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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謝安薇的話,只有三兩個人並未盡信。他們質疑這段監控錄影的來歷和真偽,謝安薇便得意洋洋地告訴他們,她的舅舅正是這家酒店的股東,這段錄影是她懷疑祝潼和黎先生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後,特地拿錄影求證的。
這下證據確鑿,劇組裡的人紛紛對祝潼改觀,小助理努力幫祝潼平反,可惜她人微言薄,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她還告訴祝潼:“謝安薇好像有意要把事情鬧大,山哥也可能聽說了,你再不回來解除這個誤會,很快就會鬧到費爾森導演、甚至媒體那裡了!”
祝潼越聽越是冷靜,她雖然是惱火,但還是非常理智。她沉吟了下,接著對小助理說:“謝安薇呢?”
小助理搖頭,她想了想又說:“可能在午睡吧。”
在休息間裡,祝潼果然找到了謝安薇。
謝安薇正跟幾個女演員說八卦,看見祝潼,她便一臉譏諷地說:“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祝大導演回來了。”
那幾個女演員還不敢公然跟祝潼作對,因而紛紛藉故離開。祝潼卻擋在門邊,直截了當地阻擋了她們的去路:“怎麼我一來,你們個個都要走呢?聽說大家對我的私人生活很好奇,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暗地裡猜測,現在當著我的面,你們怎麼就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呢?”
除了謝安薇和祝潼,在場的人都面露尷尬之色。她們面面相覷,接著都很有默契地看向謝安薇。
決定把祝潼的醜事抖出去的時候,謝安薇就決意跟祝潼爭個高低。一山不能容二虎,而這個劇組也只能容下她們其中一個。她從躺椅上起來,慢條斯理地踱到祝潼跟前:“你還要不要臉?別人不問,是給你留兩分薄面,不想讓你太難堪。”
“笑話!你也有資格給我留面子?”
祝潼倚在門邊,她那懶洋洋的姿勢,似乎也比謝安薇的氣焰要囂張百倍。
謝安薇怒不可遏,她叉著腰說:“你們幽會的證據已經被酒店走廊的攝像頭錄下了,你還要狡辯嗎?你這個不乾不淨、為了上位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簡直就是我們劇組的恥辱,也是演藝圈裡的恥辱!”
祝潼沒想到這個心胸狹窄的女人會瘋癲到這種程度,她嗤笑了聲,說:“據我所知,你跟我雖然同住36樓,但樓層的分割槽卻不一樣,根本就沒有湊巧撞見的機會。你說你看見黎先生從我的房間裡出來,那你能不能先跟大家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湊巧走到我們所住的分割槽?”
面對祝潼的質問,謝安薇的氣勢瞬間低了一截,她強迫自己挺起胸膛,揚聲說:“你別想著用這種方式來轉移視線、模糊焦點!無論如何,你跟投資方的人都是有一腿的,否則他怎麼會在你的房間待了將近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還衣冠不整!”
聞言,祝潼將自己襯衣的扣子解了兩顆,接著問那群沉默著的女演員:“我進來的時候也是穿著整齊的,要是我這樣走出去,是不是代表我跟謝安薇也有過非法勾當呢?”
結果是沒有人回答,謝安薇怒罵:“你少在這裡強詞奪理!這兩件事連性質都不一樣,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祝潼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她說:“麻煩你弄清楚,這到底是誰在強詞奪理。我承認,黎先生確實進過我的房間,只不過進了房間,不一定就要做非法的勾當;而你說的衣冠不整,也可以有很多原因,為什麼非得是上床呢?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真的上了床,你不允許我們是你情我願,不存在任何交易的?”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謝安薇得意洋洋地對其他人說,“是她自己承認的,她真的跟黎先生上床了,我沒有冤枉她!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如果不是你勾引人家,人家怎麼可能看上你!”
祝潼神情輕蔑地看著她,輕輕地搖著頭:“真可惜,你連我這種三十歲的老女人都比不過,就算你去勾引人家,人家也不看你一眼。那晚你能夠撞見黎先生進了我的房間,是因為你早已預謀去勾引他,又或許你已經勾引過了,結果慘遭拒絕,最後只能灰溜溜地躲在牆角掉眼淚。”
謝安薇的臉一點一點地漲紅,她聲音尖銳地喊道:“你亂說什麼,你再敢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就告你誹謗!”
看見謝安薇失控,祝潼更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這個女人果然對黎紹馳圖謀不軌。
胸中有股悶氣在發酵,祝潼做事向來留有三分餘地,但今天她卻不能忍耐。她冷冷地說:“酒店的走廊裡有攝像頭,它能拍到我跟黎紹馳幽會,同樣也能拍到你是怎樣‘湊巧’地看見黎紹馳走進我房間的。你要不要跟我去酒店,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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