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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和帥氣的小夥兒都有了點兒牴觸情緒。所以,有著無比幽怨的眼神並且留著稀疏的鬍渣子的馮朦朧一登場,立馬吸引了所有電視機前觀眾的注意。哄孩子的放下了懷中的孩子,吃飯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洗衣服的放下了手中的衣服,連寫家庭作業的小朋友也停下了手中的筆。
普通歌手上來就唱,可是那天穿著一身黑色毛料中山裝的馮朦朧上來就鞠了個90度的躬,而且,這一躬,足足鞠了5秒,把觀眾都看愣了:這哥們兒這是要幹啥?謝罪?
“朦朧詩朗誦:《那天我,一直哭》。”可能是在監獄裡待糊塗了,馮朦朧說這幾個字時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停頓,語句也沒有任何節奏感。
說完這句,馮朦朧抬頭看了鏡頭又停頓了3秒鐘,喉結用力地一骨碌,嚥下了一口口水。觀眾更迷糊了:這哥們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別人都是上去就唱,他怎麼什麼動作都比別人慢上三拍?!
當大家已經開始懷疑臺上這人是不是真要朗誦時,馮朦朧終於開口了:“謹以此詩獻給我最愛的詩人,顧城。顧城,聽說你走了,我淚滂沱,那天我,一直哭……”
觀眾們明白了,這哥們兒要開始了,他這詩是獻給另一個詩人的。
正當觀眾們已經基本適應了馮朦朧這慢三拍的節奏時,馮朦朧忽然大聲地朗誦了起來,開始暴風驟雨了!真是防不勝防啊!
“金黃的穀子灑進了我的眼睛,所以我,開始哭,金黃色的淚水灑在了媽媽那乾裂的手上。
“灰色的報紙映入了我的眼簾,所以我,繼續哭,灰黑色的淚水滴在了這片滄桑的土地裡。
“潔白的雪花飄過了我的視線,所以我,還在哭,潔白的淚水和雪花一起撒在古老的風中。”
這朗誦沒有任何停頓,連斷句都沒有,像是rap但又沒有任何節奏。詩的美感、朗誦的美感全沒有,就像是打字機一樣“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
電視機前的觀眾全都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不明白他這唱的是哪出戏。二狗當時也徹底被他弄迷糊了:這也叫詩?即使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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