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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箱子裡的第二個盒子裡找到了一張何連成的照片,那是我們帶孩子去植物園的熱帶雨林裡拍的,遮天蔽日的綠色植物葉子肥大,他抱著寬寬,身邊站著元元和童童,照相的人是我。一道瘦長的影子也入了境,寬寬望著鏡頭笑下風眉不見眼。
程新盯著手裡的照片,看了半天,還給我說:“其實還是原來的臉好看一些。”說到這裡,他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他現在雖與原來有不同,但輪廓還在。主要是因為看何連成時間久了,順眼了,再看他總覺得處處彆扭。
其實憑心而論,程新的五管還算英氣。
但人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我今天晚上仔細看了他的臉,忽然覺得相似的地方很多,原來死不承認,看他死不順眼的,覺得一點也不好看的原因是:我討厭一張輪廓相似的臉上,長著與原來不一樣的五官。其實還是我自己的心理在做鬼。
“原來的我,這個樣子?”他笑了笑了看向我,溫和地說,“好像原來比較有花花公子的潛質。”
“不是,連成不是那樣的人。”我條件反射一樣反駁。
他沒料到我反應這麼強烈,訕訕地笑著說:“我只是說長了一副好樣子。”他說完有點不知死活地繼續刺激我道,“其實男人長那麼好看也沒用,平白多好多桃花,也夠麻煩的。”
他評價起何連成的長相,就像一個無關的路人,甚至語氣裡還帶著微微吃醋的意思。
我可不願意聽這些,何連成是好是壞,與他又沒有關係!本來準備把這句話說出口,忽然在話出口之前自己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怎麼會沒關係,他就是現在的何連成,只不過換了記憶和樣子而已。
想到這裡,我一肚子的悶氣沒地方發,頓時萎靡了起來,把他拿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往箱子裡放:“不早了呢,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沒料到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自己不太好意思地站起來和我道晚安,最後臨出門又說了一句:“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別太介意。”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你評價來評價去,也都是原來的自己。”我坦然道。
他出門,我一下關緊了門,關得力氣大了點,嘭的一聲響。
我能猜出來門外的他是什麼臉色,自己默默把箱子放回去,握住那枚戒指有點難過起來,眼睛裡就像揉進了沙子,哭又哭不出來,不哭以憋得眼睛生疼。
胸悶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收拾了一下情緒,我準備去看看孩子們睡得怎麼樣。才一開啟門,就看到在門上貼了一張便籤紙。
058 緩解關係
我取下來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對不起,我不該評價以前在你心裡完美的何連成。”
我知道是他寫的,取下來笑笑塞進口袋裡。悄悄走進孩子的房間,三個小傢伙兒睡得正香,寬寬有點不老實的踢了被子,我重新給他蓋好。
這一次和程新談話,中間雖然有了點小波折,但整休還是好的。
我找了個時間和何則林談話,他聽了我的話,認真想了想說:“我當時給他留下兩個很可靠的秘書,我叫他們過來。”
這是何則林在總部的辦公室,他現在每週只來兩到三天。
他打了電話,過了一會兩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來到他辦公室,何則林示意他們坐下,開始問程新最近的狀況。
他們兩個有所顧忌地看了我一眼,何則林笑笑說:“沒事,這是我兒媳婦。”
這下他們才笑著和我打了招呼,繼續回答何則林的問題。
我在一邊沒說話,一直靜靜聽他們說,他們二人離開辦公室以後,何則林轉向我問:“樂怡,眼下這情況怎麼辦?”
程新最近這幾天,白天工作時候恍神的時候越來越多,而且有時說出來的話與現在的他判若兩人。而且在事後,他對此事完全沒有印象。
我不知道這是屬不屬於人格分裂,也覺得情況十分棘手。
“要不要把這個情況和大姨媽說一下?畢竟當時做手術的時候她在現場,會不會比較瞭解情況。”我說完看何則林臉色還可以,又試探著問,“要不找姨媽聯絡一下原來的那家醫院,帶程新過去檢查一下?”
何則林沒開口,他對於大姨媽有成見。不經他允許把兒子弄到國外,又徹底洗去了他關於家的回憶,換作我是父母,我也生氣。
“叔叔?”我叫了一聲。
“哦。”他像是從某個回憶裡才那一驚醒出來,應了我一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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