去,而是被吹得跟滾地葫蘆一樣,一路的往前滾,咚的一下,重重地撞在一棵樹樹幹上,咔嚓一聲,一條腿當場被撞斷。痛得她長聲慘叫。
她發現自己肥碩的身體又接著被狂風往上捲起,嚇得她趕緊地雙手死死抱住樹幹,連聲喊救命,可是現在誰又能來救她?
更讓胡旺海撕心一般痛苦的場景出現了,——他家的糧倉上空,無數的糧食被捲起飛到了半空,密密麻麻的,比當初降臨的滿天飛蝗還要稠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