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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的性子真的變收斂了。”
“那是因為涉及到你。”他笑笑,“記得幾年前賈語含羞辱你的時候,我不在場,事後知道了也氣得不行。最可氣的是,劉天那時還恰如其分地當了護花使者。所以,看到賈語含,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還以為……”我差點說出後面的話,主動嚥了下去。
他不明就裡,問:“你還以為什麼?”
我乾笑兩聲:“我還以為你‘老夫聊發少年狂’呢。”
“你是不是特別懷念那個‘少年狂’的我?”他向我眨了一下眼睛,“要是真懷念,咱們等一會兒辦好正事,去山頂來一次?”
“一閒聊你就沒個正經。”我被他揶揄的表情氣得不行,索性轉過頭只看外面。
“我只不過是對你,更感興‘性’趣而已。”他故意把中間那個字咬得很重。
我臉騰一下就紅了,咬了咬嘴唇真的不再理他。要不是因為他正開著車,我一定會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解氣。
為了替何蕭隱瞞行蹤,何連成開著車在四環上差不多繞了一圈兒,確實並沒有跟蹤以後,才把車開下岔道,然後緩緩開到那棟別墅前面。
我們沒帶傘,他脫下外套遮擋住我的頭,然後一路跑了進去。
刷開門禁卡,衝進客廳,兩人望著**的彼此不由相視一笑。雨太大了,就這幾步的路,衣服已經溼得差不多了。
何蕭在樓上,聽到動靜走了下來,看到我倆的樣子乾咳了一聲說:“難得一起來,有急事?”
這是何蕭在何連成恢復記憶以後,第一次用這麼溫和正常的態度和我說話,把我嚇了一跳。
“你去樓上換衣服,我和何蕭有事兒要說。”何連成道。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何連成故意隱瞞我,而是我在場他們不方便交談,於是順從地上了樓。
樓上房間裡有乾淨溫暖的浴巾,只是沒找到女人衣服,僅有掛著的幾套都是男裝。
我翻遍了除何蕭現在住的那一間以外的所有房間,都沒找到一件女人衣服,唯一一件扔在小沙發上的外套,是上一次曹姨落下的。
可能是女人的小心眼兒在作祟,我心裡特別開心,為這屋子裡沒女人衣服這件事。
我對著鏡子剛擦乾頭髮,就聽到樓下一聲尖叫,是女人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忙跑了下去,看到一個衣衫溼透,腿上還在洗血的女人站在客廳門口。
147 希望能感動他
。”何蕭說。
何連成到了此刻,也不能說什麼,囑咐他幾句公司上的事,帶著我一起離開了。在我們推開大門往外走的時候,何蕭忽然叫住我們兩個,很鄭重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聽到這兩個字,真的特別想回去問問他,對我們寬寬下手的時候,他有想到過這一天嗎?
夜裡,雨後,我們大城外往裡走,一路交通順暢。
四環橋上有一起交通事故,我們本來準備超過去的,何連成眼尖,看到後視鏡裡的車牌說了一聲:“白露的車子?”
我聞言也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白露的車子。
車子撞上了欄杆兒,整個前機器蓋子都掀了起來,現在交警還沒來到,所有的車子都繞行,車燈還亮著,不見白露的蹤影。
“她要是還在車裡,就太危險了。”何連成一腳剎車把車停在應急車道里,然後拉開車門跑了過去。
我也跟著快步走過去,趴著車窗一看,白露頭撞到前攔風玻璃上,額頭上都是血,此刻她都昏迷過去了,趴在方向盤上人事不醒。
何連成一邊對我說:“快打電話報警。”一邊猛拉車門,準備把車門拉開。
我們兩個看到白露這個樣子,都知道救人要緊,其它的事一概沒想。
車門被弄以後,警察也到了,救護車同時趕到,警察在盤問何連成情況時,醫護人員已經開始對白露施救了。
我看了孤單單的白露就要被抬上救護車,馬上對何連成說了一聲:“我跟著她去醫院,你說清楚這裡的事以後,趕過來,同時別忘記通知她的家人。”
他大聲應了一句,我就鑽進了救護車裡,再多說就來不及了。
一路之上,白露都沒醒,快到醫院的時候,她緩緩睜開了眼,看到我很驚訝地想解釋什麼,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你車子撞到護攔了,我們正好路過,看到你的車就多看了一眼,發現你這樣了。”我忙說。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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