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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是不是噁心到你了,不好意思我不該說的。”陳響說道:“不過真的很可憐啊,估計那男的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真是可憐死了。”
江好好見他一口一個噁心可憐,沒有半分慈悲悲憫的樣子,受不住,唇上扯出一抹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陳醫生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有事,我先走了。”
……
當晚江好好快十二點才到家。
她和陳響道別後並沒有立刻回別墅,而是去別的地方自己晃悠了一下。
她正想從包裡掏出鑰匙的時候,大門被人突然拉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宋澤黑了的臉,雖然他洗過了澡,但身上還是殘留著一股濃濃的酒味。
“又去應酬了?”江好好知道自己問的都是廢話,因為宋澤最近都是滿身酒味跑回來,她感覺到還是為了淺清灣的事情。
“我天天喝得酒精中毒,有人倒好,風花雪月的。”宋澤哼了一聲,帶著深深的不滿,轉身回二樓。
那語氣好像是他在外面賺錢養家,她卻在家裡紅杏出牆!
他十點半回來的,發現江好好那丫的竟然不在家,他第一時間竟然不想打電話給那丫的問,直接敲響了宋奶奶的房門,宋奶奶說得也含糊不清,只說江好好說她要和朋友在外面吃飯,晚上不回家吃飯。
宋澤當場就呵呵笑了,說江好好那丫的有朋友嗎,她和以前的舍友都沒聯絡,活得那叫一個清心寡慾。
他洗漱完就在客廳等,沒想到這丫的快十二點才回來,他覺得她真的長大翅膀硬了,竟敢這麼晚才回家。
“你是和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去約會吧。”宋澤指了指門外,彷彿那個男人就是路邊的野草一樣。
突然,他嗅到一股香味,往江好好的脖子上湊近,江好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你丫還噴了香水?!!”察覺到這一點,宋澤覺得自己要炸毛了:“你丫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連六神花露水都懶得噴!”
江好好見他竟然起了比較的心,突然一頓無語。
這香水是她路過香水專櫃的時候突然腳步停了一下,那售貨員又太過熱情,以為是她想買,不斷給她推銷還試噴,簡直讓她盛情難卻。
“天哪!”宋澤仰頭嚎了一聲,正當不知道該怎麼發洩江好好這種偏心到家的情緒時……
江好好的震動起來。
宋澤見她盯著,不消想,這三更半夜的肯定是那個叫作陳響的男打來的!
“喂江園長,c老師說明天……”
“啊!”
江好好的指尖剛按下接聽鍵,就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的大聲!哐啷一聲的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
因為剛才宋澤發神經一樣突然雙手抓著她的大腿根部一把往上帶起,她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識的像只樹熊一樣四肢緊緊的纏著他,看起來有點像熊抱。
而他也沒閒著,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臉上壓,直接上唇就將她吻住,帶著急切與霸道,似乎是想把她吻得連氧氣都沒有。
“唔……放,放開我……”江好好知道這小子心裡在想什麼,她想掙脫可是毫無招架之力。
“不放。”他抽空快速說了一句。
“唔……神經病是……幼……幼稚園的人!”她艱難的把話說完全。
宋澤愣了一下,這才停下動作。
“快給我放手!”江好好漲紅著一張臉推開他,雙腿著地後立刻跪在沙發旁撿起掉在一旁的,通話還在繼續,知道剛才那些瑣碎的曖昧聲極有可能被電話那邊的人聽了去,江好好只能頂著頭皮上:“喂,a老師,嗯,c老師跟我說過了,我知道她明天請假不會去幼稚園……好的……咳咳……晚安。”
面對a老師急切的八卦,江好好感覺自己臉上陡然一紅連忙把電話給掛了。
後掛了電話,江好好從沙發邊站起身忍著自己內心劇烈的跳動,想起他的舊患,淡定的問:“你腰還好吧。”
“滾你丫的,老子的腰不用你擔心。”宋澤呼哧呼哧的說,但不得不說,好像剛才動作有些猛,扯得還真有點痛。
江好好見狀,笑了一下,她並非質疑他某方面的能力,只是宋澤太皮,經常受傷,剛升高中的時候把腰給弄傷了,有大半年時間跟個老頭一樣,連彎腰都僵硬。
她開啟的手電筒下樓找了一瓶活絡油,然後上樓讓宋澤在床上趴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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