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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鋪的火早已經熄滅,看不清他的臉:“他爹,你要籮草去什麼?”
“做什麼,你說做什麼?自然是衝著那米去的!”羅家財一把扯過媳婦,低聲道:“你!悄悄去勾引古先生……”
“啊!”媳婦又羞又臊,象一隻煮熟紅透的蝦米:“不不,怎麼能這樣……”
啪!
羅家財給了她一耳光:“你媽賣x的,一家人都快餓死了,你還清高?你想眼睜睜看著老子餓死?”
媳婦跪在地上嗚嗚地哭著,捂著臉。
羅家財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媽賣x的,你去不去?你不去,老子立馬掐死你!”說著,另一支手掐住了她原本就枯瘦的脖頸。
媳婦哭著點頭。
羅家財這才放開,道:“古先生一直沒有成親,光棍一個,肯定經不起勾引。一勾就上手。你跟他辦事的時候,你就大聲的浪叫。聲音越大越好,一定要把隔壁的莫槐香那死丫頭氣跑!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那死丫頭喜歡古先生,一定會被氣跑的。——籮草,你要躲在樓上暗處,看見莫槐香跑出門了,你就進去,把米偷出來!”
籮草懵懂地點點頭。
羅家財又對媳婦說:“你跟先生辦事,他肯定要問你要什麼,你就說要一桶水就行了。完事了你就把水趕緊的提回來!——籮草,你偷了米回來,就埋在茅廁糞池旁邊。用瓦缸子蓋好。埋平了。偷回來的稻米現在不能吃,等實在沒有吃的,拿來救命。聽見沒有!”
媳婦和籮草都茫然地點點頭。
“快去吧!辦不成就別回來!”
這句話讓他媳婦和女兒打了一個機靈。不敢多說,也不敢點燈,摸索著出了屋子,下了吊腳樓。
古葉舟正在火鋪裡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做了一個夢,也不知道是春夢還是惡夢。他夢見一個美女在脫他的褲子,親他。他用手去摸索那女子,女子卻變成了一個骷髏,用一根根硬梆梆手指的手,握住了他的偉岸之處。仰著臉衝著他笑。
古葉舟一下子被嚇醒了。他睜開眼,卻感覺的確有一個人趴在自己身上,一支枯瘦的手也正好抓住了自己夢中挺立的話兒。嚇得他差點叫出來,好在聽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這才知道不是鬼而是人。
“誰?”古葉舟急聲問。那人沒有回答。
古葉舟藉著後窗戶照進來的月光,看清了趴在他身上的這人,是個女子。
是莫槐香嗎?不象!他立即否定了這個推測,因為莫槐香身材比較健壯,而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卻是枯瘦如柴。莫槐香胸前一雙傲人的豐乳,這人的一對奶子卻跟倒空了的米袋似的搭拉著。但是,朦朧的月光不足以讓他認出這人是誰。
他感覺胯下那骨頭爪子一般的手掌還在摩弄自己的話兒,不由打了一個機靈,趕緊一把拍開了那枯瘦的手,把已經被退到膝蓋的褲子趕緊的拉了上來,慌里慌張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先生,我是……,我是家財的媳婦……”
古葉舟一下子鑽出了被窩,坐了起來:“你,你搞什麼?怎麼進來的?”
本來,古葉舟自幼習武,又是全省大學生運動會武術全能冠軍,機敏和反應都遠超常人,這女子摸進來甚至鑽進他的被子裡,要是這之前,在對方摸進來的時候他立即便會警覺,但是現在,他是靈魂穿越,並且換了一個人的身體,最重要的是頭部重傷,失血昏睡,反應自然就慢了,等到人家鑽進了他被子抓住他話兒,才醒了過來。
家財媳婦吃吃笑著:“你的門沒有關啊。我就悄悄進來了。”
“深更半夜的你來我家作什麼?”
家財媳婦探身出了被子,光溜溜的身子在月光下顯得很白,只是太瘦了。她期期艾艾地低聲說著:“先生,我喜歡你,真的,一直喜歡你,想著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沒個暖被子的,就心疼,正好家財腿斷了,你大仁大義地幫他看病,還給他療傷,我們家沒有什麼回報的,女兒又還小,就只有我這個身子,所以,我們家家財讓我來陪先生睡覺,作為報答,先生不會嫌棄我醜陋吧?”
“你!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古葉舟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穿越前的他雖然學業非常好,但也不是一個書呆子,因為很優秀,所以主動倒追他的女生就不少,他也曾經先後交過幾個女朋友,也有過那種事情,早已經不是處男,不過,這家財媳婦的確太有骨幹了,能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實在不合他的口味,更何況他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雖然醫科大的學生隨便起來不是人。於是,他一疊聲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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