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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睛,害怕清楚地看到他在面前又一次忽然消失。
他呼吸的熱氣噴在臉上,像一把小毛刷子一樣輕柔,讓我覺得眼前的他就是真實的,與夢裡的不一樣,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終於摟了個滿懷。
他的吻急切而熱烈,用一種攻城掠地的霸道席捲著我嘴裡每一處。我能聽到自己心跳如雷的聲音,他極盡溫柔,卻毫不退讓,把我逼到絕路之上……
我不由輕輕叫了出來,是他的名字,低低淺淺的都是他的名字,他在我耳邊一聲一聲應著我在我在……我大著膽子,微微抬眼眼皮,看到他眼睛眯了起來,裡面有酒一樣的東西流出來,然後身體貼得更緊密。
我沉溺於他的眼神裡,他極盡溫柔的霸道里……
如果說這是一個夢,也是我期待已久的夢,想他想到心裡發苦,他終於入夢了,以這樣親密的姿態。
在夢裡,在整個完整的夢裡,我眼裡只有他,就算是夢,放肆一次又如何。
一整夜,我們反反覆覆,就像是要把這一輩子想做的都一次做完。我知道是在做夢,放下了以往的矜持和羞怯,膽子大得不同尋常。
我的有意配合和明目張膽的回應讓他更無節制,沒夠一樣的要……
我睡醒了時候,不敢眼睜,用手去摸身邊——空的,連一絲體溫也沒有。
眼淚不自知地流了下來,果然,果然是一場春夢……
我不知道自己又在一個人的床上躺了多久,終於把眼淚流完,準備翻身起床穿衣服,才一動作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每一個女人都會知道,即使做那種夢,也不會在醒來以後,真的連帶著渾身無力。
我忍住疼,坐直了身體,這才發現自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了下去,扔在地毯上,一地凌亂……
我的頭開始疼,昨天晚上絕對有人上了我的床。
衝到洗手間,我看著鏡子裡自己滿身愛的痕跡,認清了一個事實,我沒有做夢。可是,那人是何連成嗎?
我不敢肯定,因為喝了酒或許會產生幻覺,那天在醫院我一急之下將劉天認作何連成,鬧得不歡而散的情景猶如在眼前。
可昨天晚上的感覺,分明就是何連成。
我正在糾結的時候,聽到電話在響,過去接聽是鄭海濤打過來的,他在那邊問我要不要下去吃早餐。
我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會是誰,只得匆忙洗了澡穿上衣服下樓,去餐廳找他們幾個。
我想何連想得快要發狂了,特別是昨天晚上那樣無度的索求與被索求以後,我急切地想看到他。或許,在公司能遇到他?
鄭海濤幾人不著急,每人臉上都是幸福美滿的笑,我一個人匆忙有些格格不入,索性也慢了下來,邊吃連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吃過飯,大家一起回公司。
我坐在辦公桌前沒心思工作,腦子裡想的都昨天晚上的細節,那竟然不是夢。可是會有誰進我的房間?
我把鄭海濤叫過來問:“昨天你幫我換的房卡是哪一間,我好像忘記退房了。”
“我記得2805,對,是2805號房。”鄭海濤想了一下,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應了,估計臉上的表情很僵硬,鄭海濤問:“林姐,怎麼了?”
“沒事。”我忙支開她,自己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鄭海濤應該是無意的,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房間號,明明是2806,這個糊塗蛋,到底把我送到了誰的床上?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心裡想著事兒,沒注意手上的卡到底是哪間的,直接給了於淼,讓她去退了房。
現在和鄭海濤一對,好像,應該是我走錯了房間。
可是,這種事讓我怎麼罵他?
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何連成?
我一天都心神恍惚,時不時抬頭看向對面公司的大門,希望能夠看到他的身影,然後衝過去問他。
可是,何連成一直沒出現,直到元旦放假,他也沒有再來公司。
元旦假期短促得如一個驚歎號,讓大家歡喜了一小下,還沒歡呼結束,就迎來了新一年的工作。三天時間,我安排得很滿,帶著孩子去兒童城一天,去醫院陪爸爸一天,然後又花了一天時間去購物。
兩個孩子最近開始抽個子,去年的衣服一概穿不上,褲子穿上身露出半截小腿。不得不感嘆,只有在孩子身上,才能看到時光匆忙走過的印跡。
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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