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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蘇沉言再找上我,他說只要我肯離開這裡,父親就能繼續工作,母親的並將會得到最好的醫治,否則他會讓我家破人亡。”
…本章完結…
☆、第一百章 :定情信物
他頓了頓,垂頭吐出一口氣,語氣沉重而壓抑:“蘇荷我答應了,我就像是個沒出息的孬種,那天的最後我跪在他面前,我求他說只要他收手,我什麼都答應。我不知道那會兒他為何會找上我,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懦弱的我選擇了放棄,放棄你,放棄愛。直到現在我都記得蘇沉言那刻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隻低賤的螻蟻。”
許莫白的聲音嘎然而止,像是一道沉重的嘆息,落下最後的尾音,在這個濃重的夜晚,死死的堵在人的心口。
蘇荷怔怔的看著許莫白,忘記了開口。
許莫白心疼的蹙眉,抬手,當溫熱的指尖擦過臉龐留下潮溼的痕跡,蘇荷才知道自己哭了,哭的無聲無息,哭的壓抑愧疚。
她只知許莫白當年走的決絕,卻不知他離開是為她,她只知道被他拋棄的痛,卻不知他做出選擇時的疼。
她錯怪他這些年。
她恨了他這些年。
原來這才是當年的真相。
許莫白伸手將蘇荷緊緊攬進懷裡:“荷兒,我沒辦法,當時我沒辦法。”
蘇荷的眼淚如決堤般湧出眼眶,打溼了許莫白的襯衫:“不,許莫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錯怪了你。”
許莫白,你可痛?
背進離鄉顛沛流離整整五年,再次回來卻只換來我冷眼相待,你可痛?
“荷兒,別再責怪自己了,現在,一切都還為時未晚,回到我身邊吧。”許莫白粗糲的拇指擦過她眼角的淚,一雙黑眸那樣亮的看著她。
蘇荷卻如遭雷擊,身子猛的僵住,她看著許莫白,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離開的這五年,發生了這樣多的事,她曾一次次承歡在蘇沉言身下,早已變得骯髒不堪,如何配得起這樣好的許莫白。
他們又如何回得去?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蘇荷伸手一寸一寸攀上許莫白的臉,緩緩的彎起唇角,卻笑的那樣絕望,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落在冰涼的指尖,綻開清冷的花,她開口,聲音沙啞哽咽:“許莫白,忘了我吧,這輩子,我們。。。。。。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再不回頭。
―――――
蘇荷不知道她一路上是怎樣逃回蘇宅的,跌跌撞撞上了樓,卻在門口看到了倚門而立的蘇沉言。
一瞬間,心口所有的恨意如決堤的潮水,頃刻間將她淹沒。
她近乎瘋狂的跑過去,猩紅著一雙眼,眼底是那樣的晦暗隱痛,她直視著他。
一巴掌,狠狠的落了下去。
“啪”的脆響之後,她緩緩放下手。而他俊美的臉上,幾道鮮紅指痕,還有他臉側那道癒合卻依舊清晰可見的傷疤,刺目的像血。蘇荷看著他的眼睛,那樣漆黑的瞳仁,裡面倒映著她狼狽的模樣。
她轉過臉,不再看他。他卻忽然伸出手,觸碰到了她的臉頰,她這才發覺她的臉上有淚。
“你都知道了?”低沉的,暗啞的嗓音。
蘇荷看著這個深愛的男人,心口一陣鈍痛,剜心的痛,奔走在她的每一條血管,一時之間竟叫她心中荒草叢生,滿目蒼荑。
“所以你當年為什麼找上許莫白,為什麼用那樣卑鄙的手段逼他離開?”蘇荷紅著一雙眼聲聲質問,嗓音裡帶了濃重的哭腔:“蘇沉言,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連同四年前的那也雨夜,你出現在我面前,也都是你一手策劃?”
“是,都是我。”蘇沉言點頭,看著蘇荷眼底的痛,他竟有些喘不過氣來,莫名的疼,在胸口氾濫。
蘇荷怔怔的看著蘇沉言,像是從未有過的陌生與害怕,她步步後退,抬手捂住眼睛,眼淚卻不停的從指縫間溢位。
原來,她曾經以為的英雄救美的浪漫愛情,只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幻想,四年前她以為從前而降救她於水火當中的男人,不是她此生的良人,不是她愛上的救命恩人,而是一個攜滿身陰謀而來的惡魔。
“可是,蘇沉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站在他面前哭的睜不開眼,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兒。
蘇沉言垂眸,看著她難過的模樣,唇角帶起暢快而BT的笑意,眼底卻是清寒如雪,孤寂一片:“為了得到你。”
為了得到她,為了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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