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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讓語言來幫一幫我們吧。
高霏霏心滿意足地放下筆,樓上又傳來了異響。
這回不是說話聲,而是某種物體滾來滾去的聲音。
她靜靜聽了一會兒,似乎是玻璃瓶。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她終於忍受不了,拿起手機,調成錄影狀態,英勇地衝了上去。
05 可靠,依靠,我靠(一)
午後,兩個研究生昏昏欲睡地批著作業。國慶節閒了七天,乍一回來,還真有些不適應。
一旁的費秋澍則優哉遊哉地套著鴕鳥枕午睡。
整間辦公室安靜得只聽得到沙沙的落筆聲。
曾邇勉強把頭撐起,打了個哈欠。
已經一個鐘頭了。
費秋澍睡了一個鐘頭的覺,而她們則批了一個鐘頭的作業。她環顧四周,想活動一下腿腳,卻發現凌亂的地上根本沒她落腳之處。
費秋澍的辦公室,哦不,確切說來,是“研究室”,已經被他充分利用起來了。曾邇在此刻終於領悟到,所謂研究室,不過就是辦公、生活二合一的場所。
她剛想踢開一個紙袋,便見費秋澍的頭動了動。
一時間,腳只好僵在半空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兩秒後,久違的盧秉一出現在她面前。
曾邇驚訝地看著她。
九月底,盧秉一去外地參加一個語言學研討會,連著國慶假期,都十多天沒回學校了。
而看到兩個沒精打采的學生,盧秉一也很驚訝。不過再看看桌上一摞摞的本科生作業,她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曾邇一激動,朝盧秉一邁開腿。可她忘記腳下還有障礙物,於是直挺挺地摔了出去。
“愛卿何須行此大禮!”盧秉一伸出雙臂,接住曾邇。
另一個學生也站起來,沒憋住,笑出了聲。
費秋澍在這一系列聲響中醒了過來,扯下鴕鳥枕。
“你回來啦,海邊好玩嗎?”他揉揉眼睛,隱約瞥見盧秉一身後背了個大書包。
“別說得我真是去旅遊一樣。”盧秉一抗議著,轉而向兩個學生挑眉問道,“BABY,你們想我了嗎?”
兩人點點頭:“想你……的茶點了!”
許久沒見,大家默契地開起了玩笑。
盧秉一笑了笑,放下揹包。
“別放下呀,難得見你背書包,挺青春的!”連費秋澍也加入到開玩笑的行列。
“這可都是給你們帶的土特產,好意思讓我一直揹著啊。”盧秉一說著,開啟揹包,“不過說實話,那邊確實挺好玩的,就是海腥味重了點,不大舒服。”
“你們還真去玩啦?”曾邇站直了問。
其實研討會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換個地方念論文而已。既然到了新的地方,論文唸完,不順便玩一玩怎麼行。“會議間隙也是要放鬆一下的嘛。”盧秉一嘿嘿一笑,拿出幾包魷魚乾,頗有興致道,“不如下次我也搞個研討會,把這次認識的朋友都叫來。”
“學校能批嗎?”曾邇想到學校這麼摳,估計沒戲。
“為什麼要學校批准?”盧秉一不解地問,桌上堆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又不問學校要會議經費。”
曾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搞反了依靠和被依靠的關係。
“對了,老石呢?我過來的時候沒看到他。”
她說著,又拿出好幾袋吃的。
“他啊,去醫院啦。”費秋澍說。
“他怎麼了?”盧秉一猛地轉向費秋澍,手裡的東西嘩啦一聲掉到了地上。
“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他是去忙那項患兒發音研究的,又不是去看病的。”費秋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哦,我把這事兒忘了。”盧秉一拍拍腦袋,彎腰去撿東西。剛起身,她瞥見垃圾桶,又開始嘮叨了,“我說費哥啊,你怎麼還吃泡麵,我不是給你準備了掛麵嗎,拿個電熱杯煮一煮啊。”
“掛麵?哪兒呢?”費秋澍如夢初醒,翻箱倒櫃找了起來。
研究室被他越翻越亂,盧秉一徹底無語了,她轉而將特產分給學生:“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學校的活動很豐富啊。”
“嗯?”
“不是有個什麼趣味展嗎?”
說起這個,兩個學生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小小一個趣味展,快把他們逼瘋了。植物學那幫人實在沒有辦法,便挪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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