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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一品香,找到某包間,推開門,江好好就看見圓桌上坐著幾個偶爾能在新聞上看見的熟悉身影,每人穿著西裝,臉上泛著油光,眾人客套的寒暄,推杯換盞。
江好好不太懂得這商場之上的禮儀,肯定吃了虧。
一入席,就被人叫喝酒。
有人除了逗她,也有江氏之前遺留一下的一些沒有處理好的問題。
總之,這皇家集團的人在看見她之後臉色就不太友善,江好好覺得就差他們在臉上明碼標價寫著她欠他們多少錢了,可萬幸的是,江氏破產並沒有連帶責任。
那些債隨著江承的離世,跟灰一樣一吹就散了。
而且看著那一張張假正經的嘴臉,好像她不喝就犯了飯席上最大的錯誤,連天王老子的面子都大膽得踩在腳下似的,江好好只好拿起紅酒杯跟在座的人喝,但只敢小口的抿著。
“江小姐,聽聞你在淺清灣那個地方有間幼稚園?其實以你的條件,何必淪落到去那種地方教書?天天對著一群小孩不煩?像江小姐這樣的人,大把工作等著挑才對。”a男瞄著江好好渾身上下無一名牌的打扮,眼底的鄙夷漸露。
在這個處處貼著標籤的時代,如果身上沒有一兩個logo,就像脫節似的。
江好好笑了笑,她雖沒法替父親還清江氏的債,但聽人說幾句還是受得起,她啟唇,語氣平靜:“如果有空歡迎你來花花幼稚園玩一下,我想你會喜歡的。”
……
另一側,宋澤開完會手裡拿著幾份資料回到宋父的辦公室,他一邊揉額頭一邊將資料扔到桌上,狀態不是很好:“有幾個人否決,提議不透過。”
宋父的手狠狠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一雙粗眉緊緊擰著:“你二表舅就是跟我們對著幹,別管他們,計劃照提上行程,阿澤,這次你全權負責。”
宋父氣得臉上漲了紅,後又用擔憂的語氣補了一句:“最近我們的流動資金都被套死,這方面你注意一下,一些能快速套現的不到不必要,不要動。”
“嗯。”宋澤點頭,拿起放在桌上的。
“剛才好好給你打了電話,你們今晚有約?”宋父看著宋澤拿起,突然想起這件事。
026 這是我學來的撒嬌
“我先走了。”宋澤一邊往外走,一邊給江好好回撥電話,西裝外套搭在肩上,身上的白襯衫不是特別平整。
“阿澤。”宋父在身後叫了一聲。
宋澤停住腳步。
“宋氏遲早是你的,”宋父語氣有些不悅:“一個成熟穩定的形象,能給投資者增加信心。”
不等宋澤開口,宋父又問:“關於江家的事,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為他人做衣裳,不像你。”宋澤暗諷。
“畢竟是世交,江家的事不就是宋家的事?”宋父合上合同,一改往常的作風。
……
一路上,宋澤的車子都飆得很快,但再快也敵不過堵車和紅燈,剛才給江好好那丫的打電話,聽她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醉意。
這丫也傻,他只是問她去不去,她還真敢去。
等他去到一品香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他將車停在路邊,沒有耽擱進入包間。
“宋少,好久不見。”
“怎麼這麼賞臉?”
“賞臉?明明是不請自來吧。”
在看見他進來之後,數道聲音紛紛響起,有真心,有恭維,有假意,有嘲諷,可宋澤顧不上那麼多,目光在圓桌上搜尋,很快看見一抹淺黃色的身影安靜的坐在那裡,左手託著腦袋,面前的酒杯空了。
他無視那些真心假意,快步走到她身邊,左手搭在她的腦袋上:“江好好,你還行吧。”
只見江好好託著腦袋的手放下,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副難受的樣子。
他伸手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以一種摟著的姿態,姿勢很是親密。
有人見宋澤無視他們,不滿了:“宋少這一來招呼也不打酒也不喝,還帶走桌上的人,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你們逼一個女人喝什麼酒。”宋澤回嗆。
他還沒跟他們算賬,他們倒是敢說話,說完便帶著江好好離開了包間,如果不是人多顧忌她的名聲,他還真想直接將她扛起來帶出去。
“這宋少怎麼了?”
“青梅竹馬,上心是自然的。”
“他不是和程薇薇訂婚了嗎,程薇薇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