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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年,如果何蕭還參與了,或者說是主謀的話,無疑於何則林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想想,如果我遇到這麼一個兒子,也是會氣吐血的。
為了遺產算計自己的小侄子,有一次可以說是一時衝動,豬油蒙心;如果時隔一年,再來一次大的,那就是策劃有度,預謀良久了。
“我知道,儘量吧。”何連成嘆了一口氣,“我也怕把我爸氣出個好歹,他才沒過幾天安生日子。”
白家速度很快,三天以後我們就接到了公安區域性門的通知,要求我與何連成再過去一次,就一些細節問題再次詢問。
我們是被分開問的,我每一個問題都據實回答,警察似乎覺得某些環節不太可信,反覆問了好幾次。
不管他怎麼問,我說的都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沒有一分誇大,也沒有一分的放小,他最後無話可問了,就說我可以出去了。
在外面大廳,我看到了何連成。
他走近我問:“都問完了嗎?”
我點了點頭:“問得比一次詳細很多。”
“我那邊也一樣,不過從他們詢問的語氣和方式上來說,白家已經介入了這件事,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在問的時候已經在引導著我們說一些不利於楚毅的話了嗎?”何連成問。
“不管他們怎麼問,咱們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就行。何蕭參與這件事,現在還只是猜測,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不似楚毅照片都被人拍了下來。”我淡淡的說。
現在既然何蕭嫌疑很大,我們也不能幫亂攀咬,畢竟沒有一點真憑實據。
“也不能全這樣被動,我想再背後找人查一查。”何連成一邊走一邊說。
我悄悄拉住他的手,低聲說:“我覺得去查這件事最終會是徒勞,白家既然已經動手了,又決定不計代價的把何蕭撈出來,那一定會把有可能生疑的地方全部處理掉。”
何連成臉色不太好看,兩年前的何家在鼎盛時期,能與白家相抗衡,現在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盡人事,聽天命。”我對何連成說,他看著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回到家裡,我們心情都不太好,臉色就有些沉鬱。何老爺子還沒得到何蕭此次又作死的訊息,看著我們兩個輕聲斥責道:“工作上的事,能有多難,早說過別把情緒帶回家裡。”
“我哪有。”何連成辯解了一句。
何則林沒說話,把一份傳真拍到他面前說:“你不就是為這個煩心嗎?沒大事,別亂想。”
何連成先看了我一眼,才去拿那張傳真,很顯然的是,我不知道那紙上是什麼東西,只遠遠看到上面字跡不是十分清楚,有點花。
他看了幾眼以後,臉色微微變了。
現在的何連成比起幾年前,穩重了許多,特別是這次從美國治療回來,能讓他變臉色的事情很少,基本上沒有。難道說,這張紙上所寫的事出乎他意料的棘手。
“還說沒有,若不是這件事你覺得一時沒辦法處理了,怎麼會回家就陰著臉。”何則林看了他一眼,很嫌棄的說。
“嗯,好好,以後不這樣了。”何連成臉色恢復正常,把那張紙一折遞迴給何則林問,“爸,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遲早的事,只不過現在來得早了點兒。”何則林淡定地說,“原本以為你把公司整頓好以後,還要再盈利兩年才能出這事呢,現在早來了一年半,怎麼?有點措手不及了?”
“不是,有點意外。明天我再好好想想,怎麼辦吧。”何連成與何則林繼續打著啞謎。
二人都沒準備在這個時候告訴我,我也不好開口問。
就在此時曹姨出來問要不要吃飯,何則林看了看錶說:“行,難得他們回來早一回,那就省得等了。”
“爸,以後別等我們。你和孩子們都扛不住餓,胃再餓壞了。”何連成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去廚房幫忙端菜。
曹姨在何家做阿姨做了二十幾年,我們早把她視若親人。我只是回來得早,也會進廚房幫忙,只不過每每都被她推出來,對我說著:“你別添亂。”
飯菜擺好,我去外面陽光房裡叫孩子們進來吃飯,最近一忙起來都是司機去接,小傢伙一見我就提意見,說好幾天媽媽沒去接了。
我一邊應著他們,保證週末一定去接,一邊帶他們洗手洗臉。
再有半個月就要放暑假,暑假過後,元元和童童就是小學生的,現在也越來越有大孩子的樣子。
飯後,何連成才找時間把今天何則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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