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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她應聲:“早啊,黎先生。”
說完,祝潼又稍稍地加快了速度。黎紹馳同樣加速,他一點也不氣喘:“看來我昨晚真不應該手下留情的,否則今天就不會讓你有機會滅我威風。”
黎紹馳提起昨晚的事情,祝潼就惱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她說吃蛋糕,他就順水推舟地帶她回飯廳,不僅蛋糕沒吃成,而且還被吃得渣也不剩。
當時被黎紹馳抱坐著,祝潼的雙腿懸空,只有用力繃緊指尖,才能看看碰到地毯。她正消化著那句“明天就合法了”,他卻藉機掰開了她的腿,用指甲摳破她的絲襪。很快,他就長驅直入,為所欲為。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可惜黎紹馳的親吻和撫摸讓她身體放軟。
他們就著那種姿勢在餐椅上瘋狂了一回,祝潼因為緊張,身體繃得很緊。黎紹馳卻如信步閒庭般自在,甚至還用手挖了塊蛋糕抹到她胸前,再細細舔掉。
憶起黎紹馳那如狼似虎的樣子,祝潼不自覺地紅了耳根。她咬了咬唇,又一次加快了速度,跟黎紹馳拉大距離。
黎紹馳再次追上去,他壞笑:“耳朵這麼紅,害羞了?”
祝潼咬牙切齒地說:“閉嘴!”
黎紹馳沒有再逗她,跑了一小段路,他突然開口:“我們復婚吧。”
聽了這句話,祝潼連看也不看他半眼:“天亮了就不要說夢話。”
剛好跑到觀景臺,祝潼便停下來。她叉著腰眺望風景,而黎紹馳站在她身後,動作自然地摟住她的肩。
祝潼用手肘撞他:“別碰我,熱死了!”
黎紹馳不躲不閃,執意要摟住祝潼。他微微俯身,湊近她耳邊說:“我跟你道歉,剛才我不應該取笑你的。不過呢,你不能只顧著害羞而拒絕我。”
祝潼滿臉詫異地看著他:“黎紹馳,你這人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
黎紹馳說得很順口:“臉皮厚又怎樣,我媳婦喜歡就好。”
說完,他就傾身在祝潼臉上親了一下:“媳婦而,你說對嗎?”
用手背抹著被黎紹馳親過的地方,祝潼一臉嫌棄地說:“誰是你媳婦兒?那時候我衝動任性,錯走一步,接著糊里糊塗地嫁了給你,悔得我腸子都青了。現在好不容易離了婚,我才不要回到婚姻的墳墓。”
黎紹馳也不惱,他語氣平靜地說:“你還是得結婚的。”
這個觀景臺能俯瞰小半座城市,祝潼邁前一步,極目遠眺,看著筆直的馬路車水馬龍,往來的人群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她突然感到悵然。
人的一生很短暫,而青春更是如曇花綻放般倉促。在這大好年華里,祝潼想當一個好演員,嘗試不同的角色;她想背起行囊窮遊,感受大自然的萬種風情;祝潼想帶著相機漫無目的地遠行,用照片記錄下世間的善美與醜惡;她想跟不同國籍的音樂人辦一支搖滾樂隊,肆意用樂器譜寫情懷;她想成為國際名模,光芒四射地現身於大大小小的時裝秀……只好,在她千千萬萬的願望中,沒有一個是結婚生子,安安分分地在家裡相夫教子。
黎紹馳打破了祝潼的人生規劃,嫁給他那年,她真覺得自己的青春結束了。她原本可以恣意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度過一段轟烈的青春年華,而現實卻是懷胎十月,那段深居簡出的乏味日子,差點就把她逼瘋。
回想起過去,祝潼更是感觸良多。她轉身靠著欄杆,眼睛認真地看著黎紹馳:“我不想結婚。”
黎紹馳問:“你恐婚了?”
那確實是一段糟糕透頂的婚姻,祝潼無奈一笑:“算是吧。然而更重要的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我不想這麼快被那些無形的責任束縛。”
黎紹馳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想參透她內心的真實想法。祝潼臉上掛著淡笑,她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審視,而他卻什麼也看不出來,最終只能說:“婚姻不是束縛,就算結婚了,你還是祝潼,不會有任何改變,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祝潼將雙手插…進上衣的口袋裡,她沿著小徑下山,邊走邊說:“才不是,有很多事情結婚後就不能做了。”
黎紹馳跟在她身後,問她:“例如呢?”
腳邊有顆小碎石,祝潼將它踢到邊上,而後轉身對黎紹馳說:“例如談戀愛,我還沒認認真真地談過一場戀愛。又例如相親,我媽給我安排了相親,就在下週三。”
山間的小徑雖然平緩,但也沒有平路那麼安全,祝潼正倒著走,黎紹馳便扶著她的肩,讓她重新轉過身去。他追問:“你媽真給你安排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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