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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柱子的娘也跟著賠笑,佝僂著身子作揖:“大少爺,我們家是真的沒有糧食了,我們家也遭災了,地裡一粒稻穀都沒有收上來,實在是那不出來啊,要不,你就行行好,就別收了吧……”
龍彪抬起一腳,把三柱子娘踢翻,罵道:“放屁!不收?佃租田地不交租?想賴帳?你們可是找錯人了!——搜!給我仔細的搜!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找出來!”
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分散到各個房間開始搜查。三柱子一家人慌忙地跟去,一邊哀求一邊說真的沒有糧食。
在打手們搜家的時候,龍彪眯著眼睛打量著地上的水澤。他們進來的時候,水澤知道厲害,立即就不哭了。爬起來,躲在婆婆的身後。
龍彪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澤,雖然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可是那臉蛋卻是個瓜子臉,眉毛彎彎的,鼻子挺挺的,小嘴軟嘟嘟的,脖頸下的美人骨凹處可以放進一杯酒,特別是腰肢纖纖細細的,而胸脯卻是不小,鼓鼓的似乎很有內容。不由得咕咚嚥了一聲口水,心想他媽的,我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這小媳婦還有幾分姿色呢?這要弄回去洗白了睡一覺,還是很舒坦的。
水澤只看了一眼龍彪,就知道他的心思,害怕的身子直髮抖,躲在婆婆身後不敢抬頭。
龍彪色迷迷對水澤道:“小娘子,你多大了?”
三柱子的娘忙幫著回答:“大少爺,這是三柱子的媳婦……”
“我知道!我問她多大了!”
“二十三。”三柱子娘幫著說。
龍彪皺了皺眉:“老了點,不過也比沒有的強。”
三柱子打了一個哆嗦,陪著笑問:“大少爺,你……你說得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懂……”
“等一會你就懂了。”龍彪懶洋洋回答。
片刻,那幾個搜家的都回來了,一起搖頭:“沒有什麼值錢的,都是也破爛玩意。沒有一粒糧食。”
“我已經想到了。”龍彪懶洋洋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水澤面前,一把拉開擋在前面的老婦,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水澤,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拉過來,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臂,倒也挺滑膩的,感覺不錯,不由淫邪地笑了,笑得水澤直發毛。
龍彪轉身對三柱子道:“今年你們的租子交不起,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只能把你扭送衙門治罪。不過,你有一個辦法可以免除牢獄之苦。想知道嗎?”
三柱子哭喪著臉,心裡已經預感到不妙,可是,他沒有一點辦法,點點頭,可憐巴巴望著龍彪。
龍彪扯了一下手掌裡的水澤胳膊:“喏,你可以拿你媳婦抵債。雖然這樣我家還是虧了,但是,誰讓我們是一個村的呢,我老爺子又是最慈悲的一個,所以,就讓你佔一點便宜好了。”
“不行啊,”三柱子哭著過來,拉著水澤另一隻胳膊,“大少爺,我不能賣我媳婦啊。我家還指望她生養呢……”
龍彪冷冷一笑,放開了水澤:“無所謂啊!我不會強求的,來人,送他去衙門見官!”
打手吆喝著衝上來,將三柱子按倒,五花大綁。
三柱子一家人頓時魂飛天外,都知道,但凡是欠了租子的莊稼戶,被送去衙門,那就是認定為刁民,先打一百殺威棍,再上重枷,手銬腳鐐,押送去石頭山服服役,隔個三五年才放回來。一半以上的活絡累死餓死在石頭山,能回來的,差不多也都是殘廢了的。雖然有人服苦役了,卻不能免除這家人的租子,等到來年,還是要新賬舊賬一起收的。
三柱子是家裡的頂樑柱,他要是被抓去服苦役,那這家可就全跨了。三柱子的父母都跪倒磕頭,哀求龍彪高抬貴手。可是龍彪無動於衷,叫了一聲:“帶走!”
“等等!少爺等等啊!”三柱子的爹哭著攔住了,對三柱子道:“兒子啊!把媳婦賣了!先顧你這一頭吧!”
三柱子的娘也跟著勸兒子:“是啊,你爹說的對,你要是現在捨不得,等你被抓去,你媳婦不是吃苦的人,她遲早也要被人拐跑!那時候兩手空空了!”
水澤蒼白著臉,哆哆嗦嗦的,她已經聽說過拿自己閨女媳婦抵債的,很多會被東家糟蹋,然後賣去窯子,她以前還暗自笑話那些苦命人,想不到,這個命運今天竟然也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很害怕,原來的兇悍此刻已經全然沒有了影子。
三柱子感覺自己被反綁著的手臂都要斷了,痛得他忍不住呻吟起來,想著父母的話,終於一咬牙,說:“好!大少爺,我拿我媳婦抵債!”
龍彪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想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