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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我好像從有記憶起,就一直住酒店裡。”
“啊,不會吧。”我到家以後,明顯放鬆。這樣的話竟然都能一下子當著一個不太熟悉的人說出來。
“我兩年半以前出了一場車禍,腦子受了劇烈衝撞,以前的事兒完全不記得了。家裡人和我說過,那些人是朋友,那些人不是,可是面對那些朋友,我總是生不出親切感。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說到這裡突然停住,掩飾一樣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有點太放鬆了。”
“沒關係。”我在聽到他的話以後,心開始狂跳。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湊巧的事兒?兩個人的車禍時間差不多,他竟然還失憶了?的家人?他的家人是誰?
我心裡亂成一團,有一堆的問題想問,卻不知道從哪個開始。
“時候不早了,你家還有孩子,不多打擾了。”他似乎不想再繼續談下去,也可能在為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而覺得不好意思,馬上起身告辭。
“哦,好的。”我沒有挽留的理由。
兩個不甚熟悉的人,聊起一些比較個人的話題是會比較尷尬,現在就算我肚子裡有個好奇寶寶,我也會死死憋住的。
因為我沒立場,也沒理由問他。我是想知道詳情,可是我要怎麼開始試探!
024 突然昏倒
夜裡十二點多,沈末突然給我打電話,我嚇了一跳。他這麼晚找我,出什麼事兒了?
“沈末,怎麼了?”我躡手躡腳出了臥室,在客廳裡才敢接電話。
“查一下崗,看你有沒有用色誘的辦法對付程新。”沈末懶洋洋地說。
“神經。”我輕聲罵了一句,“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做什麼,我這邊大大小小都睡了,沒什麼事兒我掛了。”
“有事。”他收起懶洋洋的語氣,說,“那個程新的來歷你問出來了嗎?”
“沒有。”我坐在沙發上,說,“我怎麼說,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沒辦法開口。如果他真的忘記了,我不想再去提這些舊事了。”
“你和他還可以重新開始呀。”他聽了我的話有點急了。
“重新開始,談何容易。如果他真的忘記了一切,我再怎麼努力的重新開始,也是在用綁架的方式,把一個與我無關的男人綁在自己身上。即使能夠確定他就是何連成,有什麼意義?”我抬高了聲音,問沈末。
剛才程新走後,我就想過了。如果他真的是何連成,忘記了一切的何連成,對於我來說,他就是陌生人。
人生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經歷,沒有那些共同的經歷,就沒有患難中產生的感情。我似乎對失憶以後的何連成,失去了探究的勇氣。
如果在兩年前,聽到這外訊息,我定會當面質問何連成為什麼忘記了我,為什麼回來以後不來找我。而現在,時間讓我冷靜淡定下來,不會再抓狂一樣四處尋找一個男人。沒有意義,人的心境總是在變的。
“你呀,自己再想想吧,太獨立的女人一點也不可愛。”沈末說完啪一下掛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愣了一會兒,回房繼續睡覺。
也不知道我現在這種狀況是真的看淡了,還是麻木了。
公司的事讓我忙到沒功夫去想自己的狀態,大週一還沒到公司,就接到了鄭海濤的電話。
“林姐,客戶答謝會還要繼續做嗎?現在能請到的客戶只有三家。”他問我。
“出什麼事兒了?”我越到這種時候越是冷靜,語氣竟然半點不慌。最差的結果就是,所有客戶都飛了。
“上週發的請柬,今天都收到了回覆,有三個客戶確認能來的,最大的阿卡說沒時間。”鄭海濤說。
“我去了再說,還有半個小時。”我輕輕嘆了一聲說。
確認函他們都已經拿回來,就在我的辦公桌上,一共送出去的請柬有三十多份,有客戶,也有準客戶,最終給回覆了只有三家,少得簡直可憐。
那三張薄得可憐的確認函躺要桌子上,冷冷地嘲笑我,那種冷眼旁觀的勁兒讓我覺得火一下就冒了出來。
“等一下開個會,去送請柬的人都參加,咱們分析一下原因。”我努力壓住怒氣。
四年多的經營,真的要在今天毀於一旦了麼?
阿卡不來,原因是什麼?明年的合作還能順利進行嗎?……我腦子裡亂成一團。
會議上大家都彙報了自己去請柬的過程,包括客戶的反應。我聽到最後,臉色估計陰沉到一不行,最後沒人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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