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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扔到美國,讓兩個人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一沒護照,二沒錢,還是想辦法回來了。”
何連成說得很委婉,何則林聽出他話裡的怒火,抬眼慈愛地看著他說:“我是來感謝林小姐的,她讓你學會了給一個人準備早餐,心裡知道記掛著一個人了。”
何則林的話反而讓何連成吃了一驚,他問:“爸,您今兒沒發燒?還是沒吃藥跑出來了?”
何則林可能很少聽到兒子嘴裡說出這樣開玩笑的話,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臭小子,連我也敢打趣了?”
何連成忙說:“我哪兒敢呀,就是怕您來和樂怡說我壞話,或者挑撥離間。反正這些都是您最擅長的。”
何則林呵呵笑著對他說:“這房子太小了,林小姐帶著兩個孩子住都擠,你又天天混著,住著不方便。北海南門有個御臺二號院,你們去選一套房,搬過去吧,那兒離公司也近。”
別說何連成,我也被何則林的話和語氣驚呆了,心裡忽然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他這麼一說,既使我把他過來的真正目的告訴了何連成,何連成能不能全信,就未可知了。
“爸,您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何連成趁熱打鐵,馬上反問。
何則林搖了搖頭說:“我還是不同意,只是不像以前那樣反對了。我相信,時間會讓你們彼此更瞭解,或許過一段時間你們自己就會覺得又不合適了。”
何連成驚喜於何父的這個轉變,高興寫進眼睛裡,他說:“您放心,我們一輩子也不分開,怕是會讓您失望了。”
何父笑了笑不再做過多解釋,問:“中午翹班回來做什麼?”
“心理醫生通知我改時間了,就兩個小時我就回去了。”何連成解釋著,嘴角的笑掩飾不住。
“我下午有會,先走了。辦完事早點兒回公司上班。”何則林叮囑了一句離開了。
何連成可能是頭一次,親自送何父到電梯前,又按了電梯,看著快要關上的電梯門,猶豫了一下對我招了一下手說:“我下去一趟。”然後進了電梯。
我不得不佩服何則林,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都能輕鬆化解,簡直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樣完美地詮釋什麼叫做老奸巨滑。
我走回屋子裡,看著紙上我與何則林的對話,毫無破綻可尋。他的問話,讓我的回答基本上證明他對何連成說的是真話。
何連成過了十多分鐘才回來,一進屋就抱起我轉了幾個圈兒才說:“我老爸那個老固執,也不知道怎麼想開了。竟然不反對,這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我被他臉上的高興感染,也笑了起來。
何連成很少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眼睛裡就像有陽光一樣,燦爛得讓人心動。
他是一個很會笑的人,淺笑、深笑,冷笑、暖笑、諷刺的笑、愉悅的笑……他甚至有一次在見到彭佳德時,把鄙夷兩個字塞進眼睛裡,再笑著看向彭佳德,一個字沒說,卻讓人覺得受到了天下最大的鄙視。
但是,我從沒看到他這樣的笑,他的笑讓我把準備說的話嚥了回去。既然我決定了,和他這樣好好下去,沒必要揭穿何則林的話,否則又是小隔閡和小別扭。
他抱著我瘋了有一會兒,氣喘噓噓了才放我下來,說:“你快去換衣服,咱們現在就走,和大夫約的是下午一點。”
說完他看到早餐還擺在桌子上問:“你怎麼沒吃多少?”
我笑著在紙上寫上:“還沒開始吃,你爸爸過來了,他比較想嘗一下你做的飯,所以我就沒動。”
何連成聽到我的話,整個人的動作都慢了起來,他走到桌子前,摸了一下何則林用過的水杯,低聲說:“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我對我爸關心太少了。”
“以後常回去。”我在紙上寫著。
“有你在身邊真好,讓我發現一些原來看不到的東西。”他摟著我蹭一下我的臉,磨磨嘰嘰地說著。
我從他的懷抱裡伸出手在紙上寫:“我去換衣服,準備走吧。”
這一次是我全身心配合醫生治療,放下了一些戒備心,醫生最後誇我說:“你很會調節自己的心理問題,這一次我們的交流順暢很多。回去以後和你先生多交流,會慢慢找到原因的。”
何連成去非要把我送回家以後再回單位,我看到路邊有一個bhg連鎖店,飛快地打出一行字:“我去買點新鮮蔬菜,給你做頓晚飯。”
他看了以後笑得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也不顧路上人多,一腳剎車把車停在馬路邊,拉過我一通纏綿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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